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感触到一层非常柔软的绒毛覆盖在她的上面。我的一根手指拨弄着湿润了的肉唇,美津子温柔的呻吟着,可以感觉到她两腿分得更开让那阴阜伸展开来。她冲着周正弯下腰,她的乳房向前耸动着,倾斜着身子把嘴唇递送给他,她轻柔的、缓慢的吻着他,她伸出右手放在他的内裤上,那里他的阴茎正试图挣脱内裤的束缚,尽管周正还想竭力掩饰这个事实,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它已经变得那么硬了。
美津子用一只手挽住他的头,把他推向自己的胯股间,她脸上浮现淫猥的笑容,立即探手进到了他的内裤紧握住他的阴茎,柔软的手掌玩弄着百般地挑逗着。周正顿时觉得阴茎饱涨欲裂一般,就在她的手掌里直挺挺的,坚硬硬的跳动着,似乎一阵并不间断的就要爆发的抽搐,它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应该马上阻止住它的喷射,否则就该在这风骚的女人跟前出丑了。她喃喃对着他身上的和服嘟哝着,她的手解开他腰上的结。他的和服散开了,她在衣服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移向他身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狂躁不安的游动着,首先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滑动爱抚着,然后环绕到他的后背,最后往上升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她抓紧着他的肌肉,张大嘴巴对着他的奶头喘着粗气。
他贴近她,她也挨近他,她浑身发软般地融化在他的怀抱中,她的双臂圈在他的颈后,她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而他的双臂环抱着她的纤腰,他感觉她的大腿抬起圈在他的臀部大腿的顶端挤压着他,她的腹部向着他凑动,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前,她乳房上奶头的尖挺使他感到震颤,他的手摸索着她腰后纤细的部位,在那里轻轻压着,迫使她更加贴近自己。他的阴茎已经顶在她毛绒绒的小腹下面。她抓住了它,把它塞进她的阴阜裂缝里,让他感受到她的为他启开了的温漉漉阴唇。
周正的阴茎一插进去,就能感到她里面熔岩一般的灼热,她阴道的肌肉紧紧的裹着他的阴茎,以至他不敢再做出进一步快乐的抽动,只好坚挺着紧紧抵在里面。美津子却在他怀中兴奋的扭动着,一边继续着腰间越来越快的扭摆,一边凑动着臀部着期待他的抽插。周正空出双手搂着她,然后抓揉着她的屁股,他可以感到随着每次她臀部的肌肉收缩和放松,她的阴阜里面更紧更大力地束缚他的阴茎,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的更加剧烈。
周正最先的抽动是战战兢兢地,不敢使用多大的劲。渐渐地适应了她里面的温湿和抽搐,这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能感到他的阴茎向前推进的力量,挤过她阴道颤动的壁肌,和随着而来的发烫的淫液。美津子正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最后,她整个身子在高脚凳上倒了下去,当周正又一轮狂抽乱撞地顶插时,同于兴奋她似乎抽咽着。她已经快接近高潮了。潮水般的淫液渗满了她的阴阜,当她的高潮喷发时他的阴茎都湿透了,如同浸泡在灼热的温水里。他感觉她的整个身体颤抖着,她大声喊叫着,好像她很久没有这样做了。
“快射快射,像那天在公车上射出来。”她未加思索的说出了她的隐私,就像是一个放荡妓女。“周正”她喘着粗气说:“玩我的乳房吧,当你操我的时候捏捏我的奶头。”他楞了一下,然后就伸手摸向她的前胸,他的手抓住了她的那肉嘟嘟的圆球,捏住她尖硬了的奶头,他在他的手指之间碾磨着它们,轻轻的挤压着那有弹性的顶点,她弓弯起了她的身子。而这时周正的阴茎在她的里面连续抽搐起来,他可以感觉到一阵极度的快感像海啸的一道波浪一样,在他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阴茎,刹那间,她吼叫着激情到达高潮,她的阴道里面也颤抖的痉挛着紧裹住他的阴茎,一股精液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他感觉就像决堤的洪水在奔流。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让人难以置信的紧缩挤压着他的阴茎,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缓了。他感觉自己的膝盖软了下来,高潮最终结束的时候他的身体几乎虚脱了。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她的腰窝,把她从凳子提起来,这时她抬起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2.隔天上午九点钟,周正在自己家中的厨房煎着鸡蛋,媛媛起床,她很随意地穿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蓬松绦乱,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的头疼得快裂了似。”“我去给你拿止痛片?”周正问道,她说:“不要了。”她的声音很轻,双眼惺忪地带着刚从夜的梦里刚醒过来的痕迹。一直到了餐桌上,他们都闭口不提昨夜所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们都很困窘,但是也有点其它的感受。那感受既兴奋又紧张,很难表达清楚。“正儿,我把餐桌收拾了,我们就去公墓。”媛媛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子对周正说。周正才记得,昨天说好了要给英年早逝的父亲上柱香。
公墓远在市外郊区,拦了几辆出租车都不愿意去。周正说:“我们应该有一辆自己的车。”“有辆车,要停在那?”媛媛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儿子。“你放心。”周正把手扶放在她肩上,媛媛一向不善料理那些跟外界联络联和跟人沟通的事,他就知道再跟她说这些事根本是在白费力气。磨蹭着到了公墓已近中午,不过,他们的情绪很好,看起来不似是去祭奠先人,倒像是一对郊游的母子。公墓淹没在一片绿色的树林中,高高的石介两旁尽是一排排塔松,越远越密,一堆堆蓊蓊郁郁的;媛媛怀抱一束鲜花走在前面,她穿着一件高领长袖的紧身衬衫,胸前和肩膀却是蕾丝通花,下身一条很随意的牛仔裤。周正觉得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那么幸运,有一个像媛媛这样的母亲,他想着,暗自庆幸,这时她被牛仔裤包裹的屁股在他面前诱人的摇摆着,当她躬着身往上爬走,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伏着,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几个媛媛这样的母亲看起来仍然象30岁的样子,又有几个只是穿着一套紧身牛仔服就能让儿子流出口水。
周正从背包里拿出了几样祭品,都是父亲生前喜爱的烟、酒和水果,媛媛把黑眼镜摘了挂在胸前,她指点着周正燃香。媛媛对着墓碑鞠躬行礼,她说:“仲平,儿子长大成人了,比你更帅气更高大,他学业有成归家了,真给我们争光。”然后对周正说;“说话啊,想对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