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干身体,把衣服拧干晾在山风里吹。
入夏衣料轻而薄,没一会我的里衣就干了。我急忙穿上,心里踏实下来。
心里一踏实就觉出异样来了。怎么没听见安适拧衣服的声音?
“安适?”我小声地唤。
“安适?”我摸到安适身边,触手之处一片湿冷。
他怎么还不换衣服?
再往上摸,立刻触到了他热烫的额头!
他在发烧!
带着伤在水里泡了半夜,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我怎么就没想到?
我一边自责一边手忙脚乱地替他将湿衣服脱掉,拿我半干的外衣给他盖上,又重新替他包扎了伤口。
“冷……”他轻轻颤着,艰难地喃了一声。
我用尽身上所有力气拧他的衣服,立在风口替他风干。
所有的衣服都盖在了他的身上,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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