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地下的头才缓缓地开口,“我不知道是他。”
“你不知道是他?”
“我以为是跟踪我的人,”白夕抬起头,平静不少的眼看入杨警官的眼睛,带着少许的冷静与陌生,“我拿刀是出于正当防卫。”
“那你知不知道防卫过度也要被追究责任的,”杨警官说:“而且就当时的情况而言,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