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以这种姿势支撑身体,小便还没排干净,就向后瘫坐在长椅上,屁股上与长衫的后襬沾湿,她的眼眶也同样湿了,泪水也如决堤般满溢而出。
她做到了,云涵脑海中除了羞耻与道德不停轰炸自己的意识外,也只剩这种想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内心真的很抗拒这种事情,但是为了不让主人失望,为了信任主人,她才能选择坚持下去……。
主人走了过来,她不像之前的主人一样嘻嘻哈哈地取笑、羞辱、贬抑她,而是忽然把云涵搂在怀中,这让早已没有思考能力的云涵,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就全身酥麻了,女主人很少像这样搂着自己,她对做出如此丢脸的自己不但没有轻薄,还不嫌脏地一脚踩在云涵刚尿出来的液体滩上,只是紧紧拥抱着她。
到头来,云涵还是不知道,那天是要纪念什么事情,但是从那天之后,女主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有了不小的转变……。
「你真傻,要你尿就尿,也不会先问有没有什么东西垫着,这椅子还要给人坐的,你不怕明天一早有人坐在这闻到了你的尿骚味吗?。」
那晚稍后,女主人一边拿着瓶装水清洗时,这样开玩笑地对着云涵说道。
「呜……。主人欺负涵奴……。要涵奴做这种事……。」
女主人将剩下的瓶装水淋在云涵的股间,冰凉的感觉让云涵打了个哆嗦,随后,女主人又用纸巾替她擦干。
「怎样,是不是没有想象中困难呢?。」
女主人不让云涵自己清理,坚持要自己帮云涵擦拭股间,「以后就会习惯甚至上瘾的,嘻嘻。」
「还有以后啊……。」
云涵有点惊讶地问,「主人……。喜欢这种的吗……。」
女主人没有直接回答云涵,而是直接给了云涵一个听起来很吓人的目标:「从今天起,主人要渐渐掌控涵奴的一切,包含排泄的权利,而且,主人也要矫正涵奴的如厕观念,主人要涵奴不能有固定厕所的,未来这一周,只要主人有空,都要这样牵着涵奴出来遛,并且让涵奴进行像刚才这样的户外放尿调教,直到涵奴完全习惯这种生活。」
「主人……。」
「还有,主人也要禁止你在家使用厕所,主人会帮涵奴买个便盆,有了那个,涵奴就不准再使用马桶了,那个就是涵奴的马桶,而且它不管摆放在房间、车库、客厅,甚至餐桌上,那里就是涵奴的厕所,明白吗?。」
「嗯唔……。」
云涵最初只觉得,是女主人特别好这口,但是随着这样的生活渐渐加重调教的强度,云涵发现,被管理排泄权力的她,比起以往任何时刻都能感受到自己对于主人的依赖性,而主人也对她更为照顾与关爱,让失去如厕权力的云涵不只没有太多身为奴的被剥夺感,反而很高兴这样让她与主人的距离更拉近了不少,而因为下体总是泛滥,主人怎么擦拭还是擦不干,也让女主人给自己取了个「骚母狗」
绰号,并要云涵以这种绰号自称。
「主人,涵奴……。骚母狗涵奴……。唔……。」
被迫以这么污辱的绰号自称,光是听到就让云涵脸红害羞,但是随后,云涵也发现,主人对于这样自称的云涵,并没有给予任何的鄙夷与羞辱,而是把它当成一个很平常不过的绰号,这种在外人听来很屈辱的自称,也间接成为了加深云涵与主人间羁绊的用辞。
……。
在众多1识的男性友人面前的云涵,在被下令要脱下衣物到全裸时,过度羞耻而不敢动作的她,想起了这段曾经与女主人的过去,而后在女主人越来越高强度的严格调教下,当时那段让自己羞得要死的露出调教反而像是小孩子的游戏般,更重要的是,女主人确实帮助自己克服了过去一直挥之不去的心理阴霾,而能重生为奴。
既然如此,主人今天安排的这场游戏,主人刚才所下达的指令,自己当然也没有不遵从的道理,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主人」,因为换成之前的任何一个「主人」
做出这种命令,自己也一定抵死不从。
更重要的是,自己对她的信任,自己对她的依赖,自己与她的羁绊,即使结束调教,主人卸下主人的姿态,与云涵像个闺密好友般平等对待,云涵也是打从心底服从于她的。
相信主人不会借机羞辱、背叛自己,相信主人一定是会为自己好,只要把全身投入主人的调教中,当个主人的私奴,以这个身分面对眼前这些已经是过去式的男人们,这就是云涵在彻底焚烧殆尽后的余烬重生,以全新的姿态展示在世人之前……。
……。
彷佛等了半世纪之久的男人们,个个都在屏息以待,终于,眼前的,让人所1知的班花女,开始有了动作……。
她低下头,伸手到后颈开始解开身上穿着的女仆围裙的绑带,松绑后带着肩胛部位的布料低垂了下来;接着,她又将手伸到背后,感觉得出来她的手在颤抖,导致过程有点不顺利,但是好不容易,看着原本腋下部位绷紧延伸至后方的一圈绑带,变成了分开的两条丝绳从左右两侧垂落,她那不停颤动的身体,就像是要把熊前那少了固定物的布料加速抖落。
云涵还是忍不住,用一只手去撑着熊前的围裙,才没让她的乳房直接示人,另一只手仍不停歇地,伸向下背,去解开这条围裙的最后一道防线,待绳子松脱,围裙也与云涵的腹部分了家,此刻唯一让围裙还没滑落的,就只剩云涵那捂在熊前的手,紧贴着围裙与她的女性象征,然而,那部位弹露出来,也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云涵又望向了眼前的男生们,甚至包含我在内的大家呼吸都变得粗重,知道就差一点点,马上就能看到云涵的裸体了,导致我们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只那一瞬间就会错过了。
云涵眼又瞄向主人的方向,但是主人依旧没有望向她,怡然自得地划弄着手机,云涵的一切都彷佛与之无关。
(是啊……。
这一切都是贱婊子自己的抉择,主人只是引导着贱婊子成为自己想要的、主人喜欢的,完全从世俗他人的束缚枷锁解放的「自由」
女奴,这就是贱婊子唯一的心愿,如今,主人就要帮贱婊子实现了……。)云涵紧闭着双眼,牙一咬、心一横,将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