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器这体力,每次一来,最少几个小时,每次家中早上起来,床边的垃圾桶内,总得有几个昨晚刚刚用过的避孕套……
里面还带着白花花粘稠未干的精液,恶心。
第四天,金大器没来。
第五天,金大器没来。
第六天的下午……
白染来到了金大器的办公室内。
依然是那天的衣着,职业装,黑色高跟鞋。
纤细玉手攥着包包的绑带,攥的有些发红,发白。
「呦~~这不是白律师嘛~稀客啊~~来找我干什么啊?汇报工作啊?嘿嘿……」金大器淫笑着说道。
白染红唇扭动,看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拿着包包,端坐在办公室内的会客沙发上。
古话怎么说的来着……风水流轮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遥想不久之前,这一幕,何曾的相似啊?
好像不久之前?那时,白染在工作?而来的金大器?就在这沙发上等待?
而如今呢?
好似正巧反了过来?
还没下班,金大器正在办公桌前工作,而这来的白染,身上却有种等待的意味,有种当年金大器的影子啊……
只不过,当时的金大器更加粗俗直接。而对于一个女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那样的……
白染没有说话,对于金大器的问题,“是否来汇报工作?”也是没有反应。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嘿嘿……你这小骚屄!不就是过来找肏的嘛!装鸡巴毛啊!」!!
「你!……你把嘴巴放干净……」白染下意识的反抗言语,但……同时……嘴上又带着游疑……还没说完反抗的话,声音越来越小……如同脸红的蚊子……
……
是啊……
虽然金大器的语言粗俗恶心……
可是,今天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嘛?
……
不就是他口中所谓粗俗的“求肏”嘛?
望着眼前这个坏家伙!……前几天的晚上……他天天来自己家中蹂躏自己……
「草!干净个屁!」金大器如熊出洞一般,迅速起身,直接扑到白染面前。
一把抱住白染,拥入怀中。
「唔~……」
苏~~苏~苏~~~嘶溜~滋~
「啾~啾~嗯~」
金大器一边啃食着白染的雪嫩脸庞,玉颈。
而后,直接抢过白染的包包,拉开拉链,里面映入眼帘的是……
好几只套子。
「哼!这你怎么说!什么干净!包里还藏着这么多套?是不是想让我肏你?!」
白染脸上红的发烫。
但无论如何看,这里都应该反驳一下的地方,哪怕是象征性反抗一下,反抗一句的地方!
白染却什么也没有说……
「哼!」
金大器不光嘴上啃食白染脖颈,锁骨,臭手也在白染的周身游离,揉搓胸脯,裙子内的下体部位。
两人抱在一块,金大器撩拨揉按了一会,终于将白染推倒在办公桌前,双手拄着桌子,屁股微微撅起。
金大器探手!
一把撩起白染的OL裙!
雪白的美臀轻颤了几下露出!
没有内裤!
直接就是雪白挺翘,浑圆有弹性,坚挺的蜜桃臀!
臀型完美!
在中间部位,最下面是郁葱旺盛的黑色阴毛,但阴唇附近却没有,只剩粉嫩。湿濡美润诱人的两片阴唇。
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
「戴套……」
被按在桌子上白染……没有其他话,就只是默默说了这么两个字。
啪!啪!!
金大器伸手,在白染那浑圆的屁股上抽了两下!一阵臀浪颤抖。
正当一切都好似要朝着金大器马上就要挺着自己的大鸡巴套上套子,深入白染的情形的时候。
金大器却一改德行。
随手将那一串避孕套丢到垃圾桶里。
「抱歉~我可没有戴套的习惯~」
「况且~!白律师可是有家室的人!咱俩做这种事!对不起宋老弟吧可?白律师还是请回吧~~嘿嘿~」
金大器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
可是谁都知道!他根本没安好新!就是想进一步征服这个没少妇嘛~而且还不想戴套干~
「你!……」白染恼羞成怒的回臻首,盯着金大器,眼游移而又复杂纠结。
金大器此时却更加泰然,双手环抱,「嘿嘿~怎么?白律师?我说的不对嘛?咱们这么做?肯定算是不正当男女关系吧?您不是学法律的嘛?您肯定知道~来~给我讲讲~嘿嘿……这是偷情?……还是出轨?」
而且,金大器并没有褪下裤子的打算,虽然他胯下如今早就隆起了惊人的一大块!
意图很明显!就是要逼迫白染自已说出那句话!
不过,这白染这里。
实在是无法迈出这一步……
原本这几天的疯狂!就已经击碎了自已新里那构建已久的家园与希望……
最初的时候……还能说是被金大器的胁迫……
如今这几天呢?……
自已太疯狂了!……
疯狂的使自已……根本就不敢去想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内容?
在自已的人生经历上,是否很离谱……
白染不敢去想……
唯有这层膜……这层薄薄的透明的……避孕套……
算是自欺欺人嘛……亦或是其他幻想中的……阻隔的一层东西……
将白染的思维阻隔,将外面的与自已老公之前的一幕幕青涩纯真的爱情……亦或是苦涩。
亦或是其他的所有东西……恐惧……迷茫……全部隔绝。
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