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抓住。
迪克叫了一辆出租马车,往遥远的城外驶去。
年迈的车夫稔熟地驱使他的马向城外走,没走两步,车夫就发现这匹老伙计脚步有些怪。
迪克安详地坐在车厢里,闭目养。
他的脚边却没趴着莎伦——此刻的莎伦用腿环住了马的腰,倒吊过来舔着马的粗大阴茎。
莎伦亲吻着马的巨大龟头,用舌头润湿龟头的每一片,然后开始舔食冠状沟里从末清洗过的包皮垢,同时还用手撸动这粗大的阴茎。
老马什么时候遇过这种事?莎伦的舌头爽的它脚步虚浮,而看不见莎伦的车夫挥舞马鞭,抽在了莎伦的臀部上,留下了一片红色鞭痕。
没多久,这匹马就达到了极限,大股大股的精液覆盖到莎伦的脸上,奶子上,让莎伦连睁眼都做不到。
但紧接着,迪克的命令就传到莎伦的脑海——睁开眼睛。
莎伦没有任何迟疑地睁开了眼睛,马的浓浓精液立刻进入了莎伦眼睛里,让莎伦流出了眼泪——眼泪量和精液的量完全没法对比,以至于连迪克都看不出来莎伦流出了眼泪。
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马精直到两个小时多以后,迪克到达了目的地才全部
射完。
趁着与车夫商量价钱的工夫,莎伦仔细的做了清洗口交,把肉棒清理干净,又吸干了残精。
车夫驱使马车离开后,迪克回过头,看着上半身盖满精液,以至于都看不到本来肌肤的莎伦,让莎伦完全解除虚化。
刚刚接触虚化,莎伦就跪了下去,因为虚化免疫了的鞭打,痛感在此刻回归,让莎伦在高潮中无力地跪下。
无视莎伦的疼痛或者说快感,迪克拽起乳环,拉着爬行的莎伦走向眼前的村子——迪克的故乡。
了解故乡的迪克清楚,这里没有一个非凡者,就连黑夜女的教堂里也只有一个不是非凡者的老父。
「走吧,莎伦,邀请我们的邻居参加婚礼」迪克牵着莎伦挨个拜访了他的旧邻,邻居们一边欢迎迪克回到这里,一边赞叹迪克脚边盖满精液的女子的美丽——尽管他们看不到莎伦的脸。
不过这并不是因为阿谀奉承,而是「婚纱」的概念已经被迪克从浪漫的白色长裙,变成了盖在身上的浓浓骚臭精斑。
所以他们很清楚迪克带回来的妻子身上厚厚的精液足以证明说明她熟练的榨精技术。
拜访完邻居们,迪克牵着莎伦来到教堂,把父催眠,让他从坚定的黑夜女信徒变成了「淫乱与欢愉之」的信徒。
做完这些,迪克牵着莎伦回到了满是灰尘的祖宅,等待明天的婚礼。
「婚礼上要怎么玩弄莎伦呢?」迪克毫不掩饰地思考,莎伦听到婚礼上迪克还准备玩弄自己,又流出了淫水。
第二天村子里的大多数人都齐聚在教堂,为这对新人送上他们的祝福。
迪克和莎伦在人们的欢呼里进入了殿堂,莎伦扶着迪克的臂膀,迪克却没有牵着莎伦的手,而是牵着莎伦的乳环。
经过一晚上的风干,莎伦身上盖着的厚厚的精斑,成为她最华丽而又淫糜的嫁衣。
父对两位新人点头致意,随后开始诵读「迪克,你是否愿意娶你面前的女子为妻?无论贫乳还是巨乳,淫乱还是忠贞,都
愿意在她的小穴里留下自己的精
液?」
「我愿意」
「莎伦,你是否愿意成为你面前的男子的妻子?无论短小还是雄伟,早泄还
是持久,都愿意终身侍奉他?」
莎伦边摩擦湿漉漉的大腿边回答「我愿意」
父点了点头,示意迪克可以举行破处仪式了。
等待了一整晚的迪克连前戏都不做就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捅进了莎伦末经开发
的小穴,反正莎伦的小穴每天24小时都是湿的。
肉棒瞬间就捅破了莎伦保存了20
年的处女膜,鲜血和淫水混杂着流出。
「哦啊~啊~嗯啊~哈啊~老~老公的肉棒~好大~唔~爽死了~啊~哈啊~
嗯~已经~变成老公的形状了~?」莎伦爽的只翻白眼,唾液也控住不住的流了
出来。
看到莎伦已经失,只会淫乱发出喘息和淫语,迪克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
没几下,莎伦就在迪克猛烈的冲击下达到了高潮,淫水喷的到处都是。
看着莎伦高潮的痴态,村民和父都皱起了眉头,就连迪克都嫌弃地把肉棒
从莎伦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不~不要停下来啊~我还要~?」已经精液中毒的莎伦没有注意到气氛的
变化,依然痴痴的求迪克艹她的小骚穴。
回应她的是迪克的一记耳光。
「混账淫乱婊子,竟然敢在婚礼上高潮!」仿佛莎伦做了什么亵渎的事一样,
迪克无比鄙夷地踢了莎伦一脚。
只有最淫乱,最无能的女人才会在婚礼上高潮,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成为一
名妻子。
所有村民都知道这个事情。
毫无疑问,这个淫乱的女人已经不配成为迪克的妻子,那么她也就不配穿着
那件婚纱。
村民们蜂拥而上,围住莎伦,毫不留情地踩在莎伦身上,在纯白的「婚纱」
上留下了一片脚印.直到踩得莎伦的「婚纱」完全变成了黑色,村民们才停下来,
看迪克准备怎么处理这个废物女人。
「把大家因为踩你而弄脏的鞋底舔干净」迪克冷漠地下命令。
莎伦立刻就爬起来,匍匐着舔村民们的鞋底。
直到把所有村民的鞋底都舔干净了,迪克才下达第二个命令——用舌头把教
堂的地板舔干净。
莎伦匍匐在地板上,舔一点挪动一点,直到太阳都快要落下,才舔完最后一
块地板。
当莎伦抬起头,发现教堂空无一人,连迪克都离开了。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