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并没有多留意到傅铮的憔悴,“我有事情找你。”
“进来说吧,”傅铮勉强一笑,说。
“我想让你给我查一个号码,”说着,白夕从包里拿出一张一本子,翻开,粗暴地私下一页,“这个号码,我想知道来源是哪里。”
“这个号码?”傅铮接过纸条上的号码,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