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大家一起吃饭、为左南笙庆生了。
将厨房里的火关小了一点,傅景年噙着温柔的笑,来到左南笙房间——
左南笙将房门关得死死的,不知道在里面干嘛。
傅景年伸手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左南笙的声音——
“等等,我在洗澡!”
傅景年耐心的在门口等着小寿星,左南笙在房间里捣鼓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她才从里面出来了。让傅景年怪的是,左南笙一般傍晚时分洗澡以后就会换上睡衣,可她现在并不是穿着睡衣,而是一套很漂亮的连衣裙——
温柔可爱的设计,粉粉的颜色,让她今天就像一个真正的公主一样。
“有事吗?”
她一边梳头一边看着门口的傅景年,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傅景年看了一眼她快乐的模样,以为她只是因为过生日才这么高兴,便没有放在心上——
“我做了饭菜,一会儿咱们陪你过生日。”
“哇,景年哥哥你亲手做的?”
左南笙惊讶的望着傅景年,他竟然亲自下厨给她做了一桌生日晚宴?他人这么好,对她这么温柔照顾,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好感动!
傅景年将左南笙高兴的模样收入眼底,他弯唇一笑,“一会儿尝尝我的手艺——”
“嗯!”
左南笙点点头,她将头发绑好以后,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说:“景年哥哥,你应该还有一会儿才能做好饭菜吧?我现在出去一下,一个小时就回来!”
“……”
傅景年一愣,她怎么又要出去?
难怪刚刚没有换睡衣,而是一身粉红色的公主裙……
忽然,他重新盯着她身上漂亮的公主裙,她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打算跟谁见面?
“小左,你出去做什么?”
“哦,我要出去跟他们一起过生日,他们都准备好了,就差我了!”
左南笙兴奋的回答,傅景年盯着左南笙兴奋的模样,他怎么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要去见的人,该不会是聿靳言吧?
“他们?谁?”傅景年警惕的盯着左南笙,缓缓问道。
“聿靳言。”
左南笙已经拿上自己的包包了,她抬头笑眯眯的对傅景年说了聿靳言的名字以后,走出房间,挥挥手跟傅景年作别,“景年哥哥我先走了!我去跟他们吃个饭马上就回来,你们要是饿了就先吃吧,不用等我了,我回来陪你们吃蛋糕就行了——”
说完,左南笙跟上楼时一样,叮叮咚咚的下楼去,跟周婉和老爷子告别以后,她飞一样的离开了傅家。
房间门口,傅景年紧紧盯着左南笙离开的方向——
聿靳言。
她打扮得这么漂亮,是去见聿靳言了。
傅景年一张明媚的脸顿时阴云密布。
前段时间他过生日,他在家等了她一整天,她跑去跟人家打架,他生日她却陪着那个聿靳言!
而且从那以后,她便开始跟那个聿靳言开始纠缠不清。
这些都不说了,今天他辛辛苦苦忙活了一个下午,结果,她又出去跟那个聿靳言过生日去了!
随手扯下了身上系着的围裙,傅景年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在她心里,他还不如一个聿靳言么!
*
从六点半到九点半,傅景年冷冷坐在客厅里,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饭菜一点一点的变凉,而左南笙那个小骗子一去不回,他的心情极度阴霾,脸上一片阴郁——
一桌子菜,纹丝未动的摆在桌子上,没有人吃一点点。
周婉和老爷子人年纪大了,晚上吃了东西睡觉会不舒服,因此他们一直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今天是左南笙生日,他们俩才决定陪大家一起吃一点晚餐当夜宵,结果左南笙一直没有回来,他们也就不用勉为其难的吃东西,八点半就上楼洗漱睡了。
沈苏苏晚上也不吃饭,她在减肥,晚上吃一个苹果就当晚餐,所以左南笙没回来,她也没有专程去吃傅景年做的晚餐,毕竟,那是人家傅景年为了左南笙做的……
因此,傅景年从六点半到九点半,一直坐在餐桌旁边,守着一桌子饭菜,饭菜变冷,他的心也冷了——
一直到十点,左南笙都没有回来。
沈苏苏一直在看电视,陪着傅景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了,她有些担心的侧眸看向傅景年,“不早了,景年,你该去睡觉了——”
“不困,我再看会儿电视,你去睡吧。”
傅景年侧眸对沈苏苏淡淡的一笑,眉宇间的怨气,瞒不过沈苏苏的眼睛。她叹了一口气,看什么电视,分明就是在这儿等着小左呢!
刚刚她倒是在看电视,他是一直在看墙上的时间,几乎一分钟都要看好几次,根本就没有看过电视机——
沈苏苏猜测左南笙十二点之前会回来,到时候傅景年一定会发火,她也不想当这两人的电灯泡,于是便上楼睡了,将这个客厅留给了傅景年和尚未回来的左南笙——
傅景年独自坐在客厅里,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度日如年一样,终于在十一点二十分的时候,他听到了门外一声车鸣——
他瞳孔微缩,看向门口。
是左南笙回来了?
他yo牙,缓缓站起身朝门口走去。他将门打开,一眼就看见了外面那辆属于聿靳言的车。聿靳言正绅士的帮左南笙开车门,左南笙微笑着下了车。
两人站在车旁边不知道在低声说什么,聿靳言逗得左南笙咯咯地笑,然后聿靳言似乎察觉到了门口的傅景年,他抬头看了一眼傅景年,点头一笑,又低头对左南笙说了一些告别的话,然后便上车开车走了。
左南笙挥手送走了聿靳言以后,才握着自己的包包,满面春.风的走上台阶——
“都这么晚了,景年哥哥你还没睡啊?”她抬头看着站在门边的傅景年,不由得有些讶异。他是失眠了么?不可能吧,他的睡眠一向蛮好的啊!
如果不是失眠了,那他……难道是在等她?
左南笙有些忐忑的站在傅景年身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