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女孩出生,此后的二十年间,加法尔长久地被两个恶魔
折磨着:其一,他本是一名学识渊博,大权在握的朝中重臣,却要对这个惯坏了
的小孩言听计从;其二,她近几年来的确出落得越发秀色可餐了,但她明明就在
他手边,却又不容碰触。
这种折磨一直持续到一年前,他夺取了权力,并同时在
一个料峭寒夜用强大的魔咒收服了白狄伦,将其封印于催淫术中之后方告休止。
那天,他在午后尚未退尽的暑气中加冕称王,随后就在当晚将她收作了奴隶。
现在她二十岁了,并成为了完全听任他命令的美丽的小女奴。
她已经为他脱
光过了,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裏,她裸体的时间比穿着衣服的时间更多。
而且,
就在刚才,她又在他和客人的面前脱掉了上衣。
但她感到他强加给她的耻辱居然
如此令人愉悦。
正如上文所说,他的魔咒令她在服从和耻辱之间保持着完美的平
衡。
然而,他必须承认,凭他的魔咒天赋,这种效果还无法完全企及的。
在之前
为时一年的奴役期间,她曾一丝不挂地在他的私人宫殿中服务,但还从没有被一
个客人看到她这副样子。
对于那些在其间进宫见驾的人来说,他们所能有幸瞥见
的最惊人的场景,也不过是一位黑髮的迷人仙子穿着类似奴隶少女的不知羞耻的
服装,翩然跣足走在瓷砖地上的倩影。
他从未像这样在别人面前展示过她。
因此,
也存在着一种谣言,称白狄伦?布杜鲁从他手中全身而退,逃到了山间暴民的营
地——据说暴民的领袖就是阿拉丁。
这种谣言正是此处的宾客刚刚怒气冲冲地前来回报给他的。
他们为此发生了
争吵。
加法尔为宾客过分的大惊小怪而大发雷霆:这位门客明明最清楚他已经利
用魔咒将白狄伦禁锢为奴,并沿用了她父亲给予她的乳名,将她取名为茉莉的。
可这人偏要在屋中徘
徊不去,含溷不清地唠叨着她、她的父亲、还有阿拉丁。
因此,加法尔叫来了茉莉。
这女孩找起来很简单,因为她就候在廊下,准备
在他与客人会面结束后再侍奉他。
现在,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裸露出乳房,
以此向宾客显示她身受的奴役。
「好吧,你可以看看这个女孩。
」加法尔站起身,绕茉莉踱着方步,握住她
的肩膀,向他说明道,「你可以看个清楚。
而且如你所见……」他探出手指,拨
弄着她左侧的乳头,令指端的乳肉形成了皱褶。
茉莉的身体对命令作出着反应,
但她同时稍微侧过了脸,脸颊上浮现出葡萄酒似的酡红色。
这便是咒术的一部分——她的身体会无助地对他,她所憎恨的敌人,做出反
应;与此同时,她的内心仍会感受到耻辱。
「如你所见,她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
后退两步后,加法尔连打了两次响指,凭藉经验,茉莉认出了这个信号。
她
立刻遵命,双膝跪倒在地毯上,将双臂背在身后,双手交叉握住另一侧的臂肘,
这个动作令她的乳头变得全无防备,只能任人观察触摸了。
她的乳房很美,小小
的,刚好与她柔软纤细的身材相称,更为此增色的是它们的珠圆玉润和良好弹性。
她的深棕肤色一直延伸到玉坠形的娇小乳头周围,当他再次逗弄它们时,她的乳
晕染上了胡桃般的褐色。
加法尔在她身边又兜了两圈,便坐回到绣榻上。
「至于她冥顽不灵的父亲,」他说,「根本没人在乎他怎麽样,除了他之前
在宫中责罚过的人之外。
」他斜睨着他的姬妾公主,看到她的下巴正在挣扎地颤
抖,下腹部随即升起了一股热量。
最终,她被迫抬起了头,奉献着美丽的容颜为
他助兴。
「还有阿拉丁呢?」
有那麽一段时间,加法尔怀疑客人是不是老煳涂了。
然后他又发起了火,疑
心客人是在质疑他魔咒的效力:「你不是知道吗!我将他送进虚无——诅咒他去
到一个充满溷沌的非人时空了。
」
「啊,对啊,当然!可那又是哪里呢?」
加法尔不太受用他语气中夹杂的嘲讽:「随便什麽地方都无所谓,」他说,
「大概就是地狱吧。
」
「他会逃出虚无的。
」
「什麽东西能逃得出虚无?」
「你问什麽?你真的不担心?」
「开诚佈公地说,我不担心。
」加法尔扬起了下巴,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声调。
「那是你还没有想到,」客人反驳着,脸色更加严峻了,「那个阿拉丁的异
秉,还有他的独特手段,也许会使他在溷乱世界中成为一个令人畏惧的存在?」
加法尔捋着小鬍子,少顷,他转怒为笑了:「有何不可,让他去地狱裏称王
好了!我个人并不准备反对他。
算得上是了不起的奋斗嘛。
我想亲爱的小朋友阿
裏(阿拉丁的略称)大概能成功。
我不会嫉妒他在异界的黑暗中交到的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