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贺兰映雪的浆液涂抹外敷,应该是见效了。今天他两番跟我赌斗追逐,应该是发作最厉害的时候。我给他弄完之后,他试着跺过脚,好像也没什么大碍。我想应该可以彻底好转。那个大老怪的眼睛只是被鲜血喷溅,污涂了眼球,其实没有损伤。只不过一般的大夫惧怕他们,不敢下手。我给他清洗了,应该不会再有问题。”彭玄一忍不住一跺脚:“嗨,早知道老怪物如此恶毒,秋遇兄弟不给他们看就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小灵子说:“不晚,咱们还有机会。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明天可以试试。”“什么办法?”彭玄一似乎看到了希望。小灵子说:“治病救人的事呢,只有秋遇哥哥一个人懂。两个老怪虽然看上去是好了,但是他们也未必完全放心,要不然也不会非要留秋遇哥哥在这里了。”倪帮主点了点头,大致猜到了她的想法。彭玄一仍然是云里雾里,傻傻问道:“你说的对。可是,然后呢?”小灵子说:“明天让秋遇哥哥编个谎,就说夜里忽然想到,老怪需要好好静养两天,不能走动,不能见风,故意说得严重些,叫他们老老实实在山洞里待着。然后,咱们就可以踏踏实实离开这里。”彭玄一拍手叫道:“好,好主意!小灵子啊,可真有你的!”倪帮主也点头微笑。吴秋遇挠了挠脑袋,有些为难,因为他从来不会撒谎。可是这次为了大家都能安全离开,他还是决定破一次例。老叫花子在外面站得累了,探头进来,问道:“是不是该换班了?不能让我一个人站一晚上吧。”小灵子笑道:“好了,你进来吧。大伙都记着你的功劳呢。”老叫花子颠颠跑进来,在火把上烤了烤手,说:“该谁去了?”小灵子说:“你在外面守得好,到现在没有人so扰,夜里应该不会有人来了。”老叫花子半信半疑,见吴秋遇和彭玄一都在暗笑,觉得不对劲,指着小灵子说:“好啊,丫头,你是存心使唤我。”倪帮主说:“好了,过来坐吧。她的安排是对的。”老叫花子一边坐下,一边抱怨道:“帮主,你也帮着她。”“帮主?”彭玄一看了看倪帮主,一拱手:“敢问尊架是……?”倪帮主笑道:“丐帮倪大鳅。”彭玄一听说面前坐的是丐帮帮主,确实出乎意料,赶紧说道:“原来是倪帮主,失敬失敬!”小灵子忽然问道:“彭大哥,你究竟是什么人?”彭玄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过来问道:“你们认识北冥教的路大长老?”吴秋遇说:“嗯。他在黄土岗被人围攻,我从那路过帮了一把,我们就认识了。分手的时候约好,等我找到了灵儿,就去给他的一个朋友看病。结果碰上丐帮有事,我们陪着倪帮主到了这。现在想起来真是惭愧,我失约了。”彭玄一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对吴秋遇说道:“秋遇少侠真是我北冥教的贵人。在下是北冥教青衣堂堂主,名字你们已经知道了,我叫彭玄一,到这来也是为了给路大长老所说的那位朋友寻找贺兰映雪。”
正文 第o65章 离险东归(5)
nbsp; 众人互有客气,又详细计议一番之后,各自歇息。 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大家很早就起来。彭玄一先到陷阱那边取回两把钢刺,刚回来,小灵子就对他说:“彭大哥,一会我们去见两个老怪,你就不用去了。我们四个一路,肯定是要一起走的。到时候,老怪的心思都在我们身上,你正好可以乘机先走。”彭玄一说:“我怎么能先走?万一老怪发觉,少不了一场恶战。我的武功虽然无法与秋遇兄弟和倪帮主相比,但多少也能出点力。再说了,我还想请秋遇兄弟一起去给那位朋友看病呢。哈哈。”小灵子说:“咱们不是一起来的,如果来往过密,反而容易叫老怪ng觉。秋遇哥哥答应了去给那位朋友看病,一定会去的。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出发,过了大漠到波罗地等我们,顺便准备好车马。请大夫看病,总不能让我们走着去吧?”彭玄一听罢,想了想,说:“你的安排总是有道理。那好吧,反正前后也差不了一两天,我就先走。正好去故国城看看故人,如果情况好,把他也带回去。”小灵子问:“你说的那位故人,是不是一个疯子?”彭玄一很惊讶:“是啊,你们见过他?”小灵子说:“他还劫持了我,非说我是他的女儿。他也是北冥教的人吗?”彭玄一摇了摇头:“已经不是了。他是来劫杀我的。想是在前面山谷中了毒气,智失常了。”老叫花子问:“你要杀他,直接动手不就行了?干吗还要费事把他带出去?”小灵子也说:“是啊,他已经疯了,你们问不出来什么的。”彭玄一笑道:“我不是要杀他,也不是为了审他。毕竟曾经是兄弟,如今他沦落至此,我想把他带回去。”老叫花子和小灵子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小灵子赞道:“彭大哥,你心肠真好。”吴秋遇说:“彭大哥,你带他到波罗地等着,我会尽力把他也治好的。”彭玄一点了点头,拱手辞别众人,先去故国城寻找那个疯子。吴秋遇等人来到苗圃。花姑说,两个双怪还没有来过。小灵子又私下跟花姑商量偷取贺兰映雪的事,说也是为了治病救人。花姑惧怕老怪,终是不敢。小灵子说:“我不会叫你冒险。两位老前辈大病初愈,不能见风,需要在山洞里闭关两天。到时候你帮我们拿了,事后就说不知。他们只会以为是我们偷的,找不到你们头上。”花姑想了想,说:“要是真像你们说的那样,我可以试试。”小灵子、倪帮主和老叫化子在半路等着,花姑领着吴秋遇去见两个老怪。吴秋遇把小灵子教他的话跟老怪说了。大怪半信半疑:“我觉得已经好了。现在看东西清清楚楚,没什么妨碍。”二怪也说:“是啊。我腿上只有割开伤口的皮肉小伤,那点疼根本不算什么。”吴秋遇见两个老怪不信,心里不由得发慌,只有硬着头皮把谎说得更深。他说:“昨天刚刚清理完毒物,与先前伤病困扰之时相比,两位前辈感觉良好实属正常。我也以为没事了,夜里想来想去,忽然觉得考虑太不周全。昨r疗伤,为了解除苗人的尸虫蛊毒,我用了苗人的白花蛇毒,两相克制,算是把尸虫杀灭了。可是尸虫虽死,两种剧毒却沾染了伤口的血肉。原以为用贺兰映雪可以清理干净,后来我忽然想起,贺兰映雪是草木株,而蛊毒和蛇毒都是虫毒。草木株与蛇毒不是同种,伤口需要一段时间密封静养,才能完全克制。如果草木株不能把虫毒完全消化,一旦见风,或者走动,血脉赍张,残余虫毒便会顺着血液经脉渗透全身,到时候无药可救。那时候,晚辈可就造孽了,所以冒死相告。”二怪听罢,惊慌不已,忽然觉得腿上真的有点不对劲,赶紧坐在了石床上。大怪也听得呆了,揉了揉眼睛,问道:“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