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息溟将袋子扎紧收入袖中,怕她又打那供桌上贡果的主意,牵起她的手飞快出了北极天宫
宝符和师父一路回附禺山的时候,仍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师父居然拉着自己的手,这是不是表示师父已经不生她气了?
她离他那样近,甚至可以将头靠在师父的胳膊上,宝符幸福的依偎在息溟身侧,像做梦一样
息溟感受到手掌中温热的小手,本来想抽回来,但低头看到宝符笑吟吟的娇颜,心里一动:算了,她喜欢就让她牵一会吧
回到附禺山,宝符只能恋恋不舍的松开师父的手,但依旧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息溟身后,息溟被她胶水似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在,耳朵有点烧,清咳一声道:”你今日不练剑了?盯着为师做甚?”宝符眨眨眼,扭捏道:”师父,徒儿的果子还在您那里呢……”原来是为了那一袋子好吃的……息溟一窒,脸色顿时有点发黑:”你今日的功课还未做完,哪有功夫吃饭?去将为师教你的剑招都演练一遍再说”宝符不明白师父怎么好像又生气了,她只是想要回乾坤袋,又不是现在就吃……明明之前还帮自己装来着,怎么现在又扣着不给?难道师父也想吃吗?
这些疑问宝符当然不敢说出口,乖乖的练剑去了
息溟在上课的时候可不像平时那般宽容,他不知怎么做到的,将那逃跑的毕方鸟又捉了回来,在他的监视下,那鸟自然不敢造次,勤劳的陪宝符练习御火之术,吐火吐的嗓子都冒出青烟
直至星斗满天,宝符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那毕方鸟听的瑟瑟发抖,估计是心理压力过大,唯恐宝符饥饿难耐将自己拔毛烤了,是以再也吐不出火来,息溟才放它出去觅食
宝符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收了剑,眼巴巴的望着息溟:”师父,能吃饭了吗?”息溟无奈的打开乾坤袋,宝符从没这么饿过,取出一个橘子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结果咬到那苦涩的橘皮,小脸立即皱成一团,呸呸向外吐
息溟叹口气,想伸出袖子替她擦擦嘴,没想到宝符刚好转过脸来,他的手便触碰到她吹弹可破的脸颊
宝符感到师父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拂过自己脸庞,月光溶溶,师父冷肃的面容在月色下多了几分温和,她看的心旌摇曳,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着凑上前去,离那叫人心魂荡漾的面容近一些,再近一些
宝符不知那湮情茧的威力,稍一动情,种在体内的湮情茧便在玉府内发作起来,浑身血液像要被蒸干了,她无意识的低喃:”师父,我好像,好像发烧了……”息溟见状一惊,这湮情茧怎么复发的如此之快,他想扶住宝符摇摇欲坠的身体,对方却趁势缠上来,染上情欲的声音稚嫩又妩媚:”师父,符儿饿了”息溟看她水汪汪的眼睛圆睁,色却已然不清明了,连忙将她抱回室内
宝符甫一卧倒在冰凉石床上,双腿便绞缠不休,嘴里呻吟不断:”我饿,我饿了……”息溟想到她要吃的东西,上回的旖旎浮现在脑中,不由俊脸微红,下面那根竟不由自主的硬将起来
宝符的双瞳好似最清澈的泉水,笼罩在一层薄雾下,她看着师父腿间翘起一根东西,衣袍有些鼓起来,不由道:”师父,这是您的尾巴吗?”息溟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把求知若渴的小徒弟压在身下,他不想”言传”,还是”身教”好了
宝符还在问:”师父不是龙吗?龙的尾巴长在前面吗?”息溟不理她,撩开下裳,放出蓄势待发的阳物
宝符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微微弹动的巨棒,秉着不懂就问的好学精,继续追问:”师父,尾巴下面怎么还长了两个圆圆的……”她没问完就被打断了,因为息溟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拧过她头,堵住了那张不耻下问的小嘴
宝符感觉到下身的裤子好像又离开了自己,迷迷糊糊中,想起来不久之前那次不太好的记忆,”呜呜”的抗议
她找到喘气的机会,赶紧商量道:”师父,不要顶进来好不好,直接把解药给符儿行吗?”事实证明解药不是说给就给的,息溟没给宝符商量的机会,一下子冲进来,宝符吓得一缩,感觉到那硬硬的怪尾巴像上次一样进到体内,温度高的吓人,腿不由的紧紧盘上他腰际
这回不疼了,宝符觉得这样抱在一起的姿势虽然很羞,但却十分亲密,于是乖顺的不再挣扎
息溟只想速战速决,早些将元阳给自己的小徒儿,不让她再受欲火焚身之苦,是以毫不收敛的极力挺送,下下尽根,身下的小人像要化成一滩雪水
一番蚀骨销魂的酣畅淋漓之后,在她娇吟一声急过一声,环在脖颈后的小手越发握紧,眼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