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黄,还有妈忽闪着的双眸。
「直脖愣登看啥呢?」
跺起脚来,鼓囊囊的前胸便顺势抖了起来。
「还不走?」
她说走,书香呵呵一声就跟在了二人屁股后头走。
刚进北门,一股更大的热浪席卷而来,他搓了搓两个鬓角,随之又擦了擦脖子,动作很自然,目光也很自然地落回在了身前晃扭的腰肢上。
和沈怡的黑色健美裤比,妈身上的淡绿色短裙给人的感觉很轻快,黑色半袖衫看起来似乎也比白色雪纺衫透亮,日头底下,裸露在外的半截手臂轻轻摇曳,莹亮而丰润,哒哒地地,白色短高跟发出来的声音更是直击心坎,令人心驰摇曳。
十多天没见,沈怡似乎胖了,之所以说胖了,之所以书香会有这想法或者说是感官,参照的自然是一旁的灵秀。
搞不好为啥,看着看着他便想起了云丽,继而又想到了云丽出差回来时腿上所穿的牛仔——裹起来的屁股同样又大又圆又肥,电光火石间,就又想起云丽胸前的奶子。
抹了抹鼻子上的汗,兴许正因为看到沈怡背身嵌在肉里的奶罩,于是书香脑子里又跳闪出褚艳艳来,于是那对滴淌着乳汁的奶子便也打他脑海中飘了出来。
沈怡冲灵秀努努嘴,说怎了这是。
「你看他,不言语了都。」
她松了松脖子上的丝巾,又道:「别是发现什么了吧。」
灵秀笑着摇了摇头。
「发现什么就发现了?」
看向儿子的背影,她往怀里又揽了揽沈怡,「谁知他这脑袋瓜里都装啥了。」
云淡风轻,天也高了,但暑热一直都在身边打转,直等回到陆家营把饭做好了,这汗一直没下身。
书香也是一身汗,球靴都湿了,吃饭时,他特意把凉啤酒拿到桌上:「都什时候了我说,还不把围巾摘了?」
起开之后撂在沈怡面前,不想却给灵秀抢了过去,「我看免了,再发了?」
接着话,她摆手说你表嫂用你照顾?吃你的饭吧,「不贴膏药谁大热天焐着它呀,不起痱子?」
「哦」
了一声,书香斜睨着沈怡说你们干啥来。
「怎着,干啥还要跟你请示?」
就在他扬脖喝酒时,灵秀和沈怡不约而同呛了一句。
「这还没问你呢。」
灵秀笑着也喝了口酒,「不跟内帮人去肉饼摊了,怎跑回来了?」
「啊?」
书香被问得语塞,挠挠脑袋,他说:「也没事儿了,早晚不都得回来吗。」
打着哈哈,又喝了口凉啤酒。
面前这二人胖瘦原本旗鼓相当,不知是不是错觉,也没准儿是因为沈怡胖了,又或许是因为笑给扯的,胸前的两个奶子都耸了起来。
「妈你打哪看见我的——就我们去肉饼摊。」
他忽地想起来。
「不都之前你说的吗,忘了?昨儿跟你大不也说来,下棋时还说有功夫让他过去看看呢。」
灵秀没抬头,拾起筷子捡鱼嵴背上的嫩肉送夹到沈怡碗里,「味儿行吗?」
问的同时,她破开鱼肚,又给沈怡碗里捡了个鸡蛋,「都说红烧的好吃,要我说,还是这清蒸的最鲜灵。」
书香一边瞟着灵秀,一边回想昨晚上自己都干啥来。
「我说过吗?我怎不记得了。」
「心指不定飞哪且了呗。」
还别说,残存在他脑海中似乎只有杨华胸前乱颤的奶子,于是就在灵秀这轻笑之下瞥向了沈怡,「听大
鹏说这阵子你没在家?」
兴许是眼前的衬衫太白了,不经意间他总会扫两眼那两只凸耸的奶子。
「怎比娘们还张八儿呢?」
念叨着,灵秀用手背了背脸上的汗,止住笑时她说:「都别相面,今儿这任务就是把菜都包圆了。」
她给儿子夹起一块猪脚,又分别给沈怡和自己夹了一块,「添秋膘了该,这玩意可是好东西。」
说是这么说,放下筷子却转起了酒杯,与此同时,又把目光落在儿子脸上:「说你什么好,啊,也不说在家多陪陪你姑和你弟。」
埋头正要啃猪蹄,书香「啊」
了声。
灵秀说你啊什么啊。
书香仰脸看向灵秀:「我倒是想陪着呢,问题是要么家来人找她,要么就去凤鞠家里,也用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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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表弟一直跟在大姑屁股后头,除了拉屎,几乎形影不离了。
「晚上回去吗咱们?」
他问。
「还惦着住你姥家?」
打来这陆家营,妈好像还没去后院呢。
「听你的我。」
这话上个月跟灵秀也提起过——擦屁股时,凉飕飕的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稀了,可能二者都有。
他站起身,他捂着肚子,紧挨在妈身边时他心里不禁涌出一股悲来。
妈说「好点没」。
他说没事儿,他看着妈起身给他端来热水,内一刻,他想哭,他想把从艳娘那得来的东西和盘托出告诉给妈,让她知道,让她看清某些人的嘴脸和做派。
「我要是不跟你一条心,天打雷噼了都。」
门外哗啦啦地附和着什么,他脑袋跟谢了黄的鸡蛋似的,朦胧中听妈说了句什么,他就叫了声妈。
喘息声沉顿而迟缓,而妈就在他跟前,他说:「听你的我,我都听你的。」
像是在许愿,于此他甚至想把憋在心里的念头大声喊出来——「妈你再跟我好一次吧」,尽管当时瑟瑟发抖缩成一团,尽管而后被妈搂到怀里啥也没干,只是把脸贴在她腿上。
「昨儿还没事儿呢,半夜又拉又吐。」
雨很绵,妈的声音更绵,她说:「早饭他都没吃。」
「着凉上火赶一块了都。」
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