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钱，也不是给人当提款机。

当然，还有第三条路，那就是九空文化传媒两个都不愿意接受，然后天海这边放弃收购，选择其他公司。

唐锋没点破，但电话那头的人自然也猜得出来。

“一分钟，如果没有答案，那么只能说我们中止合作。”

“我选择第一种！”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了苦笑，唐锋倒是笑了，“合作愉快。”

将电话挂断，唐锋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仿佛是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尤其是杨欣，刚才真怕唐锋脑子一混，就那么答应了。

现在才发现，唐锋根本就从来没打算胡来，刚才她身上在唐锋身上看到了几年前她第一次见到凌霜时的影子。

可能，这就是夫妻相？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