。”
宁姽婳微笑。
她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于是迅速应付了季勋,让他们进入大营落座,自己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
火急火燎地扒开厚重的铠甲,她脸一黑。
——什么时候来不好,偏这时候来!
这是她这辈子的初潮。
腹部的绞痛感一阵阵传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布条胡乱擦拭了一番,换下带血的衣物。手边没有能够对付的东西,她只得将布块叠了几叠放进亵裤之中。
她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