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嘬了口烟,摇起脑袋:心思都在小玉身上了。
哥俩录的内段若信找的话,磁带应该还在。
哥。
咋了?这话书香刚问完,焕章就嘻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听他道:比你琴娘
的咂儿挺。
书香心里一嗯,不知焕章为何要提这段,正愣神,焕章又嘿嘿起来:你木头
,那么爱摸咂儿,找一个呗!就在这时,充
满魔性的录音机又开始广播起来,确
切地说,是里面的肏屄的男女又开始絮叨起来。
这么硬了都,你还不过来?闷声闷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接着便骂了句肏
,一阵急呼吸过后,又惊呼起来:这灰色还真亮,湿成这样儿屄都给包透了。
他喘息得非常剧烈,笑也非常淫荡,在这夜色中荡漾起来,漾起阵阵涟漪。
坐身上来,听不见吗?声音一直在持续,非得让我动手,这大屁股真肉欲。
啪啪地,犹如扇着耳光,噘好了,别躲。
在女人啊了几声过后,又啪啪起来,上瘾一般。
刺激吧,噘好了别动。
倏地响起一道尖锐的裂锦声,于是女人颤抖着哦了一下。
看你还挺喜欢老汉推车……那我可就踩蛋了……男人在淫笑中像鸡或者鸭似
的哼了一声,女人应该也哼了一声,刷刷地一片躁动,真肥,哦啊,看你渴的,
急啥?黑色和咖啡色都没试呢,呵,哦啊。
不知是不是故意这样,尾音拉得极长。
好半晌,才又开口:穿这么骚,一会儿还射你浪屄里。
意犹未尽的同时,又恶狠狠地找补一句:咋样,这大鸡巴肏得咋样?啪啪地
,又开始震颤摇摆起来,且边砸边说:亲我喂饱你,呵啊,呵啊,呵啊,叫你不
叫,叫你嘴硬,看肏不死你。
一阵亲呀嘬呀。
给男人这番狂轰滥炸,女人终究是女人,也终于在男人的嘶吼中又泄了底气。
沙沙的世界里,她紧绷的嗓子眼来回滚动,如母鸡打鸣。
呃,呃。
耳。
声音卡在喉咙下,抑扬顿挫,憋了口痰似的:呃,耳,耳啊…………柜橱里
的五瓶二锅头已经彻底干完了,时间也过了十点。
灵秀有些摇晃,她搀扶着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褚艳艳走到里屋,刚放倒在炕
上,门外就传来哇的一声。
今个儿是走不了了,干脆就不走了,这么想,便晃悠起脚步走向堂屋,朝着
门外唤了一声:还行吗?赶忙四处找寻白开水,等她奔出屋时,秀琴已经吐无可
吐,两眼泪花。
别走了,咱姐俩在这凑合一宿,陪着艳艳。
拍打着马秀琴的后嵴背,灵秀挽留着。
秀琴直起腰来:焕章他爸明儿早上还有活,不能没人盯差儿。
即便老爷们一口承担下来,当娘们的也不能做甩手掌柜的不是。
尽早利索,也省心。
她喘着粗气,又摇摇晃晃地摆了摆手。
都会好起来的。
如灵秀母子所言,自我安慰着,关门吧。
走向大门口。
望着秀琴的背影,灵秀摇了摇脑袋,自己也是一阵晕沉,屋里还有个死的呢
,给门掩上便又返回头去。
不说灵秀怎么照顾艳艳,单说秀琴晃悠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往西走,走出
胡同时,胃里一阵抽搐,便蹲下身子吐了两口干水。
脑头顶着弯月,一片沉凉,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子,正要走,斜插花处冷
不丁看到个人影儿,她吓得腿一软,差点没摔下。
冷汗下来,心也净了起来,再去看时,除了枣树在那戳着,四下里哪有什么
人影。
秀琴顺着土道踉踉跄跄地朝北赶,过了槐树,眼瞅着就到家了。
身上这汗却还没落下。
她费劲巴咧地推开大红门,东屋的亮光和说话声便落进耳朵里,正想悄没声
走进厢房,两道身影便在这个时候一同闪现出来。
咋这晚?还以为不回来呢。
那亮堂的声音响在耳边,话随人至,很快就闪身走了过来。
也喝酒了。
答复着老爷们,秀琴看到他把门插上了,继而身子便给搀扶起来,在另一道
炙热目光的注视下,被迷迷煳煳地架进东屋上房。
炕都打出来了,一半天过过火,烧烧就能住人。
如赵伯起所说,火炕真就给打出来了,再喝点吗?他问。
秀琴有气无力,往一旁草甸子上的被褥一迫,人就彻底迷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