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乙肝抗原联合测试卡)数了数。
十九个,一个不差!岂有此理!我转头冲到浴室门口,却还是习惯性地轻轻拧开门锁,隙开门缝,伸头进去。
小妮已经发现门开了,怔怔地看着伸头进来的我。
花洒的水哗哗流着,从小妮的玉肩淌下,经过双峰之间,扫过平坦略带肌肉线条的小腹,最后在丛中彙聚,于窄窄的大腿根形成一道水帘,浇在我的心头。
见到这样美丽胴体,谁还能发怒?我用平常温柔的语气问道:「妮儿,大中午洗什么澡啊?一会儿想吃什么?」
「回来啦,呃,我就想洗一下。」
小妮的表情微微有点不自然,要不是我知道她刚刚干的坏事,差点察觉不到。
浴室牆边靠着竹筐,里面是小妮刚脱下的内衣。
我刚进门就瞥见了,便侧身进入浴室,端起筐子,「帮你洗咯。」
「不用了!瑞哥做饭去吧……冰箱里的……」
「没事,今天的菜简单,这就帮你搓了,两件而已。」
「冰箱里的肉还没解冻呢。你以前怎么不帮我洗,今天又正事不做,豆腐放醋?」
小妮既然拒绝,就别强求,免得暴露自己的疑虑。
我放下筐子前,随手颠了颠,里面的内裤正好露出部分裆部贴肉的那一面。
确实有明显白色液体干涸的痕迹。
退出浴室,心里越来越难受,感觉自己被深深地欺骗,就连享受绿帽的心思都无影无踪了。
但我依然没有选择去质问小妮,因为她说什么我就总愿意相信。
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最后真要是发现她只是忍不住偷吃,那还不是太坏,但要是心另有所属……我真不敢想下去了。
之后在午餐中,小妮说她刚刚出门是去医院领HPV检测结果。
我也想起小妮上周确实去医院做过相关体检。
要不是我看到她今天那么多反常行为,我真就完全相信了。
后来的日子里,一有机会我就翻看小妮的手机,看看那长长的好友列表里究竟是谁在约她。
冬至的傍晚,天色暗得快。
「小妮,这有个叫‘小贝烘培’的霓虹灯招牌哦,我在这等你哦。」
我和妮儿马上参加一场特殊的饭局。
邀请我俩的是那一对姐姐,其中一位肚子已经明显隆起。
这顿饭的主要目的就是做一个正式的道别。
简单的寒暄之后,她们便讲起这几月来怀孕的感受和照顾孕妇的难处。
我作为饭桌上唯一的男性,只能呆呆听着,看着佳妮和她俩有说有笑,我似乎是多馀的人。
我有点恍惚,我坐在这,是为了什么呢?要不是这里有位姐姐的肚子是因我而鼓,那我都不配出现在这个包厢。
我在这一场奇遇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种猪吗?或者是一支装满精液的注射器?对了,这饭桌上实际上有五个人,注视这三位女人说说笑笑的,不止是我,还有刚成型的小孩,和我一样,也都在此沉默。
小妮这时注意到在一旁赔笑的我,就说起我来。
「他做这事,我其实心里也难受,也惶恐。一想到在我二人世界之外,还有别的孩子与他有
血缘关係,就感到深深的不安,总担心会有什么事发生。」
此话一出,整个包厢安静了。
对面的两个姐姐与我和小孩都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我之前不知道小妮对我捐精有这样负面的感受。
这是第一次明确地听小妮讲,还是在这种场合,闹不清妮儿这话是说给我听,还是给对面的三个人听的。
「妹妹,你担忧的,都儘管说吧。」
怀孕的姐姐严肃起来,率先关切地问。
「就是担心,小孩以后要是生了什么病,或者有别的什么事,会不会又来找他呢?而且在我心底,就感觉天然对这种事感到排斥。我不知道女生是不是都是这样想的。」
「这种感受我能体会。最开始得知他是有女友的,我俩都感觉这事多半要黄,但在后来的交流中,也没见你对这事有什么反对,所以我们就……」
没怀孕的姐姐顿了顿,又说:「宝宝的健康,我们十分重视,有什么问题都提前避免。刚刚我们也有提到,现在是每周都上医院检查一次,全程有专职医生关照着。」
这问题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让人满意。
毕竟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敢在这为孩子的未来打包票。
而对此我也有考虑,我明白糟糕的结局难以完全避免,这也就是我私下捐精应该承受的风险。
但小妮不这样想,她认为我在冒没有必要的风险,一旦有什么闪失,后果就非常严重。
小妮为此而忧虑重重,我却才从她刚刚的言语神情中看出,会不会太晚了呢?饭后,我和小妮与两位大姐姐做了最后的分别。
怀着我孩子的人模煳在夜色的光影里,我不由怅然若失。
之前信誓旦旦地给小妮保证我不会有任何牵挂,看来,血脉的天然联系,让我没法心如止水。
与此同时,小妮的心情让我担忧,要不是她刚刚在饭桌上的吐露,我还浑然不觉。
「小事,妮儿,这只是生活中的一件小事,帮了人家一个小忙。」
我紧紧搂着佳妮,脸颊贴着小妮的头,「你为此难受,瑞哥好心疼。」
「总是这么说。」
小妮冷冷地说,并没有因为我的贴近而温和,「不是小事,你自己心里也明白。捐精和献血不同,前者能满足你们像蒲公英似的繁殖欲,后者则不能。你在我这里得不到的,就想在别处满足!」
「千万别这样想!」
我一听小妮如刀割般的控诉,双手稳稳把住她的双肩,正视着她瞥向别处的眼睛,「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仅仅就是认为,同性恋都能成功走到一起,我们为什么不能?她们一路上遇到了各种支持和帮助,我也要出一份力!为什么要出力?我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