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
“回禀陛下,这风一吹,烧尽的灰便跑了,但烧不尽的硬骨留下,犹然仍有烧过的余香。陛下闻闻,可香还是不香?”
官家听他说这话时,负手而立,望着窗外一动不动,却声音阴恻。
脑袋也不知道受什么驱使,走过去捡起羊骨头,使劲地一闻。
这竟然还闻不出羊肉味来,只闻得他心里怕怕地,好似那残余的羊肉味反成了他脑海里的脂粉味,她女儿身上的脂粉味道。
”崇德,可惜了,聪明,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