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所长想了想又问。
“我知道的都说了,就这些了。”
“好吧,你先下去,再好好考虑一下,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想起来了就及时来反映,这几天什么地方也不能去。”
“是的,所长放心,我保证随叫随到!”
二怪刚出去沈西蒙就走了进来,向各位点头示意并坐在了李所长旁边:“你们继续吧!”
“薛三来到了没有?” 李所长向门口一干警问道。
“到了,正在办公室等着。”
“让他进来。”
一干警将三来带了进来,沈西蒙和李所长在小声是着什么,小王开始了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薛三来。”
“年龄?”
“三十八。”
“籍贯?”
“阳县凤鸣镇灵山村二组。”
“职业?”
“农民。”
“文化程度?”
“小学”
“薛三来,你家里最近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李所长接着问道。
“没,没丢什么东西。”
“真的吗?那你的果园里也没有丢什么东西?” 孟达反问了一句。
“果子被偷那是常事,反正是自家种的偷了就偷了,我也没多在乎!”三来说的是实话。
“除了果子外,再还丢过什么?” 李所长又问。
“这……” 似乎觉察到了点什么。
“我说三来你放老实点,有些情况我们已经掌握,就看你自己老实不老实!”孟达开始施压了。
“前几天倒是丢了一瓶西凤酒。”三来想了想回答。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交待?” 孟达又问。
“这几天翠翠天天喊着说贼猴是喝了二怪拿来的酒后被毒死的,可我买的酒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见了,我怕引起别人误会,就没敢去村上报告,我想反正二怪偷的酒不是我的,丢了就丢了吧,大不了花十几块钱再买一瓶。”三来在认真解释着。
“你怎么能断定二怪拿的酒不是你的?” 李所长接着问道。
“那天的情况是这样……”三来回忆起那天的情况:
那是一个上午,在凤鸣镇南街通达批零部
老板正在给一顾客取烟,三来走了进来:“老板,给我拿一瓶西凤酒,再拿一条金卡猴王烟。”
“您稍等一会” 老板对三来说完又对另一顾客道。“给,您的一条烟,两瓶酒共四十八元整。”
“给你个五十。” 顾客将钱递给了老板。
“给,找您两块。” 老板给那个顾客找完钱后转身拿来一条烟递给三来:“这是您要的烟,您要的西凤酒,货架上没了,您等等我给您另搬一箱来。”
这时一伙青年人走了进来。
“我几天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能有多大酒量!” 青年道。
“二奎,你如果今天能干喝半斤白酒,上午的饭我请了!” 一个叫圆头的青年接着道。
“二奎,你不是说你有一斤酒量吗?喝给他们看看!” 青年B道。
老板打开了一个整箱,随便拿了一瓶出来给了三来。
“半斤算什么,老板拿瓶酒。” 二奎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一瓶酒来递给二奎,二奎打开酒瓶就喝了起来。而且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看来圆头这客请定了!” 青年c道。
看见那伙青年给老板付钱,三来记起自己也没付钱:“老板,我这总共多少钱?”
“按批发价您给七十九块钱就行了。” 老板算了算道。
“给你钱。”
“好的,八十块,找您一块。”
三来刚打算出去一位女顾客走了进来。
“朱晴妹子,你也来了?” 三来一看是熟人便问道。
“哟,是三来大哥,买酒来了,我也想买两瓶酒,老板,给我拿两瓶西凤酒。” 朱晴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两瓶酒来装上袋子递给朱晴:“给,您的酒,一共二十元。”
“朱晴妹子,听说你在北街开了个文具店,生意怎么样?” 三来问道。
“凑合着,还可以,怎么苹果这么早就买完了?” 朱晴问道。
“给那几个水果贩子便宜发了,你买吧,我走了,有空来果园吃苹果。” 三来出门走了。
“三来大哥,您慢走,我有空肯定来。
……
“昨天我还看见那天打赌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酒的二奎在街上转悠,如果我买的酒里有毒,恐怕许多人都已出事了!” 三来继续交待着。
“买来时没有毒,不等于买来后就没有毒,据二怪交待他拿的那瓶酒就是从你果园的床底下小木箱中偷出来的!” 孟达有点不耐烦了。
“这不可能,我的酒绝对没毒!”三来在为自己辩解着。
“你在想想,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是不是你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 李所长接着又问。
“是的,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就是我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这个沈干事可以作证。他看见我把酒放在床底下的小木箱中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三来只好般出了西蒙。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西蒙身上。
“是的,那天我去镇上送材料路过果园时,正巧碰上三来刚买完苹果回来,我的确看见三来把买来的酒放在了床底下的小木箱中,可我还看见了几瓶液体耗子药!”沈西蒙的几句话使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好个三来!这么重要的问题你都打埋伏,耗子药放在什么地方?” 孟达开始生气了。
“我只买了六瓶,家里耗子多全叫我媳妇拿回去了。”三来万万没有想到沈西蒙会提起这档在事来。
“你从什么地方买来的耗子药?” 李所长又问。
“在镇上北街杂货店门口的一个外地人摆的鼠药滩上买来的。”三来着实回答。
“听说你平时不喝酒,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