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因我说不通,才来找你。你与他到底不同,你若开口,他怕还有几分听的。”
季颜想了想,摇头:“那是他的事。”
司徒睿起了薄怒:“七弟待你之心何其真诚,你竟是铁石心肠不成?”
“四哥。”司徒瞮顶着一头急汗冲了进来,只想阻止四哥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显然,晚了。
但季颜的反应,也是出乎他们的预料。便是听到那样的话,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