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唧着嘴嘟哝:来吧。
站起来的过程还特意扬起嘴角舔了舔。
琴娘看了下,又迅速把头低下来,转瞬又抬起来,像是不知看哪。
许加刚光着个屁股,不管是屁股蛋还是大腿,线条多少还是有些招眼的,他
咳嗽一声,指了指西屋,嘴里又嘟哝起来,没完没了的,随之身体一转,顶着个
猩紫色乒乓球大摇大摆向西走去。
琴娘起身时,许加刚又转身走回来,说了句什么后就把堂屋的门掩上了,这
回声音总算清晰,他说:今儿就别走了。
从后面拥上来搂住琴娘的腰。
堂屋的灯关了,但西屋却亮如白昼,琴娘伸手把灯关了,许加刚顺手拉开,
琴娘又关,许加刚又开,几个来回过后,她似乎疲惫不堪,懒得再伸手了。
安全套还躺在地上,上面沾着水渍,有些花里胡哨。
这回许加刚没用琴娘动手,从后面直接把她裙子撩起来,于是裙子很快又从
琴娘丰腴的胴体上被撩脱下来,扔到了床上。
把它洗洗吧。
指了下安全套,琴娘的声音很小,小到尽管她撇着脸,双手也都护挡在身前
,仍旧难以掩盖脖颈上下皮肤所渗透出来的红。
许加刚看看地上的套儿,撇撇嘴,他不同意琴娘的说法,然而也不能不说话
,就说:快到端午节了,想吃粽子。
琴娘一愣,暂时没咂摸透他说得是啥,但当她看到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东西
后,登时啐了一口,然后像耗尽了所有心力,不免又叹了口气。
许加刚上前再次扑抱住琴娘的身体,与此同时,拉住她手放到自己胯下,嘴
里小声说着什么,片刻间拥起她的身子从脖颈到脸,又从脸到脖颈,来回嗅着,
手也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彷佛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世界。
琴娘眉头微皱,张了张嘴。
她左手挡着奶子,右手圈着许加刚鸡巴。
加刚。
语调绵软,看来不光是脾气被磨没了,似乎身上的劲儿也透支得所剩无几。
把灯关了吧。」
许加刚嘴里哼哼着,不为所动也就罢了,还把琴娘胸前遮挡的手给撩开了。
琴娘推了推他:求你了,把灯关了吧。
许加刚卜愣起脑袋,甩了句No」
之后,重复着又道:为啥要关?」
把手搭在琴娘胸脯上,眼神游离,时而看看揉搓奶头的手,也可能纯粹就是
去看琴娘浦白的奶子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时而又把目光转向她酡红的脸,观察
脸上变化。
撒娇,得意,倔强,豪横通通表现出来,揉搓了好一阵儿便佝偻起腰,歪起
身体把嘴一张,叼住其中一个奶头嘬了起来。
霎时间吧唧之声不绝于耳,琴娘轻咬起嘴唇,眉头皱成了川字。
轻点。
她小声说,嘶了声,见他置之不理,左手对着鸡巴使劲捏了一把:把灯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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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加刚缩屁股松嘴捂鸡巴,动作一气呵成,后退两步叫嚷起来:捏死我是吗?夸张起来的样子真跟多难受似的,紧接着又嚷嚷道:又不用躲着谁,干嘛非要
黑灯瞎火搞呢?伸手抓起琴娘的奶子再度揉搓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又不是五
一内天晚上。
转身走过去,把床上摆着的肉色丝袜拿到手里,边抻还边翻翻,思来想去也
只有这招了。
也不说这招到底是个什么,看着许加刚去而复返又欺近过来,琴娘遮挡着身
体往后退,以为要把自己捆绑起来:都依着你了,还想怎样?正惴惴不安,哪知
对方只是把丝袜塞到自己手里,还打了自己屁股一下,随后撩帘走进了堂屋:套
儿我拿去洗。
琴娘一脸迷惑。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丝袜,猜不透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隔着门帘听到流水声由打堂屋传来,再碰面时,他手里多了把壁纸刀,就更
不解了。
许加刚抢过丝袜,也不管琴娘啥表情,对着裤裆一刀豁了
下去,完事又分别
对着左右袜角来了两刀,看了看,手一扬把丝袜又扔回她手里:套上面。
见琴娘瞪大双眼,他脸一绷:要不我就不戴。
却已经把套子罩在鸡巴上,三捋两捋套好,抻起皮膜挤掉里面残留的空气。
非得让我关灯是吗?你穿上我就关。
回身抓起灯绳,等待回应。
琴娘窘羞,感觉自己的脸又烫又涨,可到了这份上,还能怎地?不过直到滚
落床头,她也没闹明白自己是怎么把丝袜穿上的。
灯灭前,她看到他提前张开了手臂,眼前一黑,她又听到了喘息声,身子就
被抱紧了,继而一只手探到自己身子下面,她略作挣扎便敞开了双腿,咚地一声
闷响,她手一松,才刚挣扎着晃悠几下,又被对方压住了身子,不等言语便感觉
身子一紧,下意识就哦了一声。
琴娘你真紧。
这是许加刚扬起身子所说的第一句话,不过他也只是扬起了上半身。
琴娘没再出声,也许是外面的雨下得比较密,把所有声音都给盖住了。
顿了顿,许加刚动了起来,最初只是窸窸窣窣,像是脚踩沙子或是磨布头,
筛箩啥的,而且嘴里不停哼哼着琴娘。
没多会儿就转变成黄油的搅拌声,当然,赤脚在半干涸的水沟里逮鱼多半也
会发出这种声音,急躁起来堪比猫和狗在抢着喝水。
动静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