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就行了……你去吧少喝点酒。
」
「好。
」
「你们两个这回可不要喝多了要喝多也行先把帐结了然后找好人来送
你们回家别和上次一样让我跑回店里喊你们房店长接人。
两个老男人加起来六
张多了还这么幼稚。
」正太酒馆内瓜哥从后厨里端出两份安格斯牛排这是
徐文昌的拿手好戏。
紧跟着他徐文昌也推开厨房的帘幕现了身。
「怎么可能呢瓜哥你这是看不起我俩啊好歹我们也是有自律性的成功男
人是不会沉溺于酒精麻痹的快感之中的。
」徐文昌拎着两瓶白酒轻轻放在
桌上引得店内顾客一阵骚动。
「徐姑姑又要和人拼酒了。
」
「那哪叫拼酒是自杀啊徐姑姑手艺这么好也不多做几道菜再喝我看
他就没打算走着出去。
」
「等等他对面那个好像不能喝酒。
」
「你认识?」
「认识你们才来多久早些年瓜哥还小的时候这店他和徐姑姑一直帮衬
着。
我记得你入职的时候第一次来晚上喝酒喝的胃疼有人给你讨了一碗皮
蛋瘦肉粥就是他。
奶油面包……不是他的粥原来是店里一绝可惜了。
」
「是他?你这句可惜了让我以为他凉了呢。
」
「哪有他嫌熬粥太累反正有人做饭大部分人不是冲粥来的也就不做
了。
你等等家定哥!今晚有粥吗?」
距离甚远的刘家定一直看他们指指点点心中有些恼火这时被人喊出名字
正想嘲讽回去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店也不是自己的。
他只能强起笑容夸
张回应道:「没有想喝粥你得等。
」
「等多久啊?」那人一脸期待的看向刘家定。
「世界和平吧。
「
「切。
」
三人落了座徐文昌先给刘家定满上酒以表示自己的歉意然后自己举起
酒杯仰首饮尽。
「你们就这么干喝啊。
」
刘家定从瓜哥惊讶的表情中感受到一丝异样的快感似乎和平常不同眼前
的瓜哥突然回到了过去那时父母双亡独自一人继承酒馆的年幼瓜哥……他擦
了擦口水甩给了瓜哥一个纸袋。
「什么啊这是?」瓜哥手忙脚乱接住文件袋本想打开它却被徐文昌伸
手阻止。
一杯白酒下肚徐文昌眼开始涣散他拉过瓜哥到身旁轻声说道:「给
我个面子不要打开这里面是个秘密我和你家定哥是相信你才把它寄存到
你这。
」
「这么严重?」瓜哥隐隐有些不相信她点点头有些犹豫放进了酒馆的
保险箱内。
「今天做了什么?别说就这两块牛排?我可没这么好打发。
」觥筹交错刘
家定很快便有了醉意和徐文昌拼酒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情刘家定这么想着
嘴里也是这么说的。
「一会……一会炸点东西吃对了杨处长一会要过来你要不要给他熬点
粥?你别说一天
不喝粥我现在浑身难受。
」徐文昌的吃相很优雅每一块牛排
都嚼的彻彻底底才会咽下。
刘家定擦了擦手有些不满意的站起身。
「艹早说啊杨处长的面子还是
要给的。
瓜哥把那块今夜有粥的牌子挂出来我去给你熬一锅久违的皮蛋瘦肉
粥。
对了切首g弦上的咏叹调。
」刘家定的嗓门不大但是他的声音像是有着
魔力穿透进酒馆内每一个人的耳膜。
他摇摇晃晃的拖着徐文昌进了厨房。
锅里烧上水刘家定右手有伤加喝多了为由靠在橱柜边没事人一般看着
徐文昌切肉。
不知怎得他突然想起了张乘乘于是清了清嗓开口问道:「你
嗯你就不打算和张乘乘复婚了?」
「张乘乘?她给你打电话了?」徐文昌右手一滑本来薄如蝉翼的肉片中突
然多了一张残次品。
「没好问问。
我刚才脑中很乱嗡嗡的。
你说假如张乘乘怀了你孩子
你会怎么办。
」
「怎么办?你有完没完啊不是说好了不聊这个。
话说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
个问题?」徐文昌切好肉片用橄榄油封好放在了一旁。
「你三十五了我也三十了。
其实在上海这个年纪不结婚或者单身或者没
孩子的二人世界或者有孩子的离婚了的单身汉有的是。
我们不特殊。
」
「是啊我清楚我和张乘乘婚姻不稳很大一部分是没有孩子。
她说还年轻
想玩我就听她任她咯。
谁曾想?」
「乘乘姐说的没错你们离婚了嘛也不算出轨戴绿帽子。
复婚后好好过
日子乘乘姐这么漂亮你不怕……」
「照你的意思我徐文昌很差吗?三十多岁的黄金年龄还是个店长要钱
有钱要车有车要房有房而且长得还好看。
追我的女人那可是能排到外滩的
好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