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珊瑚外出游逛,既然要出门,自然要打扮得漂亮点,她照例一身修身的劲装,手腕扎了绑带,然后坐下,亲自给珊瑚打扮修饰。
见夫人这般举动,珊瑚可是受宠若惊,手足无措。
傅清姣让珊瑚穿了白色飘逸的绸裙,很美,衣服越纯净,越是能引出珊瑚那清晰秀丽的少女芬芳。
最后给珊瑚净面匀粉,傅清姣不用市面上的铅粉,而是自己淘制的米粉,拌了细细的珍珠粉进去,柔润的粉落在这丫鬟脸上,好像就迅速融在一起,白嫩可人。
看着好比自己当年之娇色秀美,百般动人,乐娘子心中冉冉得意。
走得仓促,乐娘子亦然不忘洗净那烟杆,夫君常不在身边,情需时,光润纤细的翡翠杆子倒成了慰藉身子的良物,昨夜还耍得春水滢滢,好不爽快,天亮后,那棍上干涉无痕,却难免留下腥臊气味,洗罢方可淡失。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长安城人杰地灵,鼎盛繁华,街中忽现一主一仆二人之风雅身影,实乃锦上添花,难得一见。
傅清姣穿得一袭玲珑绸缎的露臂翠色罗袍,异常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直溢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只见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不着半点脂粉,仍是娇颜透着红晕,端的秀美绝伦,宛如出水芙蓉一般,浑然天成。
如此国色天姿的大美人,韵婉优雅地行于街上,真乃颠倒众生,举世无双,叫人不敢逼视。
而丫鬟珊瑚也颇具姿色,玲珑娇俏,秀美宜人,虽是少女装扮,但双奶饱满挺实,已是盈盈一握;丰胸虽远不如她家夫人那般怒耸挺拔,但显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时。
正午,二人从董廣號衣轩出来,珊瑚手捧丝绸,向主子敬道:「夫人您长得美,人又好,家业持得这般稳当,就连挑选衣料也精湛独特,说来咱家老爷还福气不浅呢。
」说得乐娘子自是高兴,回道:「臭丫头,就属你嘴巴乖巧,又讨我开心不是?」珊瑚连忙道:「哪有,哪有?奴婢说得句句实话,光说长相么,长安城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哪有比夫人您,还倾国倾城的呢?」「哦?是嘛?你岂非都见过不成?」乐娘子也乐得寻姑娘开心,便这般逗应她。
珊瑚机灵,又道:「可还用见吗?在奴婢看来,那闻香楼中最漂亮的女子,也不及夫人一半呢。
」此言虽赞得彻底,却不见主子再生笑颜,娘子红唇微微一抿,嗔道:「瞧你,说着就没没谱了不是,怎将本夫人和风尘女子相提并论,看我明个儿就寻户人家,把你嫁了!」话虽如此,心中亦是欣慰。
珊瑚便急了,忙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了,奴婢才不要嫁人,娶到夫人是老爷的福分,侍奉夫人乃是奴婢的福分。
」「哼!看你下次还敢。
噗嗤……」傅清姣掩不住心悦,说罢笑出声来。
只见,二人一路欢笑,向城中药铺行去。
珊瑚聪慧,也略懂些医理,猜老爷近日也就该回來,夫人每次选新鲜药材,多半是为老爷壮阳硬骨之用。
廣福酒楼居百草堂不远东南边儿,是当地最奢贵的一家,远观气势磅礴,灯笼高挂,而进出之人,多属王侯将相,高官达贵之辈。
乐娘子也曾于此宴请客商,至今亦有些时日。
路经酒楼,傅清姣忽闻有人叫喊,便停下来,回首见一胡须男子迎面有礼:「乐夫人,您请留步。
」此人衣着,为官左右,可乐娘子广识长安众官,却未见过此人,心生好,问道:「阁下可是有事?」那厮亦初见傅清姣,见此女这般娇艳明媚,容光照人,一双雪白大乳怒挺胸前,呼之欲出,他实不敢逼视,心中先自一惊,浑身胀热不堪,待回,方道:「主……主子在楼上摆宴,恭候夫人您大驾。
」话间,其双目视地,生怕一瞅娇艳乱了智。
生意场上,乐娘子多见此景,可大方人前,也不至于没弄个明白,就茫随而去,问他:「不知你家主子是哪位?为何会宴请于我?」那厮略加思索,忙道:「夫人去了便知。
」也为难了他,言词间,裆内之物尚还难垂难软,好在衣长,方未出丑人前。
傅清姣甚是满腹雾水,再想,也没甚大不了,定是有人故弄玄虚罢了。
她于珊瑚相视片刻,便随那人步往酒楼,珊瑚继之随行。
说来亦怪,楼外马车不少,那楼内却冷冷清清,皆无一客,直至二楼,方闻到一阵酒香,场子显已叫人包下。
不想,珊瑚却被那厮阻于堂外。
姑娘关问道:「夫人,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乐娘子历事无数,且心平气稳,正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气势,暗想:来之则安之,我堂堂乐绍成之妻,天玄教女族还怕谁不成。
安抚珊瑚几句,便进了屋内。
四此雅阁甚为宽敞,见堂中摆了一大桌精致酒食,不想,隔屏风望向内堂,竟有一张鸳鸯大床空着!乐娘子忽才乱了心,关键屋中之人,实令娘子震惊诧异,那三男中二人,竟是不为人知的「故人」。
丑事细细道来,先说那长安知府,王成王大官人,此人道貌盎然,却歹毒狡诈,数年前,自结识清姣,便俱生淫念,知其有夫,亦屡屡示爱,欲占其身,几次不成,竟阻乐家生意,且信誓旦旦,以乐家父子安危为挟。
清姣爱夫极深,远甚自己,怕祸事临头,才避人耳目,允了那厮。
岂料道,那厮活儿厉害,远是乐绍成无法相比,交欢一宿,娘子竟高潮无数,淫水丢尽,方知,房事竟会如此快活。
乐娘子心中愧于丈夫,但哪个少妇不怀春,其终难自律,后与那厮频频往来。
而那个面如潘安,手持金扇之男越星奕,说其身世,星奕亦为天玄教之徒,傅清姣之师兄,垂青师妹已久,却不得芳心,倒情痴,清姣成家之后,亦然死死相守。
然则一日,正逢清姣乱,醉得天昏地暗,越星奕借机安抚,二人独处檐下,终成烈火干柴。
亦是交的酣畅淋漓,丢得一床淫汁。
这男人虽说外表斯文,肉棒却属厉物,与那王知府不相上下,一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