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迷你果岭的推杆练习区。
而在大门口右边接近房子后院的方还有一
座用玻璃帷幕围住里头长约三十公尺宽约二十五公尺的贝壳造型游泳池。
看到这种豪华的景像我心里感叹着原来黑心钱还是比较容易赚!因为以
我这种领死薪水的人一辈子也别想住这种高级的房子。
就在我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眼花缭乱欣赏这些有钱人的房子时我被
他们带进了游泳池边。
然后我就看见游泳池里有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朝
我们这个方向游来。
等到他上岸之后这四个人对着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说着:
“老大!人我们带来了请老大发落……”
这个被他们唤做老大的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就对他手下们说:“憨呆!你
们先带他到客厅我等一下就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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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叫做憨呆的恶汉就是刚才在车里坐在前座用言语恐吓威胁我的那
个人。
他听到老大的指示后就示意其它三人把我带进客厅。
当我进入那间房子后更被屋里的装潢摆设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光是挑高客
厅中的那盏水晶吊灯看起来就感觉非常贵的样子;更别提将近六七十坪的客厅
里所摆放的高级貂皮沙发坐椅;还有整栋房子用中央空调系统控温以及上
铺的顶级榉木板了。
其实光就这些置就已经让我大开眼界;可是当我看到墙壁的一角居然
还有一个欧洲国家才有的壁炉。
这种风格特异的摆设更让我咋舌到合不拢嘴。
可是这都还不算什么因为就在我战战兢兢坐在沙发上准备聆听黑道老
大对我宣判的罪名时我看到了一个更夸张的东西──电梯!
对!我绝对没有看错!
在这幢只有三层半的楼房里居然还装了一部电梯!而且就电梯门的宽度来
看还是属于搬货用的那种超大尺寸。
如果是在我安全无虞的情况下我真想问问看这个老大是不是钱太多没
方花需不需要我帮他花这些不义之财?
不过就算我再无知、再好我也不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刻白痴到去问我身
旁的恶汉们这个白目的问题。
这时我觉得在客厅中等待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漫长。
尤其在这将近五十坪
的偌大客厅中现在只有我们几个大男人。
由于彼此都处于精紧绷的状态下在场的人都说不出一字半语;以至于整
个客厅静得充满着诡谲不安的气氛。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座落于客厅的一角边门“咿呀”的打开而结束了这
个足以令我窒息的烦闷气氛。
看着这个黑道老大只穿着一条四角大内裤坐在我面前抽着香烟还嚼着槟
榔。
而他那双如恶狼般凶残的双眼就这样直盯着我瞧。
虽然现在室内的空调放着暖气但是他冰冷凶恶的眼却看得我全身的汗
毛不由得全部竖立起来。
虽然我很想开口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但是一想到他把我活剥生吞的模样
让我已经到嘴边想说的话在看了他后又全部吞了回去。
过了好半晌他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才缓缓的开口对我问道:“你就是陈弘
文?”
我吞了口口水滋润一下干涩的喉咙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后才战战兢兢的
回答他说:“老大……不好意思请问今天您找我来有何贵干呀?”
“你娘咧!没事就不能找你来聊聊天呀?干!”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这种江湖兄弟讲话时必须加上几句粗口做为发语词
才会说出接下来的话。
好像他们没有这些粗口的发语词他们就不会讲话一样。
因此我对于他动不动就先问候我老妈的方式我也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老大想找我聊天当然可以呀只是……老大您怎么会认识我?”
“你娘卡好咧!恁爸认识你?要不是我女儿介绍的我会认识你?你嘛帮帮
忙你以为你是阿扁仔还是马英九?干!你真是爱说笑!”
他女儿?可是我当初接任级任老师时我早已看过班上每一个学生的学藉资
料。
但是在我的记忆中没有那一个女学生在她父亲职业栏上写下某某企业社
或是某某实业公司的董事长呀?
因为我从电视及报章杂志当中了解到现在的黑社会份子为了自己合法的
生存空间早就把自己的组织改成企业社或是实业公司的名字。
虽然他们换上
合法商人的外衣可是骨子里却还是做着见不得人的犯法勾当。
看他不停抖着二郎腿手上的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而且还用斜视的不屑
眼光瞄我。
虽然我是满腔怒火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我也不好发作。
毕竟我现
在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这个时候我试着把自己的心情尽量放松跟他对谈。
即使我的内心对他
还是怀着戒慎恐惧的心情但毕竟我还是他女儿的老师。
因此纵使他对我有什么
不满我想他应该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才对?
“嗯……这位大哥……请问令媛叫什么名字她对我有什么意见吗?还是她
在课业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呢?”
“干你老师!你娘卡好咧!拜托你讲话不要那么文诌诌的。
恁爸没读过什么
书所以那个什么爱不爱的我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