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冷热」晓钰噗嗤一下笑了,又说道:「你要记得按点吃饭,千万别饿坏了胃口」「放心吧」我说道:「你自己在家也要好好吃饭,我回来可是要给你称体重的,瘦了一斤我都要惩罚你」「讨厌,胡说八道什么呢」晓钰的脸微微一红,她自然明白我说的惩罚是什么意思。
我正色地说道:「你自己在家尤其要注意安全,用水用电都要小心,陌生人来敲门千万不能给开」晓钰翻了个好看的白眼,说道:「我明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再说了,这段时间有萌萌来陪我,你就放心吧」萌萌是晓钰的好闺蜜,两人认识的过程也挺有意思。
一年前晓钰去超市买东西,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正好被同样逛超市的萌萌捡到了,想办法物归原主,还给了晓钰。
晓钰为了表示感谢,请萌萌吃饭,两人就算认识了。
两人一聊才知道,萌萌家的小区距离我家只有一百多米远,而且她的工作是插画师,在网上接单在家干活就行,时间很自由。
晓钰是全职太太,时间更充裕,于是两人便经常相约着一起逛街、吃饭、美容,一来二去竟然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我也和萌萌见过几次,也吃过几顿饭。
这个女孩身材比晓钰还要高挑,足有一米七五上下,五官没有晓钰那么精致,但也算得上漂亮,而且有一种野性的美。
最惹眼的是她有一头金色的长发,搭配上傲人的身高,走在人堆里十分引人注目。
萌萌虽说比晓钰还要小一岁,但是感觉气质、谈吐却要比我俩都要成熟,感觉似乎经历过不少社会的摔打历练。
我点了点头,说道:「有萌萌陪着你,我就放心了」「滴滴!」就在我俩还在依依不舍之时,司机师傅有些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从车窗里探出头,问道:「哥们,你还走不走了?再不走可就赶不上飞机了」「这就走,这就走!」我陪笑着说,松开了握着晓钰的手,打开后备箱把拉杆箱放了进去,随后来了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老婆,我走了,在家照顾好自己」「老公放心吧,你出门在外,遇事千万小心」我点了点头,狠下心来「砰」一声关上了车门:「师傅,咱们走吧」司机师傅挂上档,放下手刹,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在后视镜里,我看到晓钰呆呆地站在那里一直看着远去的车子,一直到出租车拐过弯消失不见,我不由得红了眼圈。
路上无话,到了B市,客户派车直接把我从机场接到了公司。
路上我向晓钰报了平安,随后便马不停蹄地和客户开起了碰头会。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为了能够早日结束工作回家见到晓钰,便开始了近乎疯狂的工作模式。
每天七点起床便开始准备今天的材料,一直忙到夜里十二点多才上床睡觉。
每天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晚饭后和晓钰每天十几分钟的视频,至于休息日更是没有。
在视频里,我看到晓钰一切都好,萌萌也在照顾着她,便放心了。
倒是晓钰见我这么劳累心中很是不忍,一个劲的劝我不要这么累,要适当放松。
到了后来,晓钰在和我视频的时候似乎状态有些不对,表情不自然,总是躲躲闪闪,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而萌萌也再也没出镜过。
只是那是我的案子正处在关键时期,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细想这些,便忽略了过去。
终于,经过我得艰苦努力,案子的所有工作提前五天全部完成。
我的敬业精和专业能力得到了客户的高度赞扬,也给我的职业履历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最重要的是,我终于能回家见到我心爱的妻子了。
结束全部工作的第二天,归心似箭的我婉拒了客户留我在B市玩几天的邀请,踏上了回家的飞机。
当天下午,飞机降落在机场,我先是打车到了家门口的商场,为晓钰精心挑选了一条她最想要的珍珠项链和一束鲜花,然后迫不及待地向家里走去
。
这次提前回来,我想给晓钰一个惊喜,事先并没有告诉她。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惊喜最终成为了我俩婚姻关系中的转折点。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不知道晓钰在干什么,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和萌萌准备晚饭吧」
我心里想着,迈步走了进去,先看向了厨房。
但我判断显然错了,此时厨房大门敞开着,里面却没有一个人影,锅碗瓢盆都摆放整齐,也没有做饭或准备做饭的迹象。
再往客厅里看去,客厅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怪,他俩难道是去逛街了?」
我心里想着。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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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从卧室的方向飘来了两声女人的呻吟。
刹那间,我就好像十冬腊月天赤身裸体站在雪地里,又被人从头顶上泼了一桶冰水一样,浑身冰凉。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晓钰在和我做爱的过程中,在动情时候才发出的呻吟声!我瞬间感觉手脚麻木,再侧耳听去,又是几声呻吟声传了过来,伴随着呻吟声的,则是床摇动时的吱呀声。
这回听得真切,这呻吟声不是晓钰发出来的,又是谁?我只觉得血灌瞳仁,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过了好半晌,我才在晓钰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中回过来,缓缓转头向卧室望去,只见卧室的门关闭着,却没有关严,留了一条巴掌宽的缝隙,晓钰的呻吟声和床摇动的声音确确实实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我强忍着杀人的冲动,深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见已经拿回了手脚的控制权,这才蹑手蹑脚地向卧室走去。
很快我来到了卧室门口,顺着打开的门缝向里面看去。
一看之下,我只觉得脑门的血管都要爆开了。
卧室厚重的窗帘紧闭,只开了床头的那盏粉红色的台灯,屋里面的光线昏暗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