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不就是亲妈吗!忘咱娘俩在小树林内河滩上怎快活的?不就是我叫你一
声琴娘,你叫我一声儿吗,当时你叫得多欢,都不知喷多少次呢。
抱着这具松软适宜且极其肉欲的身子,许加刚拍了拍她嵴背。
鸡巴都硬了,真想现在就肏你。
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在一众晃动的身体中穿梭而行,还自顾自地哼起了小曲
:我虽然,虽然读书在,在梦庄……哼了几次,实在跟不上流,又搞不懂傻逼从
哪掏来的乱七八糟,便骂了句街。
妈屄什么鸡巴玩意。
骂虽骂,心情却不坏,站在当院,他抬头仰望脑瓜顶上的太阳,火红的天空
竟如此之高,又情不自禁地慨叹一声,这世界简直太精彩了。
这番渍渍着,不知不觉人可就走到了大门口,这时,他眼前一亮,身穿一步
裙的陈云丽和着碎花长裙的柴灵秀便闯进他的视野。
盯着门口这两个迎来送往的女人,看着她俩脚上穿着的高跟鞋以及腿上包裹
着的丝袜,蠢蠢欲动之下,许加刚心里顿时又是一阵麻痒。
在床上啥表情,屄跟琴娘和沉怡的比又如何呢?浮想联翩的同时,色由心生
,胆子立时大了起来。
眼珠子一转悠,回身去院里就提熘出两瓶矿泉水来,颠颠地跑到陈云丽和柴
灵秀的身后,献起媚来:婶儿啊,大热天,喝,喝口水。
正窃窃私语交谈着,听到身后动静,云丽和灵秀同时回身瞅了眼,见来者手
提两瓶矿泉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笑着礼让了下便转回身子。
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许建国的子侄,她俩似乎都未在意,这大忙忙的正事还
忙不过来呢,谁有闲工夫把心思搁他身上,是故,也就没再理会。
本以为这番主动上前能跟人家搭咕两句,最次起码也能在说道说道,哪知热
脸贴冷屁股人家压根就没你当回事,更可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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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甚至都没拿正眼看你。
这戏剧的人生。
占尽先机反而处处受制于人。
小树林里的一幕彷佛再次翻版被重演了,当头就给许加刚浇了一盆冰水。
他干笑着把水放到一旁,这才发觉,自己的两条腿都打起战来。
该死的,该死的!处处都压我一头,处处都比我好,凭什么?凭什么!他这
心里在狂啸。
不就是有个大爷和浪屄大娘吗,老子他妈的咒你们不得好死,烂鸡巴烂屁眼
烂屄。
咒骂的同时,才刚欢喜没边的一颗
心因为这点小事儿又计较起来。
刚转过拐角,迎面恰巧撞上一人,许加刚这心里本来就有气,又见对方黑不
熘秋,想都没想上前就是一脚:妈屄的不长眼是吗?!一脚就给对方蹬翻了。
也合该这六子倒霉,好不容易才从杨书香身边逃出来,紧走慢走还没容他喘
口气就给莫名其妙来这一脚,嘴里哎呦着,叽里咕噜地打了好几个滚,龇牙咧嘴
好不容易站起来,却又撞见迎面走来的杨书香。
这一幕落在书香眼里,他先是撇着嘴歪了下脑袋,而后在和许加刚照面时也
只是嗯了声。
就没事人似的从拐角处闪身走了出来。
这次倒省事了。
也没用他干啥,见姐俩在那交头接耳,嬉笑着凑了过去。
该吃饭了吧。
他双手下意识地伸展出去,想着是一左一右来个左拥右抱,然而事实却在似
挨非挨间卡壳了。
昨儿是扎在妈怀里睡了会儿,但想起内晚上发生的一幕,凭地又把手悬在了
半空,不知放哪,最后又不得不耷拉下来。
齁热的,进屋吧。
哼唧着说了这么一句,感觉挺没劲,而就在这晌午即将来临之时,内心又莫
名躁动起来,或许是因为假期即将结束,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心里
倍儿不痛快…………不就还剩最后一块地吗,等歇完晌再去。
除了书香,在座的都或多或少喝了点酒。
一天也都割完了。
杨廷松拍了板儿,众人也都没有异议。
李萍符合道:都听你爸的……
夫唱妇随之下,杨廷松把酒杯端了起来:颜颜也没抱回来,这一开口,而后
杨廷松又道:新姑爷头一年哪能跟往常一样?。
目光在两个孙子身上掠过,吃完饭歇歇就准备准备,别让人家挑了理。
哥俩看向杨廷松,齐声说道:明儿不您生日……李萍笑着接过了话茬儿:明
儿再回来呀,这不也算是过去罩了面打了招呼,看不出这是你爷疼你们俩?酒已
三巡,杨廷松满面春风又道:香儿下午也甭跟着下地了,在家做作业。
书香鼓起腮帮子正闷头吃着,他扫了一眼杨廷松,跟着也嗯了一声。
下意识又看了看杨刚,忽地发觉大爷也理了发,这口饭咽到肚子里,勐地就
嗝了一声,起身抄起一旁的冰镇汽水,对着嘴咕咚咚就是一憋子。
饭后午睡,他和灵秀躺在东屋大哥内间儿,在翻来覆去始终也没有困意。
灵秀说你瞎鼓秋啥呢,不说睡会儿觉。
书香抽搭起鼻子:妈,我娘娘感冒了?在内张同样浅含红晕的脸上寻唆,想
靠过去腻乎腻乎,却又嘀嘀咕咕,怕被她吼。
没准儿也是热的,灵秀眯着眼,轻声念叨,睡不着就回去写字。
妈下午几点走?见她似眯非眯,鼓起胆子往前凑了凑,我跟你一块去行不行?抓住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