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强忍着怒火道:「不必潘公子费,我自有教子之方!」「杨夫人,今天之事,我已在你面前禀明了,却不见你有任何交代,依我看来,你不但教子无方,还有纵子行凶之嫌!」「好!既然小儿犯错,做娘的,现在便好好教训他们!潘公子,你看好了。
七郎,我今天就打你这个不肖子」只见佘赛花说罢,突然出招,打向七郎,但眼似在和七郎暗示些什么。
七郎和佘赛花甚有默契,立刻心领会,跑向潘豹的身后。
「娘,饶了我吧」七郎装腔作势地围着潘豹跑来跑去,佘赛花做势要打七郎,在后面追着。
潘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这样看着。
只是看到佘赛花奔跑的身影,一阵香风缠绕,脑海中却又在意淫着什么。
只是突然「啪啪」两声,潘豹清醒了过来,此时佘赛花的手正打在潘豹的脸上。
原是佘赛花的攻势方向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掌掴了潘豹两巴掌。
佘赛花武艺高强,少时便与杨业相差不远。
虽然后来不再随杨业出征,但多年来在天波府也勤于练武,并没有荒废武艺,反而是愈加精进。
她之武艺,自然不是潘豹所能比的,而且潘豹哪料到会突然被打,完全反应不过来,抚着被打的脸颊呆然站立。
佘赛花故作惊讶,拱手道歉:「哎呀!潘公子,是不是打中了你?对不起!刚才一时愤慨,出手太重,动作太大,误中了潘公子,实是无心之失,请谅!请谅!七郎,你给我过来!」「我就不过来,我先走了」七郎见目的达到了立马就熘得没影.潘豹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挨了两大巴掌,痛的不行。
想去抓七郎回来,可一动脸上就火辣辣的疼,龇牙咧嘴的,逗得一旁下泪的楚楚莞尔一笑。
「杨洪,快去拿我们杨家的独门药散来给潘公子敷治吧!还有,拿点银两出来,是我失手!我要赔偿汤药费给潘公子!」佘赛花「急忙」招呼杨洪去拿伤药。
「不用了!走!」潘豹此时如何还不知道佘赛花是故意打向自己的。
原想着来占些杨家的便宜,没想到佘赛花不仅毫不畏惧自己,还敢偷袭自己。
只得一副怀恨在心的样子,急匆匆的离开杨府。
「臭婆娘,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报仇!」三郎等以及躲在院中的七郎原本看到高兴不已,但却见佘赛花又变得一脸严霜。
不远的转角处,漪云看着潘豹离开,似在思索着什么。
****天波府杨家家祠,一排排杨家历代祖先的灵位前,只见三郎、六郎、七郎悉数跪着,一脸无奈。
而楚楚也低头站在一旁,不敢抬头望满脸怒容的佘赛花。
佘赛花对着楚楚道:「把藤杖拿过来!」「夫人,求你不要责罚三位少爷,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楚楚连忙跪在一旁给他们求情七郎「不是你的错,我也想好好教训那狗娘养的」三郎在一旁也应和道。
「听到了没有,拿藤杖来!」见楚楚跪着不愿去拿,佘赛花一咬牙,一跃而出,在帐后拿出藤杖。
三郎等见到娘亲手上那根粗硬的藤杖,都心生怯意。
「夫人,是潘豹出言调戏楚楚在先,几位少爷只是为我出头,才动手教训潘豹,并不是他们的错」佘赛花也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今日之事须得好好教导几郎为人处世之道:「你们跟潘豹打架,我可没怪你们!但为何要把事情隐瞒着我?若我早知此事,好歹也不会让那个潘豹率众上门作恶!楚楚,你知情不报,你也有错!」
楚楚见状,只好低头不语,而佘赛花一手拿着藤杖,准备家法侍候。
七郎害怕楚楚也会受罚,不断向娘亲求饶。
「怕打的话,以
后便不要再做错!我不好好教训你们,只怕这祸事还陆续有!」
怎知佘赛花一语成谶,只是这祸事却是不断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一个忠贞妇人遭受许多非人的磨难。
七郎也是个直肠子,还在坚持:「娘,那个潘豹自恃丞相之子,横行京城,欺凌弱小,强……」
佘赛花抢白:「还说呢,也不想想,这次娘虽然出手教训了潘豹,但势必触怒潘家,他们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你爹也会怪我管教无方!惹出天大麻烦!事情是你们一手弄出来的,要你们抵偿一下,也是应该!」
佘赛花说罢,手起藤杖落,狠心打向三子。
三子虽被打,但作为男儿只好咬实牙根,强忍痛楚。
****潘家房中潘豹在天波府受佘赛花所辱,心中颇有不甘,边轻敷着脸颊心里边想到「臭婊子,敢戏弄我,我一定要报仇!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要把你肏翻!向我求饶!」
潘豹正意淫着如何玩弄佘赛花,此时房门突被人从外大力推开,正想发怒,转头一看却发现闯进来的是潘仁美,立刻收起淫思,怯道:「爹,你来了」
潘仁美并无甚好脸色,不怒自威的模样让潘豹感到十分紧张,冷冰冰地说道:「为什么整晚躲在房间里,这不像你的作风?」
潘豹怯怯地回答:「爹……我……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只怕是被杨夫人打了,心有不甘,是吗?」
潘豹大愕不已:「爹,您……您怎么知道的?」
虽然潘仁美不愿过多的管教潘豹,但他一直都有警告他,不要闯出祸事。
潘豹也曾玷污过些官员太太,但要不就是官阶较低,被潘仁美的地位所压下去,要不就是因女子名节,不敢乱声张,而普通百姓的女子便更加不敢触犯潘家的权势。
杨业却是不同,本就是自己死对头,潘豹这番去闯天波府,还去惹了杨业那个人精似的妻子。
若是落下什么把柄,被杨业向皇上参自己一本,自己可就有得头疼了。
今日早朝时,潘仁美曾和杨业因出兵讨伐辽人起争论,他主战,而杨业却认为不可贸然出兵。
皇上在朝堂上虽赞同了杨业的观点,下朝后却单独召见了潘仁美。
对其暗示说杨业终究不过是个北汉降臣,担心其拥兵自重,而潘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