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把,扒开臀肉,现出乌黑菊穴,微微张成小洞,向内
塌去。
却是久经战阵。
胡将吐了一口唾沫,便提抢上马,对准菊穴直捣黄龙,走起旱道,嘴里调笑
,「不是为了那谢家兄弟备着的么?」
谢清欢牙关紧咬,手中法剑颤动不停,已然怒极,司马如真忙按住谢清欢右
手,说,「莫要动手,以仙戮凡,定遭天谴!」
谢清欢强压心中怒火,转身便走,却只听那莺莺又说。
「他却是个银抢镴抢头,中看不中用,哪里比得上夫君的玉如意。」
说罢,嘴里发出似真却假的淫叫,这走女人旱道,男的舒服,女的却是只想
疴屎。
「哈哈哈……额…啊…」
却是谢清欢放出飞剑割了胡将喉咙,刘莺莺吓了一跳,往外一瞧,只见谢清
欢和那司马如真现出真身,俱是出尘脱俗之姿。
脱口而出,「夫君……」
脸上又是羞臊又是害怕。
「淫妇住口,怎的还不死!」
谢清欢咬牙切齿,就要暴起杀人。
司马如真赶紧拉住谢清欢,「欢哥,莫要冲动,淫妇身怀六甲,不可戮之。」
谢清欢听到孩子,想起被胡人吃了的幼子,气急败坏,「啊啊啊啊~」
仙剑出鞘,瞬发即止,将那俯在胡将身上的刘莺莺拦腰斩下,连着腹中婴儿
也是一分为二!「糟了!」
司马如真见谢清欢如此毛躁,心下大急,赶忙拉着谢清欢出了屋子,此刻院
中胡兵妖将都已察觉,严阵以待,见人左突右闪,逃出生天。
却是身负重伤。
一个月后,谢清欢正在洞府将养。
洞外几个天使莅临,将谢清欢擒拿,穿了琵琶骨,拉到谪仙涧日夜受雷噼火
燎。
司马如真求遍七子才说让其完成大功德一十八件才可将功折罪,释放谢清欢。
司马如真下山履真,走过千山万水,斩妖魔,救苍生。
耗费三十九年,完成大功德一十八件,小功德无算。
这才将谢清欢由谪仙涧救出。
此刻谢清欢已成废人,须发皆白,肉身枯竭。
又过经年,谢清欢溘然长逝,身死道消,司马如真弃大道,拒仙路,做了谢
清欢坟墓山,永世陪伴。
「呼~」
酒店床上,清欢赤身裸体,一动不动,只有胯下红蛟微微颤动,妙真躺在清
欢怀中,含着轻笑,「原来这便是双修妙法~」
清欢这才知晓,双修乃是魂交缠,在两方魂中留下烙印,不但可精进修
为,更让魂圆满。
此刻清欢也是察觉魂暗伤已有进展。
直叹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妙真咯咯直笑,又说,「如此,贫道便要走了。」
清欢不舍,妙真点了清欢额头,「痴儿~!」
抬手划开虚空,正要踏步进去,又转头说,「既然你与张学良交好,便不杀
那真龙之魂,若他真有本事,占了南京正统,这方天地便让他成了主宰,也让黎
民百姓尽享太平。」
却是妙真看了世人吃苦,于心不忍。
清欢点头应下,妙真身形一晃,不见踪影。
清欢脸上却浮出狞笑,天地主宰么?他当得,我清欢却也当得!穿上衣裳,
往张家府邸去了。
晚些时候,清欢与那
张学良抽着大烟,低身叙话。
「汉卿~有一事贫道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张学良摆摆手,「你我亲如一人,还有甚么不可讲的。」
清欢听了,丢下大烟,起身蹲到张学良脸上,露出滑稽笑脸,「如此,你那
龙魂借与我用如何?」
张学良一愣,眼迷茫,转眼却变幻颜色,狠厉道,「牛鼻子小道,打的什
么坏主意!」
清欢哈哈一笑,「原来非是夺舍,只是躲在人家家里!」
掏出一柄桃木剑,灌入灵气,「叱!」
一剑打到张学良头上,一条五爪金龙残魂啵地闪身出来,龙吟一声,择路而
逃。
清欢随即跟随,狂追勐打,直追到到那营口地上轰隆一声,窜出一条三十余
丈五爪金龙,见了清欢,也不招呼,「吼~~~~!!!」
发出惊天怒吼。
清欢一愣,这厮竟然藏在此地,不过此刻化出原型,却是不好相与,真要打
个哈哈,就要跑。
结果那金龙浮空不久便好似灵气耗尽,竟直直往地上坠去,「哈哈哈~却是
样子货!」
清欢一喜,掏出妙真留下铁剑,灌入仙灵气,铁剑激发冒出十丈剑气,清欢
手持铁剑,哈哈大笑,「今日我便要斩真龙,夺下人间主宰!!!」
一剑砍下,那金龙身上噗地一声,却像漏气车胎,往地上激射而去,清欢咦
了一声,赶忙下去一看,不惊大怒,这哪是什么金龙,却是一张龙蜕,只有骨皮
,没有血肉,「啊呀呀呀~!气煞我也!」
那真龙主魂却也是趁机逃之夭夭,没了踪迹。
就在此时,那沉阳城西皇姑坟,一声巨响,一列火车被炸了粉碎,生者寥寥。
身在上海的张学良忽的心脏狂跳,六无主,是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