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点吗?四点多可能,也差不多。
焕章说得模棱两可,还摊摊肩。
撞个对头,我还问她来着,也没听清说些啥。
他又说。
当时确实撞见了母亲,她穿着长裙打西堤头骑车过来,夕阳西下,这天色竟
有些晚晴,其时他看到母亲脸上映着一缕晚霞时分的灿烂余晖,也可能略有些热
,竟有些气
喘。
而现在阴雨连绵,怪不怪?为了向杨哥证实自己所言非虚,他还让柴鹏佐以
证明。
是不是大鹏?又说,海涛也看见了。
书香捶了焕章一撇子:用解释吗?笑着走到廊下,裤子解开掏出狗鸡对着院
子就滋了起来。
朦胧风雨中他深吸了口气,熟悉的庄家味儿贯通肺腑,就又吸了一口,畅快
的同时他也朦胧地说了句:好雨。
还回头看了看焕章。
地脚也砸了,归置得不也差不多了。
冷风席卷而来,噼啪声听起来有些怪异,无声的厉闪蜿蜒曲折地划过夜空,
池塘似鱼炸窝纷纷吐起泡来。
书香捋起包皮连挤带甩,在这有如梦幻般的虚影中,他真就想冲到西厢房大
喊几嗓子。
没媳妇儿就不能搭伙了?屋子是我的床也是我的,爷们想怎跟儿就怎跟儿!
心里冒出怎跟儿这句原本应该换成怎么的泰南土话,他都笑了。
妈的咧的,就不该畏手畏脚缩缩唧唧——上又怎了?琴娘许我的……雷声响
起时,戳在门口的马秀琴被惊醒过来。
雨越下越大,都说不清到底是中雨还是雷阵雨了。
直说别走别走了。
她心思正游移不定,西屋便传来这么一声,随即门帘撩开,从里面走出一个
赤身裸体的少年。
都说下雨了,还不信。
他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凉啤酒。
热死我了。
牙一咬就把瓶盖磕开了,随之咕咚咕咚饮了一气,嘴里哈着:痛快。
来口,你这汗也没少出。
朝着她走了过去。
马秀琴很无奈,也很无语。
这还是人吗?被内射之后,她踉踉跄跄地拾起裙子,冲出门时才发觉,今晚
可能真就没法走了。
别这幅样子嘛。
你少碰我。
瞅你说的,那叫啥,一夜夫妻百夜恩……
你闭嘴!不挺高兴吗,咋又急了?嬉皮笑脸说着,像是恍然大悟,对了,忘
告你了,我手里的东西是都销毁了,但焕章手里可能,还有个一两盘磁带。
扬起脖子往嘴里灌着啤酒,很快就把它给吹完了,随后推开门把瓶子扔到了
院里。
我可没食言。
看琴娘哆哆嗦嗦的样儿,他上前搂住她腰。
看,又硬了,你咂儿可还没给我吃呢。
气得马秀琴浑身战栗,好么一会儿才惊醒过来。
她瞪视着许加刚,扬起手来掐在了他脖子上:不活了我!啊,你急啥,听我
解释。
你怎不去死。
哪知琴娘会这样儿,支蹦着许加刚迅速钳住她手。
没说不给你弄回来。
脱离束缚,反抱住她的身子。
他们又不知是谁。
「真不知道.」
「没骗你.」
他们?马秀琴怔怔地看着他,无法摆脱的困境行如诅咒,这让她想起了自己
的婆婆。
求你别这样儿。
心里哀叹,泪不可抑制淌落下来。
都做了还缠着我,欠你的?不哭,再哭我会心疼。
拍着马秀琴的胳膊,他伸出舌头时雷声骤然炸起,人就主动送到了他怀里。
都说给弄回来,还担心?舔舐起琴娘的脸,见她只是稍稍抗拒,又忙安抚起
来。
听着过瘾,谁知道屁屁是你啊?再说内玩意多了去了,又不止这一个。
行啦姑奶奶,我都坦诚相待了。
你别碰我!闷雷掩盖了一切,包括她说的话和缩起的身子。
一阵风袭来,裙子被吹拂而起。
来嘛。
不怀好意的眼神下,她只觉下面一凉,屁股就被许加刚抓抱过去,继而感觉
被顶了几下,啊的声音便从她躲闪的嘴里发了出来。
到时我会把东西要回来,给你。
他从正面强行碓进马秀琴的体内,嘴里嘶嘶着。
穿得这么骚。
摧古拉朽般把她裙子往上一撩,盖在了脸上。
大屁股真紧。
抱起屁股连碓,一刻喘息机会也不给她留。
马秀琴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挣脱出来,才发觉自己又变
成了赤身裸体样儿。
喂我!伸手去推,犹如炸雷般的声音响在耳边,双手自然而然搂在了许加刚
的脖子上。
喂我!凶狠的目光直逼而来,脑袋也耷拉下去,随后奶子真就喂了过去,送
进了许加刚的嘴里。
套,戴套吧。
她带着哭腔连连催说,却不想呻吟声被雨声所掩盖,成了月下花前的解酒剂。
咂儿都给你吃了啊。
画面倒映在门前,女人扬起脖子,一只手垂在身下不知所措,另一只手则抓
在男孩的头发里。
男孩叼住女人肥硕的奶子,吃一会儿哼一会儿,还不忘佝偻起腰来用鸡巴去
戳女人的屄。
是这么喂的吗?他问女人。
女人晃悠起脖子拒绝回答。
见女人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