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风火轮一般,立即朝晨旭扑去,脚刚刚落地,迎面就冲来一股带着腥味的劲风,我惊得口瞪目呆,下意识的想挪动脚步,脚却像生了跟一般丝毫动弹不得,眼前闪过一道黑色,我吓得闭上了眼,你丫的,我竟要提前两天去见阎王!
预期的死亡没有到来,睁开眼便见司马墙站在我的身前,左手紧紧的握着玄铁链,地上还滴滴答答的响着,我低头一看,地上是一大块鲜血,而他的脸色却平静万分,我终于意识到我还没有死,是他救了我。(首发)
绿衣五老中的一人不解的看着他,“司马小主子,您这是作何?”
他只转头看着我,淡淡答道,“我说过今晚会放你活着出去!”
我睁着眼看着他,心里波涛汹涌,一方面,我感激他救了我,另一方面,我又有些责怪他救了我,如今他为救我而受了伤,之前对他的恨意现在竟然一丝都不剩了,我拉过他的手,垂手无力道,“谢谢你,你的救命之恩我……”
晨旭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紧紧的扣着我的肩,情兴奋带着些满足道,“爱晚,你终于肯叫我旭哥哥了,今日就是死我也心满意足了!”
我如鲠在喉,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滚,扫视了一眼四周,惊骇的发现奉命前来救我和晨旭的人,竟然都已经死了,唯一一个活着的便是吕琨,黑衣人也所剩无几,绿衣五老中的一人正帮司马墙止血,我心里一阵惊慌,司马墙要的东西晨旭哥哥没有带来,那他接下来会怎么对付他?
正思忖着,院子里又飘进来一个人,竟是东方伯伯!
晨旭满脸愧疚大喊一声,“父亲!”
东方伯伯历经沧桑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朴素简洁的衣着更为他平添了一种威严之气,他眼复杂的看着司马墙,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黄铯的锦盒,低沉着嗓音道,“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扬手便要将锦盒抛给司马墙,却被另一个雄浑的声音打断,“父亲,万万不可啊!”
一个穿着华丽的石青色衣衫,清秀高挑,浓眉大眼的男子带领着一大群人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赶进来,是晨曦!较之八年前,他已然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男人了。
东方伯伯无奈的摇摇头,“曦儿,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司马墙大笑一声,“打开锦盒!”
东方伯伯依言照做,周围人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锦盒,锦盒里不是我猜想的什么价值不菲的宝贝,只是一个黄铯的钥匙形状的东西,晨旭晨曦的脸上都挂着些哀伤,司马墙的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色,一个绿衣人快速接过锦盒,递与司马墙。
司马墙淡淡的扫视了我们一番,目光落到我身上,他嘴角一扯,出言道,“慕姑娘,记住我不叫墙,我叫司马傲天……”
我暗忖,好个骄傲的人,真是名如其人。
正待转身的他又掉过头来,话中有话,“来生要记得我的名字!”
言毕,两个绿衣人一左一右的架起他,腾空一跃,地上的黑衣人便紧跟其后飞跃而去。
我嘀咕,还惦记着救我的事呢,来生我最好都不要认识你!瞥到东方伯伯正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将这番话吞回了肚里。
晨旭低着头道,“父亲,请恕孩儿不孝!”
东方伯伯没有答话,紧紧盯着我,脸上若有所思,晨旭拉起我,走近他的身旁,推我至他跟前道,“父亲,这是您想念了八年的爱晚!”
东方伯伯情有些激动,轻轻拉起我的手,脸上肌肉抽搐着,老泪纵横,“爱晚,真的是你,你活着就好!”
又是一场和我相认的苦情戏!我鼻子发酸,回握住他的手,“恩,东方伯伯,我还活着!”
一旁的晨曦惊异的看着我,难以置信的道,“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爱晚!”
一阵风刮过,两个白色的影子至眼帘一闪而过,晃的我眼一花,等再看时,地上的吕大侠竟已不知所踪,我们都有些意外,除了一脸镇定的东方伯伯,晨旭问道,“父亲,这些门派素来与东方家毫无瓜葛,今日到底是奉了谁的命前来助我们?”
东方伯伯的回答也很让我们费解,“总之,跟我们是友非敌,他是位高人。”
我转向东方伯伯,“东方伯伯,是我连累您了,害您……”
他出声打断我,“为了你和晨儿,那个身外之物又算作何?”
我正要说些什么感谢的话,身旁的晨旭却突然体力不支倒地而晕,我吓的面如蜡色,东方伯伯出言安慰道,“别担心,他只是太乏了!”
“太乏?”
晨曦解释道,“他仅仅用了两天就从漠西奔赴至上京,一路上眼都没合过,刚刚又经历了一场大战,晕倒实属正常!”
天,从漠西到上京快马加鞭,不作休息少说也要五天,他竟然两天时间就赶到了,他到底是是怎么做到的?旭哥哥,你是为了我吗?
作者的话:话说,我们的女主欠了司马墙一个情了吼!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五章 要人命的燕雾
一轮残阳下,地上到处是遍布的尸首,他们的死相极其恐怖却又平静万分,看得出来,他们基本上都是一刀被毙命的。(首发)我不忍再看,刚刚扭转过头,身后突然就响起了木头燃烧的噼噼啪啪声,原来是冥行宫里突然燃起了通天的大火,那火光像漫天红霞一般铺散开来,尸体烧焦的味道也随之扑鼻而来,东方伯伯带领着我们一行人立即撤了出去。
丫的,好端端的一个宫殿竟然被司马傲天放一把火烧了,也忒浪费了吧,而他竟然也舍得弃大本营独自逃了?
回东方府的路上,我不解的问东方伯伯,“司马傲天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他舍得弃宫?”
东方伯伯爱怜的拍了拍我的头,“这里不是他的冥行宫,纯粹只是一个掩护,冥行宫于十二年前崛起于南方的漠西境内,至今无人知道他宫殿所在的具体位置,给他的东西,爱晚你就莫要再提了,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比那个东西要重要……”
难怪那厮舍得毁了这里!
听着听着,就觉得他苍老的声音就像来自天籁一样,我越来越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了,只看见眼前一张嘴张张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