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交错的红肿鞭痕;她又扭头看了看镜面墙,从镜子里看到杜婕把头埋在刑床的皮革面上(防止有时性奴受刑太重时忍不住用头去撞击床板),全身一抖一抖,发出极力压抑着的哭泣声。
郎之胤推开孙卉萱和吕晴,从躺椅上起身,走到刑床前,却先拍了拍韩遥君那湿漉漉满是汗水的乳房,很累吧?韩遥君连忙俯首躬身,还好!不是很累!即将年满十九岁的她在矿山工业区那粗鲁、彪悍、放肆的工人圈子里成长,又是家中四姐妹的老大,自小就是个女汉子大姐头,无论说话行事,都是直愣愣、硬邦邦的;即便已到了做性奴的第四个年头,她的风格依然故我,丝毫没有变得温柔婉约。
不过她决非傻子,而是别有一番智慧(虽然连她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三四年磨炼下来,竟然把自己这套硬朗憨直的风格发展成一种特别的魅力,从前一两年只在及格边缘徘徊,几乎落得降级去做刑虐奴的地步,变成现在日益受主人喜爱,乃至乔忻一看见就喜欢得不行的程度。
吕水蓦若是知道她的进步轨迹,也会由衷赞叹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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