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大哥的作业我还没完成。
刘让他们去宾馆,他先送我回学校。
走到外面我说还是先送你回去吧,你醉成这样还送我呢,他没反对。
我把刘送回家,刘很顽强,一路上都不用我扶,坚持自己走。
也没有象酒鬼一样走路划圈。
他妈妈在家。
也知道他们战友聚会是这样,到了家刘往他自己房间床上一躺,我和他妈妈把他的鞋脱下去,把他的腿抬到床上摆好,我是第一次照顾一个醉成这样子的人。
以前城从来不喝这幺多酒,就是喝我也没机会照顾。
他妈妈给他拿来一只毛巾盖在头上,说出去买些晚饭用的菜,就出去了,走时带上了门。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他轻轻地哼着,象个婴儿。
他说渴,我想把他扶起来,让他喝茶,他抬起身,猛地把我搂在他的怀里。
那一瞬我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他闭着眼睛,紧紧地搂着我,我听得到我们心脏一起跳动的声音【1Q2Q3Q4Q.C*〇*M】。
那一刻空气中只有心跳的声音,我把脸埋在他的肩上,任由他紧紧地抱着,我想,这一刻,我也期待了很久。
不知多久,我要起来,他紧紧地抱着我说:妹妹,别动,我等了这幺久,让我好好抱一下。
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象在自言自语:妹妹,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我向丁打听你的情况,他把知道的你的事都告诉我,包括在军训中你的顽强和他印象中你的聪明。
我觉得我爱上你了,我一见钟情了。
妹妹我爱上你了。
妹妹,我爱上你了。
妹妹你太好了,我怕配不上你,妹妹,别拒绝我,就让我抱一会,一小会,妹妹,然后你就当做了一个梦,过去就忘了,好吗?妹妹,我爱上你了……他不停地重复着,我的眼泪掉下来,一个男人的爱里面也有折磨反复思忖和忧伤,也有猜测怀疑自卑和绝望,他何尝知道,我的心已经被他占有了,我也在渴求他的爱。
他抬起我的头,说:妹妹你哭了?对不起,妹妹你别哭,当我没说这些话,就当不认识我,以后我也不找你了。
我拼命摇头,猛地抱住他,大声哭起来。
他那幺惊喜,紧紧地抱着我,好象要把我勒进他的骨头里。
他在我耳边说:妹妹你爱我吗?妹妹你是不是也爱我?妹妹你真的爱我吗?我使劲点头,下巴重重地磕在他的肩膀上,有点疼。
他幸福地叹气,更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又猛地推开我,不认识我一样仔细地看着我,然后把我重新搂在怀里,紧紧地。
他的唇轻轻地触碰我的耳垂,这让我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我的身体起了变化,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扭动,他用舌尖舔舐我的耳垂,把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他的舌尖慢慢地舔着我的耳后敏感的地带,我的呼吸越来越重,心跳越来越快,他轻轻地吮吸着,然后停下来,我睁开眼,看着他,他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我,然后,他闭上眼,慢慢地把他的唇向下,向下,我闭上眼睛,直到感觉到他的柔软的唇覆盖在我的唇上,我已经无法呼吸,他的唇很热,很柔软,很性感,在我的唇上反复地辗压,他张开嘴唇把我的唇轻轻地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伸出舌尖,在我的唇边环绕着舔着,然后轻轻挑开我的唇,我已经失去意识,任由他这样地吻我,任由他把舌伸入我的口中,用力地吸着,仿佛要把我身体里的全部汁液吸入他的体内。
他的动作轻柔而持续,让我没有时间思考没有力量拒绝。
我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紧紧地抱着,紧紧地,他用一只手托着我的头,我已经软在他的怀里,我无力挣扎,他的吻那幺甜蜜,那幺温柔那幺热烈,他已经把我的灵魂吸走,他喃喃地诉说着他对我相思的苦,他对我的爱。
他说他要我,他这辈子要好好待我……不知有多久,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
他就抱着我,吻我,我的身体被他紧紧地箍着,终于,他放开我,仔细地看着我,笑了,他的牙真白。
他又把我轻轻地抱在怀里,象怕碰坏了,轻轻地晃着,他靠在床头,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搂着我,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他凑近了看,惊地说:妹妹,你的脸上还有桃毛呢。
我把脸藏在他的肩后,害羞地不让他看,他把我的头抬起来,那幺惊喜地看着,他说,你真的爱我吗?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我闭上眼,想了一会,他问,爱吗?爱我吗?我点点头,他快乐地笑了。
又不满足,说,我要听你说。
我说我不和一个酒鬼讲话。
他说:那你还和一个酒鬼接吻了呢。
我说你欺负我。
回头我向干妈妈告状。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他:哥哥,我们是兄妹,不可以相爱,这样算乱伦了。
他揪着我的鼻子说:傻丫头,我已经废除你的妹妹的奖衔了,你现在是平民,可以让我随便爱。
他握着我的手,一只粗大的手掌,和城的完全不同,城的手掌是书生式的,细长,细腻地白。
他的手很粗糙,手心有厚厚的茧。
我用手指搓着这些茧,这只手里蕴含着多少故事啊。
我轻轻地在他手心划着,把他的手指搬弄着。
他看着我,充满了爱和怜惜,又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时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了。
我给他拿来茶,已经晾凉了。
他说你喂我,我把杯子举到他嘴边,他不张嘴。
示意让我用嘴喂他。
我摇头,说我不会。
他说我喂你。
他喝了一口水,凑近我的唇,用舌尖挑开我的唇,把水慢慢地送过来。
我咽下去,他还不肯离开,把舌头继续伸进我的嘴里搅动。
我的欲望又被他挑动起来,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身体贴向他怀里,整个身体却绵软了,快要熔化了,他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