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又开口了:「你不问的是怎这么早就躺下了。」
说得并不快,甚至还有些停顿。
大爷回答的可能是「喝酒了不是」,语速慢了下来,不过还在追问,「然,然后呢。」
「你说,一年到头,呃。」
娘打了个嗝,说一年到头也没歇两天,「娃苦啊。」
她说不要都得主动给娃,难道还等着娃张嘴要啊。
反问间,右手也反抱过去搂住了大爷脑袋,似乎把他当成内个娃了。
大爷问几点开始的,娘说打电话前儿——这会儿她挺胸收腹连裹带摇,左手还搓起了阴蒂,说才打老家回来电话就打过来了,一打就十多分钟不说,还二来来。
声音像猫,一同飘起来的还有硕肥的两只奶子——被丝织物裹着,打水里泡过似的,而后便在一双大手下来回变换起形状。
「舒服吗?」
大爷说,气都不带换的,「不说给我来电话前儿洗完澡了,粽子都裹好了吗。」
娘鞥鞥着,内两条半张不开的肉腿也被大爷扒开了。
娘「啊」
了一声,挺起来的身子很快朝后又仰了过去,「还问怎么给他过生日呢?」
大爷似乎被这话难住了,许久才说,「赶不上正日子就提前过。」
他揉搓着奶子,嘟哝起来更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娘安抚说就是提前过的,「听说你不回来,先是在电视柜旁,而后在床边上,二次来电话时,也是在这儿,最后才是这睡觉窝。」
「睡觉——窝。」
即便藏头露脚,即便跟蒙在口袋里似的,书香还是在空调机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了内股气流,于是他就连着嘬了两口烟。
娘更像是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她说当时还问人家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
经她一说,大爷的笑都给肉弹压扁了,「也就媚娘,侍奉两代。」
「是不是?啊?」
压扁的声音打口袋里被挤出来,尖锐而僵硬,「四大美人也不过如此。」
这话娘没理会,说出口的却是电话没挂就开始过上生日了。
「连拜佛啊。」
她又打了个嗝,隆起的小腹都颤了起来,以至于鸡巴打屄里滑落出来,她不得不伸手去抓,给它再塞进去。
「拜年还是拜佛?」
不知大爷为啥要这么问,兴许他以为娘搞混了。
娘晃悠起身子,说都拜了。
红唇微启,琼鼻翕合数次才把话吐出来,「最后拜的这个是……」
戛然而止,但大爷却还在问,尽管声音硬了吧唧,「啥——拜的是啥?」
娘朝后仰着,粉红色脖颈绷紧时,声音又飘了起来,「天地啊——」
这下,奶子也跳跃了起来。
没见大爷回应,也可能回应时书香没听见。
不过娘又蹭了起来,细声细语地,问他新媳妇儿脚上穿的是啥。
这回大爷没再犹豫,几乎脱口而出,说高跟鞋啊,红色高跟鞋。
继而说还有连裤袜,他一手搂娘小肚子,一手抠抓奶子,挺了两下屁股后,说他想起来了,「免脱,免脱连裤袜都给上了。」
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蹭起他脸,「不老说派不上用场。」
尽管奶味十足,但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尽可能多地蹭着大爷的脸,还不忘晃悠屁股,「过年前儿不就穿了。」
她说本来想洗个澡,结果人家说先蒸出汗来会洗得更舒服,「嗯啊,还特意提你来着。」
奶子上的手piapia的,大爷似乎成了一个埋头苦干的搓澡工,而娘则成了他的上门主顾,「又说了啥我不知道的?」
「说你一天到晚净操心了,想替你操一下……」
给他这么揉搓着,娘又喘息起来,「操,操一下媳妇儿。」
「操」
之一字,由平声转化成仄声时,屄水滴答起来也跟水龙头似的。
于是书香就看到了床脚下的那滩水渍。
对着香烟猛嘬了一口,虚缝起眼时,他甚至能在那片水渍中看到娘的倒映,肉腿晃呀晃的,奶子也晃,乃至整个身体都水一样流动起来。
「孩儿说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说这双
红高跟也好,分明就差一个新郎官了。还说也没买啥,就替大爷多陪,啊——陪陪云丽。」
怎么听都像是「配」,就是在这配来配去中,大爷的手停了下来。
娘看起来倒是还有余力,合上双腿时就直上直下套弄起来,「过生日得表示一下……有,有个仪式感。」
喘息和奶腔在呱唧中变得空洞而模煳,后来,整个房间都颤了起来,「大爷面前当大爷,肏的娘娘,啊,变婆娘。」
画面淫靡而又怪诞,近在咫尺,反倒呈现出一种不真实感,亦如三年前书香所做的梦。
娘起落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也不算停,而是改成了晃,碾压,「正做着,啊,你电话不就又打来了。」
「当时真喝多了。」
大爷总算喘了口气,「要不就回来了。」
娘无声喘息着,许是也在捋着旧时光,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丰满。
于书香而言其实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我在前他在后,我在下他在上,直到挂断电话……」
大爷插了句嘴,不过书香没听清他说的是啥。
娘说反正一直都插在里面,说这话时,她上半身已经倾了过来,彷佛随时随地都将栽倒在书香面前。
看着她内对垂在胸前乱甩的奶子,书香晃悠了两下脑袋,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
电视里?梦里?还是在某个黄色光碟里?「跟我说知道你喝醉了,过年了不是。」
娘说不是因为跪床边上鞋老掉下来,也就不换这双白色扣带了,「给你拜年。」
「不说拜年前儿,啊,换了好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