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那么肯定地告诉她一定会让她顶着这个名分走出这屋子,走到阳光下去。她该是相信他的罢?他说能,她心思中还有这点侥幸。
从文氏屋里出来,绛绡瞧她眉头紧锁,额上脖子全是汗,于是问,“方才夫人说什么了,从没见过夫人这么嚷得厉害,好似动了怒了。且怪的很,根本没人跟她说外面的事,我们声音也就娘子回来时才大了些罢了,怎的就让她听见了呢……”
文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