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然而男人又捷足先登,伏低身子后,替书香把想法表达出来——抓起奶子说真肥,正好饿了,他得来口吃。
说话间,男人叼起奶头就来口吃,还边吃边摸边说,「真甜啊。」
女人就是在这吧唧声中发出了呻吟,尽管很细,却无孔不入。
忍无可忍,书香操刀扑上前去,正要挥手,男人竟朝他吭哧起来,「三儿最随我了。」
啪叽啪叽地,喘息声浑浊而低沉,像嘶吼下的猛兽,还说咋样。
与此同时,传来阵阵搅动,湿漉漉的,紧随其后便又是汲水声,「水儿真多啊。」
「来,来了。」
同男声一样,女人也像是裹进了被子里,连连呼唤起「三儿」
来。
戳在原地,书香竟有点懵。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喘息声才渐渐平稳下来。
「来吧三儿。」
她说,忍不住又哼了两声,「咂儿快胀死了,给娘嘬嘬来。」
书香看过去时,白花花一片,正兀自往下滴淌着乳汁,眼就彻底直了。
男人
饮酒般渍渍着,女人用鼻音哼,还饶了句「这边」。
相比之下,咕叽声很轻,若有若无。
就在这拉锯中,男人用假声回应,说应该戴套,「水儿太多了。」
女人笑了笑,说慢点不就行了,还不忘夸赞,说真硬。
「硬吗?」
男人不确定,喘了口气,说轻点夹。
「没嘬就这么硬。」
呱唧声下,女人回应着。
又说慢点,不急,还拍了拍男人嵴背。
可能是。
「赖我,要不……」
没说完男人就「啊啊」
起来,紧接着,他说:「小点劲儿,太紧了。」
似乎力有不逮。
女人说换个姿势吧,「趴我身上来。」
短暂停顿后,男人「嘶」
了一声,说都擦了怎还这么湿。
问得过于直接,女人「嗯」
了一声,很小,好像还说了些类似喜欢之类的话。
男人也「嗯」
了一声,似是意犹未尽,因为他说的是看得真清楚。
这么一来,女人便娇嗔起来,喘息也较之前大了些许。
「那么多条袜子。」
男人支吾着,又「啊」
了起来。
女人叫着三儿,说坏蛋时,书香觉得自己的鸡巴被裹了起来,就此他还低头看了看,确认过后,这才把目光落在女人脸上——他想看怀里的人到底是谁。
「性欲这么旺盛,不来点硬的咋肏得服呢。」
不知哪颠来一头大水牛,兴许是电视里,吭哧吭哧地,身体也忽悠了起来,「三十六手没用你教就够棒。」
「还说呢,都学会听墙根了,要不为啥喊着当我男人。」
这回男人倒没插嘴,任由奶腔夹在喘息声里,来回飘荡,「咂儿上都给嘬出印子来了。」
渍咂的过程中,喘息声越来越重,女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就是这时,男人开了口,说:「一起肏你好不好?」
很奇怪,没见啥人回应,于是书香紧搂起女人来,一边冲刺一边吼了起来,「不好!」
「好好好。」
怀里却嘤咛起来,还抱住了书香脑袋,「吃口娘奶吧,胀死了。」
「啊,真骚——」
插这么一嘴,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嘿呦呦地,吸熘声里还「啊」
了一声——他嘴上叫着婶娘,说太会疼人了,末了还补了一句:「种,种哪,种子宫里?」
这下,女人噎了起来,呻吟着叫了声「孩儿他爸」,紧接着便又唤起「儿来」。
喘息声七零八落,无处不在,「夹得这么紧。」
即便不是,瞅内意思应该也是。
但书香看不到人,就朝怀里低吼起来,「我的,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搂抱住女人的腰,继续疯狂撞击。
边撞边骂,他说妈了个屄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好事。
吼完老子跟你拼了,抡起刀来就是一通乱捅。
也是这会儿,他被女人锁紧了身子。
「怎那么傻……」
说完,女人又笑了起来,「忘了妈是怎跟你说的了?」
这瞬间,书香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啥,你说啥?」
他问着,汗毛乍立,双臂也搂紧了女人的身子,「你再说一遍。」
「也骑他身上了,开着灯骑的。」
女人声音抖得不像样子,「跟你一样,馋坏了。」
还说桑拿房里也是抱起来肏的,到镜子跟前就把套扯了,开着灯搞,「快把人家肏死了。」
「怎么当的?」
也许是「怎么舔的」,就书香瞪起眼来试图看清女人长啥样子时,男人一字一顿,照例是喘,又拖起腔来,「还不是把你办了。」
女人紧搂着书香,似乎猜出了他心思,「还怕娘跑了不成?」
书香说不是,落下话,还想跟她说些别的,女人却又张开嘴来。
她说那还担心啥,忘了妈跟你说的话了,「心大,世界就大。」
几乎同时,沉闷的声音尖利起来,既像猴子吱咛,又似哮喘发作,「爽吗,爽吗,爽不爽啊?」
「爽,爽,爽。」
女人呻吟飘忽,还带着哭腔,且时断时续,「洞房……还叼着脚趾头肏人家……」
书香攥起攮子寻着声音来到门口,隔着门,终于看清了趴在女人屁股上猛肏的人是谁了。
「都包好了。」
大爷背后像是长了眼睛,「来呀三儿,快来,尝尝你娘这粽子香不香。」
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又看了看攥在手里的攮子,书香抬手就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