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念完了诏词。等那诏词最后一笔写成,盛临持笔退到殿下靠墙处跪好了,不敢再看,而赵煦也终于从他绝望的老父手里夺过了那只御笔。
随后他站起身来,自也觉得疲累,但仍然一步一迈地往那内侍跟前去,提起他举着的钤印,走回来,疲累中抑制不住兴奋,将那印重重地摁在绢帛上,然后重重吸了口气,“今夜您再在您寝宫里头睡上一次,明日一早,爹爹您便往延福宫去,您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