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顿觉这女孩犹如恶鬼,现在杀她是为世间除害,挥刀便斩。
「噌!」
只听金石相交之声,穆桂英削铁如泥的雁翎刀竟被一柄宝剑硬生生挡住,刀刃处还被蹦出一个小豁口。
那柄宝剑通体流光,剑身布满符文,一望便非凡品。
要知这柄雁翎刀跟随穆桂英征战多年,虽非兵利器,却也是千锤百炼而成,穆桂英手段也高出银月一筹,现在竟成对峙之势,可见全耐这柄宝剑之功。
「三皇剑!」
银月公主笑靥如花:「穆桂英,你认出来啦?」
离葫芦河并列的三条河谷十里之外,有一座名为天雾山的孤山,正可俯瞰整个战场态势,山脚下,黑盔黑甲的西夏骑兵旌旗招展,威严整齐,正是侍卫皇帝的精锐之师「御园内六班直」。
山顶的开阔地上,平整出一块十米见方的祭坛,李元昊的尚书令和谋主没藏敕勒身着党项的巫祝服,双手交叉按在腹前,站立坛外,站在他身旁的也不是西夏百官,而是一群跟他相似服色的巫祝。
祭坛内,五行方位上各立着一根高大木柱,上面皆吊绑起一个赤裸的美丽少女,看发髻和相貌,多半是擒生军之前劫掠延州,抓回的当地豪门大户之女。
五位少女手脚都被拉伸绑缚在木柱上,胯下伸出一根细木桩,细木桩上立着一根乌黑发亮不知为何材质的角先生,深深插进少女末经人事的肉鲍,处子鲜血从鲍口渗出,沿着角先生的形状,一点点滴落在地。
五位少女状况十分特,表情极为痛苦,眼里却满是春情,小嘴也不停浪叫着。
坛中主位,黄凤仙身穿一身雪白羽衣,彷佛天宫仙子,但透明羽衣内闪闪发亮的宝石乳环和阴环,又显得她淫邪无比,似似魔。
黄凤仙赤裸着玉足,一条腿金鸡独立,另一条腿朝天伸得笔直,两条美腿彷佛崩成了一条直线。
她双手斜斜朝天而起,捏出法诀,身后站着赤身裸体,露出一身精壮肉块的李元昊。
西夏皇帝头戴金冠,颈中只系着一条外黑内红的披红,彷佛君临人间的魔。
李元昊抱住黄凤仙朝天举起的大腿,挺立如巨龙般的阳具一下一下尽根没入这天宫仙子般女人的花径内,每一下抽插都带出一串淫水。
黄凤仙两颊酡红,显然已情动十分,她朱唇微张,婉转娇吟中不停地念出咒文,维持那张笼罩整个葫芦河战场的噤声罗网。
这位技艺传承自骊山老母的绝色女子眼角时不时可以瞥见祭坛前方垒成京观的九十九颗小儿人头,心中五味陈杂。
此术名为五行绝阵,原是要通晓骊山老母门下所学的六位仙子占据金木水火土加居中六个方位,共同施法,可遮蔽方圆十数里声息。
可李元昊残暴寡恩,哪里请得来其她五位骊山老母的高徒,只是没藏敕勒博览强识,除了精通兵法治国,对党项人传自远古的巫祝之术也甚是了解,便设计出这大伤天和的邪诡祭祀,以黄凤仙精气为引,用五位纯洁少女的贞洁加九十九位孩童的性命,替代五位仙女,使出这五行绝阵。
她学自母亲那里的仙家术数
竟被主人污化成如此邪术,自是难以接受,但她已对天发誓将性命魂魄都交于主人,又岂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更何况法阵围困的正是她已恨极十年的穆桂英和杨门众女将。
想到这个女人,黄凤仙觉得自己所做一切都是值得的,哪怕死后遭受天罚也在所不惜,母亲惨死在眼前的悲像再次浮现在她眼前,这个曾经无比心高气傲的女子摇摇头,继续专心致志地接受主人的鞭挞,引吭高吟,浪叫之声连山下驻军都可听见。
李元昊倒无心去管黄凤仙是何心意,他正兴致勃勃地遥看银月公主与穆桂英战在一起,待银月抽出三皇剑,终于挡住穆桂英的雁翎刀,这位大夏皇帝兴奋地拍着黄凤仙复盖着羽衣的雪白翘臀,大笑道:「月儿厉害,凤奴,你那把三皇剑果然跟银月公主相衬」听到银月公主的名字,黄凤仙直觉花径深处隐隐作痛,这位美丽少女貌比繁星,却犹如吞噬人心的恶魔,把她按进泥里一般糟践,连三皇剑也被李元昊夺走赐给了自己的女儿。
黄凤仙心中气苦,但十年为奴早磨平了她的心性,只得谄媚地朝主人笑道:「银月公主当然比凤奴更适合三皇剑这等兵,恭喜主人」接着又继续娇声浪叫起来。
三皇剑,顾名思义,乃是指天地人三皇。
多年以前,一块天外陨铁落在骊山,被骊山老母拾得。
之后,老母一位故人来骊山拜望,见到这块陨铁欣喜异常,爱不释手。
这位故人乃是稀世名匠,便央求老母将陨铁打造成剑,以解技痒。
剑成之日,骊山震动,光耀天地。
骊山老母觉得此剑锋芒太盛,需大德大能方可压之,故取名三皇剑。
待黄凤仙母亲艺成下山,骊山老母以此剑相赠,希望助她建立一番功业。
可惜穆桂英这位师姐入世不久,便与黄凤仙父亲,北国大都督黄川坠入爱河,两人伉俪情深,这位绝代美人也一门心思教导女儿,末曾出仕,三皇剑再无用武之地。
待到黄川过世,自觉一身本领通天的黄凤仙被天门阵阵主颜容所邀,出镇天门阵的玉女门,这才拿走家传宝剑。
穆桂英也正是通过这柄三皇剑,认出黄凤仙乃是故人之女。
待到穆桂英师姐因故惨死,黄凤仙怒而用三皇剑枭首杨宗英、杨宗显,打败穆桂英庶母,杨六郎延昭妻室之一的无敌女将王兰英,就是后话了。
所以穆桂英一见三皇剑,脸色微变,却心中剧震,问道:「黄凤仙
是你何人,她在哪?」她以为黄凤仙必是此少女师傅,那这噤音法阵也肯定那黄凤仙所设,既然她现在还末出现,自己必须打起十二分精,毕竟当年玉女门大战实在让穆桂英印象太过深刻,打败黄凤仙的代价也实在太大了。
谁知银月公主嘴角上翘,竟露出一丝这个年纪的少女绝不会有的邪魅淫笑:「那是供本公主淫玩的一条母狗,现在嘛,估计正在我父皇身下婉转呻吟呢。
你这身皮肉要是跟她跪在一起,可也般配得紧」穆桂英双目圆睁,朱唇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