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躺在地上,望着左南笙,她枯瘦的脸上,满是“委屈”——
她看见,左南笙身后不远处,傅景年显然发现了这儿的不对劲,正拎着早餐,飞奔而来!
木卿歌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
“木卿歌,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
左南笙被木卿歌刚刚羞|辱左浅的一席话气得发了疯,她怒不可遏的上前一步,指着木卿歌的鼻子骂——
“你如果是好货,你会染上艾滋病?”
“呵呵呵,众所周知,染上艾滋病无非就三种途径,一种是母婴,一种是血液,一种是发生|性|关系!”
“你的艾滋病,不可能是母婴传播,而你这种賤人也不可能去献血,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乱来,才染上了这种病!”
“木卿歌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下賤的女人,没有资格跟我妈妈相提并论,你根本就不配!”
……
“左南笙,你够了!!”
一道冷冷的嗓音,从左南笙身后传来——
……
左南笙震惊的回头望去,一眼就看见了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傅景年!
她背脊一僵,对上傅景年仇恨的目光,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傅景年冷漠的盯着她,眼睛里,除了愤怒,再也看不见任何情感——
他的目光从她苍白的脸上移开,缓缓落在木卿歌的脸上。
木卿歌两边脸颊,各有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这是刚刚左南笙打的两耳光!
……
木卿歌抬手缓缓遮着自己鲜红的的脸颊,她委屈的哽咽了一声,别过头去……
她眼角,却有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傅景年看见了木卿歌眼角的泪水。
他心痛的狠狠抽了一口气,目光从木卿歌身上移开,重新落在左南笙脸上——
左南笙见傅景年一身戾气的模样,她被吓到了,赶紧解释说:“景年哥哥,我刚刚……刚刚是木卿歌她先骂我妈妈,我一时气愤才……”
“道歉——”
傅景年根本就不听左南笙着急的解释,他的一双眼,冷得跟冰渣子一样,紧紧盯着左南笙。
左南笙错愕的望着傅景年——
他要她道歉?
他竟然都不听她的解释,就要她道歉?
她失望的看了一眼他,然后缓缓看着木卿歌——
明明就是木卿歌的错,他凭什么要她跟木卿歌这种人道歉!
狠狠捏紧手指,左南笙咬牙,“我不!”
傅景年盯着左南笙的那双眼,越来越寒凉——
“左南笙,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妈道歉!”
“我不!!”
左南笙倔强的仰头望着傅景年!
他吼得大声,她回答得比他更加大声!
凭什么木卿歌就可以随意的伤害她的妈妈,现在又来用难听的言语侮|辱她妈妈,而她不能替妈妈教训这个賤人!
凭什么傅景年要让她道歉!
“行,你不道歉是么?”
傅景年冷笑一声,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左南笙,然后缓缓后退一步,让开一条路,指着台阶——
“滚——”
他的嗓音,冷漠,掷地有声!
左南笙震惊的盯着傅景年,他竟然要让她滚!!
他们谈恋爱才多少天,他竟然就开口吼她,让她滚了!!
那一刻,看着他愤怒却又冷漠的模样,她的心,格外的疼——
他难道看不出来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吗?奶奶都能看出来她发烧了,为什么他看不出来?
她忍着发烧的难受和头疼,来这儿找他,先是被木卿歌羞辱,现在又被他吼,她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
“景年你别这么凶,都是我不好,不怪她……”
木卿歌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她抬手抹了一把泪,哽咽一声,“都怪我当年做了错事,现在,才落得这样的下场,才会被人这样羞辱……”
她闭上眼睛,两滴眼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滑落——
“谁也不怪,都是我自作自受,不关旁人的事……”
她一面痛苦的喃喃自语,一面转身,缓缓往客厅里走——
她这悲伤的模样,她这番委曲求全的言语,任何人看来,都是刚刚左南笙欺负了她,她根本是个受害者——
至少,傅景年眼中,她是个一直受人欺负的弱势群体。
可左南笙听着木卿歌虚假的一番话,她却冷冷的笑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善良的妈妈会被木卿歌欺负。
这个女人不仅恶毒,而且擅长伪装,呵,谁能是她的对手!
左南笙咬牙看着傅景年,一字一顿——
“不论你信不信,我左南笙虽然任性,但我不会欺凌别人!除非别人欺负到我头上,否则,我是不会跟人结仇的!今天的事儿,我再说一遍,不是我的错,是木卿歌她先恶言伤人,辱骂我妈妈,我才……”
“滚出去——”
傅景年冷眼看着左南笙,心里,对左南笙说不出有多失望。
左南笙一直任性,他可以忍,可现在左南笙竟然拿欺负他的母亲!
因为爱她,他也可以忍,只要她道个歉,认个错,他就可以不计较——
可是她不仅不认错,反而口口声声诬赖是木卿歌先挑事儿!
木卿歌一个快要死的人了,怎么会在临死前还跟人结仇!
而且他亲眼看见,是左南笙挥手给了木卿歌两个耳光,木卿歌踉踉跄跄的倒在地上以后,只有默默流泪的份儿,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还手的举动!
她都已经动手打木卿歌了,居然还恶言伤人,用那么难听的话骂木卿歌!
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