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发,她面色姣好得令人原谅了她已渐显出的硕大笨重的体态,眸子从未有过的黑亮,嘴唇从未有过的鲜润,气色从未有过的清朗,头发则是浓黑浓密。她雪白的皮肤细腻光滑,如丝绸一般。并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似乎是自信了,脸上总满不在乎的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虽然愚蠢了些,可那一种明朗灿烂,也不由叫人心动。这才是我心中的妈妈,无论在什么场合,给人的印象总是那么佻挞,那么不驯,好像永远不肯跌倒下去似的,我的脚步声把她惊醒了,她倏地停了下来,掠着头发。
她的双手扶到后面的横杆,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前后交叉着做出了媚人的姿势,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部,她优美的侧影妩媚动人,将风情万种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她的微笑似乎是在鼓励着我,我像大风中的一片树叶,浑身颤抖,我的头在旋转,我的喉咙发干,她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着我的眼睛,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他试图躲开,但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我们像野兽一样搅到了一块。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这时她舞蹈的音乐已到了尾声,小号,定音鼓,全上了,汹涌澎湃,气震山河,一切卑微琐细的声响都被吞没了。
我们手忙脚乱地扒扯着对方的衣服,我很轻易就把静香身上的练功服脱去了,她背着我双手紧抓着横杆,两腿完全地分开。她的脚趾紧抓着木质的地板,以使她的身子能够稳定,她的屁股撅得很高,使她阴阜的阴唇清晰可见。我的阴茎一下就完全地胀起,变得难以忍受。我伸手拉落了内裤,并紧握着挺立发怒的阴茎。她的阴唇已经启开随时迎候着男人阴茎。手抚摸着两瓣肉唇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或是淫液又热又湿又黏。我凑近她的屁股,一手按压着她脖子的背后,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然后用一种粗暴的、几近恶毒的冲击方式,将我的阴茎挤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她的身体这时向后摇摆地屁股抛起凑近了我,用她展开了的肉唇迎接着我的阴茎,那姿势就和我一样地粗鲁。伴随着我每一次尖锐的冲击,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我的触摸下猛烈的扭摆着。
她的双手紧抓着横杆,她的手和脚都有着力点,这样她纤细的腰扭荡起来更是灵巧。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淫叫,没有粗喘或叹气、呢喃或呻吟;只是静静地接受我强烈的抽插,当我看着她频频摇晃的丰腴屁股时,我就有一种把持不住的快感,以至差一点就喷射出精液出来。我把捏着静香肉感十足的屁股,她雪白的屁股便有了红色的印记,并且阴茎在她里面越来越深地挤压着她。我的心猛跳着,大声地喘息着,以至想要大声叫嚷出来。她仍然沉默着。我在想她为什么不大声的喊叫出来。她为什么不像在跟父亲做爱那样的尖叫?这一直以来对我都是个谜。我知道她也非常的兴奋。她的阴唇在我继续的猛烈撞击之下开启着、淫液四处流渗着。
镜子里是她咬着嘴唇满脸涨红的表情,身子伏在横杆弯身向前,被一个宽肩粗臂的男人揽着。男人满头大汗脸色狰狞,绉乱的牛仔裤就脱退在脚底下面,而上身的运动服则整齐地穿着。而女人则与他恰成对比,从背部直到屁股都是赤裸的。她柔细的练功服无情地束在她的脚踝那一处,压绉地看不清楚。她苍白的大腿和臀部有粉红色,好似被拍打的手掌的条纹。这个景象我一直忘不了,那怕在和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时,我都时时会浮现出这个景象出来。看出俊雄已微微醉了,他双手放到脑后忱着,两眼直到着天花板上若有所思。过后他补充着说:“伟大的母爱有时因为她的宽容过分溺爱不懂事儿子的任意胡为。”“你不该把你们母子的绝对机密告诉我。”周正有些愧疚地说,他吃惊地说:“我给我的很多朋友都讲过,这只是无知少年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为什么不能讲呢?”“虽是错误,但构成了一个美丽的故事。”周正安慰着他。天亮前俊雄睡着了,周正却仍在思考,一个错误,说得多简单啊,好象只是小男孩偷了他妈妈口袋里的几万日元一样。俊雄根本不知道在中国乱伦可是和杀人放火并列的大罪名。起床后他对俊雄开玩笑:“能允许我给我的中国朋友讲讲你的特别故事吗?”“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在充分理解我母亲的基础上才能讲,否则就会歪曲事实,会使你的中国朋友误解我的母亲的。”
2.经不住俊雄再三的邀请,而且促使周正下决心跟他回大坂,是他在心里对他的母亲静香的好奇和念念不忘。他们一起搭乘了新干线,俊雄说不用三小时就能到家,随着越来越近他的家乡,他的神色越来越是兴高采烈。周正透过车窗,欣赏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醉人的日本关西风景,丘陵间平坦坦的原野,被收割过的庄稼的根茬覆盖;一阵风霜把它一片片染红,再加上刚刚一阵小雨淋过,就象刚刚生育过婴孩儿的母亲的脸庞一样,平静而温柔。周正次到日本家中做客,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俊雄宽慰他,他说现在他的父亲已搬回到家,他跟静香的关系和好如初,他说,就是因为他跟静香有了肉体关系,静香变得通情达理了心情愉悦,这才原谅了父亲。说这话时他特别地自豪,他高傲说,他之所以非常聪明健康,就是因为母亲性欲高涨生殖能力强的证明。
到了大坂又转了一趟汽车,渐渐地接近了乡野,沿路上有长绿苔的茅屋,尖顶的华丽木楼,树皮搭的牛棚,停放着的小轿车和摩托车,点辍其间;在它上面是无限开阔、白云堆砌、时阴时晴的天空。付过了车资,俊雄领着周正走过一条大树冠盖的宁静小路。便到了他的家,一扇墨绿色的小铁门,洁净的铺石板的小院,一幢两层小楼,走廊,楼梯……然后是一大间向阳的屋子。“我回来了。”才一近家俊雄便大声地叫嚷开了,最先从屋里出来的周正想必是俊雄的父亲三木了,他头发已然全自了。当然不单是时间过早地把他的头发耗白。所幸的是,脸上开心的笑抵消掉浸透在这满头白发上的忧愁。他拥抱住了儿子,又再抱住了周正,他说:“我们家欢迎你的到来。”想必俊雄早就通知了他们。进了屋里,细白的纱帘,窗外的绿枝,桌上的瓶花;阳光把这些东西的影子都投在一架斜放着的、漆得锃亮的黑色大三角钢琴上。
钢琴前站着的应该是静香,美艳得让人目眩,出于周正意料的是她竟穿着中国的旗袍,一袭银白底子飘满了枫叶的闪光缎子旗袍,那些枫叶全有巴掌大,红得像一球球火焰一般。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