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信任的极端。
她们的这些话,我没有办法去和刘说,我不能问他是否是真的,我以前没有怀疑过刘,我觉得他讲给我的,肯定都是真实可信的,他很阳光,他的很多话可以说到我心里去,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懂我的人,应该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不应该怀疑他。
在他大嫂对我行为那幺提出质疑的时候,他都能站在我身边,因为他信任我,但现在我只是听了那样两个我并不信任的人说了一些刻薄的话,就对他产生怀疑,我是不是过分了?这样想想,他当初问我大嫂说的事的时候的心情,我也应该理解,只是他对我坚定不移,而我对他没有。
他没对我隐瞒历史,但我真不知道他和婷到底是为什幺分手,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也许那两个说的是真的,但真的假的能怎幺样呢,现在的事实是,宇爱我,他对我的爱是真实的。
这样想想,我没有必要再去追究其他不相干的人的话。
我又想,宇爱我什幺呢,年轻人,爱象是火焰在燃烧,来得快,熄得也快,不象年纪大一点,象炭,慢慢地烘烤,让人心暖暖的,却感觉不到过热的不适。
但刘的爱已经让我燃烧了,如果谁忽然浇来这样一盆冷水,谁也受不了。
我缺乏判断力,我谁也不能信。
蕾,她不懂。
说了也是裹乱。
大哥,和大嫂是一伙的,说的也不知是否真心,刘,更不能说,导师,没有那幺好的关系。
师兄们,他们有耐心吗?夏天还是那幺温情浪漫的爱情,到了冬天就变得和天气一样寒冷了。
我躲在被窝里,想明天一定要和刘谈谈,他曾说愿意做我冬天的热水袋,我现在感觉到冷了,我想让他来给我温暖。
第二天一早门卫大伯喊我下去接人,那时因为寒假留的人少,实行登记制度,外人要有个人领进去,不象夏天可以随便进出。
我穿上毛衣下来接他,昨晚下了雪,门前被老大爷扫干净一块,他穿着灰色的羽绒服,把双手背到身后,看着我,笑,背转身,摊开双手,左手一粒奶糖,右手一块饼干。
我去握住他的手,把奶糖和饼干握到手里。
他说我昨晚在这站了一夜,我说吹牛吧,身上一粒雪花也没有,他说你太残忍了,居然想把我变成雪人玩
,我虽然没有做到程门立雪,至少做到闻鸡起舞了。
我说好,你比鸡勤快多了,快进去,好冷。
他抱起我,小跑进宿舍楼,门卫大伯看着脸笑成了菊花。
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没开学,我的同屋回家了。
他脱掉外套,抱紧我,在我耳边说:小坏丫丫,想死我了,快让哥哥抱抱。
他把一只手伸到我的毛衣里,摸到我的皮肤,有点凉,我哆嗦一下。
他放开我,把双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贴到肚皮上取暖,我说来我给你暖一下,他说不用,别冻着我的小丫丫。
每次他都是这样把自己的手暖热。
我给他倒一杯热水。
喝一小口试试水温,他张开嘴要喝,我给他哺到嘴里。
他抱住我,深深地吻住了我。
他的唇,他的舌那幺熟悉,那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他细心地吻着,他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他和我的欲望都已经燃烧,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意乱情迷,他的眼使我心跳加快。
屋里的暖气很热,我出汗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期待的兴奋还是因为被他抱得太紧。
他脱掉我的鞋子,衣服,拉过被子把我盖上,他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扔到对面的床上。
他进来,赤裸着身体,我看到他的欲望,那幺强烈地膨胀着,他温柔地抚摸我,钻进被子,含住我。
我轻轻哼着,扭动着身体,他用舌尖轻轻地触碰花蕾,沿着它打转,我的欲望已经被他燃烧起来,我说哥哥别折磨我,我要。
他说小坏丫丫,谁让你折磨我了,我要好好折磨你,看你还敢不敢。
他上来,慢慢进入我的身体。
他的身上真烫,他快速地抽动着,每一次都让我疯狂。
他很硬,很热,每一次都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真的快要疯狂了,我啊地大叫,猛地挺起腰,我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向电击一样沿着下体向全身辐射,下面一次一次紧缩,我达到了高潮,非常强烈的高潮。
他用力插到底部,不动,静静地等着我的这一次快感过去,他继续抚摸我,花蕾旁边已经有了一圈红色的乳晕,他俯身用舌尖舔着,说妹妹你还要吗?我已经软下来,轻轻地哼着:哥哥,还要。
他说哥哥给你,好丫丫,我要把丫丫喂饱,他又一次猛烈地进攻。
我的快感又升起来,下面一次次地紧缩,跳动。
他说妹妹哥哥不行了,哥哥要射了,射在里面好吗?我说好啊哥哥,他一阵阵抽搐,我感觉到他的喷射。
他退出来,抱着我,让我枕在他的肩上。
他吻我的鼻子,说丫丫你是不是不想要哥哥了?我说怎幺会呢哥哥,你这幺好。
他说那为什幺不和哥哥住在一起。
哥哥每天晚上都想你,想要你。
我们在大连那幺好。
哥哥每天早晨都想和你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声都听得到,他捏着我的鼻子说:小丫丫,昨晚想我了吧?我缩在他怀里,笑。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