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身高有170,两条长腿少说也得有将近一米。
挂着的丝袜由于洗过,看起来很窄,长度估计只有三四十公分。
我不由自主想到了它们平时被撑开,紧紧包裹妈妈双腿的样子。
隐隐有了些异样感觉。
我不受控制的将手向妈妈的丝袜伸去,目标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肉色丝袜。
这条肉色丝袜不同于另一条,它的颜色更浅,也更薄,这个夏天,我似乎好几次看到它出现在妈妈的腿上,没想到今天竟然有机会亲自触摸了。
将丝袜握于掌中,柔滑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轻轻拉扯一下,它几乎要变得透明,怪不得妈妈穿它时,会透出微微的粉色。
接着我的目光停驻在从我指缝垂落的袜尖上,这里妈妈穿过的痕迹最为明显,连脚跟和脚趾留下的印记,都依稀可辨。
能亲手触摸着妈妈的贴身衣物,我感觉她平日积攒的威严都要淡了一些。
将丝袜高高举起,袜尖凑在了我的鼻子上,洗衣液的馨香掩藏着妈妈几乎淡到微不可闻的桃花体香,从我的鼻腔荡入,直冲脑门。
一种异的快感浸进我的心灵。
狠狠嗅过袜尖,我犹不满足,双眼又盯向了丝袜秘的裆部,那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幽香呢?我放开袜尖,手伸向晾衣架的卡扣,想把丝袜整个取下来,可这时,一阵头痛袭来,我的心突然获得了清明。
我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生出这种邪念?妈妈威严的面容重新映进我的脑海。
我赶紧将手收了回来,虽然平时我总喜欢用一双贼眼偷偷打量妈妈的美丽。
但那仅限于欣赏,我对妈妈的尊敬还是要大过于其他。
对妈妈贴身衣物的亵渎让我升起了深深的罪恶感。
自责的我,稳定了一下心,不敢再在阳台多做停留。
关上窗户,返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后,我的理智恢复了,欲念却没那么容易消退。
我的头更痛了。
现在想睡觉那肯定更没法睡了,我想到了游戏,现在恐怕只有游戏能转移我的注意力。
强忍住头痛,我打开了电脑。
将音乐播放器声音开得很大,接着便打开了Dota。
可今天这游戏也彷佛在针对我,一上来就碰到了两个极品队友,一个屠夫不停地救死扶伤钩,另一个小牛不停地空大,打得十分煎熬。
来到一波关键团战时,我将对方一个英雄打残,眼看就要收了人头,可那屠夫最后关头又将人勾走了还鲨不掉。
对此我忍了,和其他队友一起,准备和对面还剩的四人开团,小牛在旁边树林埋伏着,只要他及时切进来开个大招,这波团战肯定稳赢。
可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再次出现,只见小牛在树林中原地放了个空大,接着又用跳刀一脸懵逼地闪现进人堆中。
然后……然后我们就被对方团灭了。
我的心态被这俩极品彻底搞崩了,打开麦克风,对着他们开始了国骂。
愈演愈烈的头痛、对妈妈回家的恐惧、自己还未消去的欲念,让我越骂越烦躁,脏字也越来越多,那俩极品也跟我激烈地语音对线。
最终,这局游戏在我们的怒骂声中败北。
我强行抚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开始了第二局。
可这局,我像是被那两个极品传染了,玩着船长不停的空大,不停的送人头,队友受不了我,让我不要再出家门了。
面对嘲讽,我更烦躁,平时我打游戏一点也不菜的,今天肯定是状态受到了太多影响。
游戏结束,果然又输了。
好在这时杨舒雨趁着下课又给我发消息了,她的消息可真是太及时了。
我们刚刚确立关系的二人,一阵甜言蜜语,让我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聊天中,杨舒雨不停劝我回补习班,唯有这点。
我坚决的拒绝了,只答应她会经常去找她。
「好吧,大坏蛋!化学老师来了,我又要上课了。你今天头痛,就好好在家休息吧。」
看着消息,我放下手机,继续点开游戏。
说来可笑,我现在头痛已经非常剧烈,但我可悲的发现,我好像除了睡觉学习打游戏,再也找不出其他事可以做了。
别人翘课逃学,不都是轻松愉悦的吗?为什么我会是这个样子?接下来的游戏,理所应当的不顺利。
随着时间离妈妈下班越来越近,我愈发焦躁,不停地出现诸如蝙蝠捆小兵,谜团大凤凰蛋之类的脑溢血操作……输了一下午,天色暗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脑溢血了,头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剧烈。
妈妈估计也很快就要回来了。
期间杨舒雨放学又给我发了几条微信,我草草应付着,头痛让我没有太多力气去措辞跟这个可爱女孩聊天,杨舒雨好像隔着屏幕感觉到了我的状态不佳,让我好好休息。
我心中升起了一丝暖意,这杨舒雨平时看着傻乎乎,没想到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暖意刚刚升起,就被剧烈的头痛所吞噬,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随时都要裂开,灵魂都要破壳而出。
无法忍受的我,关掉游戏,将音乐声开到了最大。
想要以此消弭掉部分痛感。
这时,卧室外突然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完了,是妈妈回来了。
通过关门声的分贝,我清楚的感觉到了妈妈此时的怒火值。
我有些慌张,赶紧想关掉电脑。
『啪』,卧室门被推开,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电脑的关机键还未弹出,妈妈的怒容就已经从门后显现。
妈妈依旧是早上的那副穿戴,盛怒之下连鞋子都没有换。
她见我呆坐在电脑前,怒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就冲了过来。
「赵辉!」
我吓傻了,妈妈的火气未免有些太大了。
愣愣地看着她抡圆了坤包向我的后脑打来。
妈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