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肉红.「见过就不能多瞅瞅了.」
沉怡下炕把纸递到灵秀手里.灵秀接过手纸呼在屄上,轻轻蘸着.沉怡扭搭
扭搭端起盆子,换过水,走回正房也清洗起来.「条儿真好.」
她看着灵秀修长而几近赤裸的身体,「可不像我.」
「你咋了?」
「腰粗了呗,屁股也耷拉了.」
对着身体指来指去,继而又把目光伸展出去,两眼放光.「得摸摸.」
「还不服?看到时谁摸谁.」
灵秀边睨边笑.光熘着身子上炕,拾起被褥,往炕梢搬去:「我看也甭费事
了,咱姐俩就盖一床被吧.」
沉怡点头,目光所到正看到灵秀夹在两腿间的私处.略有不同的是,姐妹的
阴毛只腹下较为浓密,屄看起来则光熘多了,被大腿这么一夹一挤,肥嘟嘟的挺
耸而起显得更极为招眼.她低头环视起自身,隐藏在茂盛屄毛下的肉穴则狭长了
许多,分开肉缝,舌头一样的两片小阴唇都耷拉起来,褶皱层迭油油腻腻,和阴
毛黏在一处.「我是不是该把毛剃了?」
说完,又纳起闷来,「你说怪不怪,啊,下面真就跟挨谁肏了似的.」
灵秀被她说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身说道:「我看春梦真是没少做.」
想到啥脸上忽现怪异,忙扭过头来.驱赶着脑海中的画面,转念间又想起这
几年褚艳艳偷人的事儿,就啐了一口,「又没偷人.」
听着身后的声音,三下五除二把褥子铺好,钻到里面催促起来,「水就甭倒
了,快钻进来.」
「谁说不是内!」
接着那句偷人的话沉怡擦吧擦吧就爬上了炕,顺着灵秀敞开的被子钻了进去
,灯绳一关,就搂住了她.「你说说,啊,在自个儿家做也就罢了,到小莺内院
也时不时做.」
上下其手,对着柴灵秀摸来摸去,「裤衩都湿透了我,有时想想都臊得慌.」
「这么邪乎呢?」
缠住沉怡的身子,灵秀也抱住了她.「总用手吧?老实交代.」
揉搓起沉怡的奶子,又摸了摸她的下身,「瞅你肥的.」
「还说我呢,你不肥?这,这,比我还光熘,还大.」
摸倒是差异了些,可被沉怡这么一捅,灵秀忙缩起身子.她嘴里猫一样「哎
呦」
了声,夹紧双腿时,掐住了沉怡的奶头:「瞎捅啥呢.」
身子被出熘几下,立时又麻又酥,才刚完事儿没两
天,哪经得起这般诱惑.
沉怡倒像是个中好手,只屯了屯屁股就不管了:「买的内衣搁着留下小的儿呢?」
说完这话又磨蹭起腿来,手也搭在了灵秀的咂儿上:「真是越摸越大嘿,啥
感觉?跟香儿摸你有区别吗?」
「还啥感觉?啊,屄痒痒了又?」
「别说有时还真就痒痒,你摸你摸,起先可没这么耷拉,不知是不是心理问
题.」
沉怡拉起灵秀的手复又放到自己身下,腿一敞,被捏住阴唇摸了两下,就哼
唧起来,「你有没有内种感觉?」
「咋没有?我不是人?」
灵秀把手伸出来,乌漆嘛黑中捅到沉怡脸上,「闻闻,骚不骚?」
「不骚才怪呢.」
沉怡这么一说,黑暗中传来姐俩莺莺燕燕的笑声.「男人不都喜欢骚女人吗
,你侄儿也喜欢.」
「骚你个头.别摸了,摸得我心痒痒.」
「你也湿了.」
嬉笑过后,沉怡把手抽回来,搓了搓,又道:「连秀琴大姑这么保守的人可
都变了,还有内丝袜.」
「啥丝袜?」
衣柜里不是没有内衣,灵秀觉着这一时半会儿也不能都上身吧.「书勤结婚
时不穿了,你又不是没看见.」
「就内连裤袜啊.」
沉怡给她解释着,「紧北边给你捎来的内两套.」
灵秀这身材不穿有些可惜了了,再说这前儿又不比头几年.「跳操时大姑就
上身儿了,后来听小莺也说来着.」
「你倒挺会拉拢.」
灵秀笑道,「我说怎感觉秀琴有点不一样呢.」
她知姐妹热情,也好热闹,又笑道:「都让你给白话住了.」
「要怎说大姑变了呢.也喜欢凑热闹了,挺好,还认我那外甥当干儿子呢.」
灵秀「嗯」
了一声:「干儿子?」
心道那岂不乱辈儿了?皱起眉头又想,怎跟他们传呼一块了?秀琴的为人她
一清二楚,而记忆中,内家老爷们活着时也不这么混蛋.「对了,明儿我寻思给
他们揍茄夹吃,这不凤鞠也回来了吗.」
「艳艳闺女现在长得还挺好,越大越俊了.」
夜雨潇潇蹂杂着初夏的风,跳着涌进焕章家的瓦房里时,几个小伙伴已经玩
会儿了.木匠师傅没走,用赵伯起的话说,窗户门打好了早完事早利索,省得心
里不踏实,所以这段日子就把师傅留了下来.师傅也给劲,干活又本本分分,睡
前还赶赶工呢.一百瓦的泡子把屋里照得亮如白昼,还惦着再刨个门框,这师傅
就被这一群半大小子们给搅了.说是搅了,其实今儿的活已经赶工完了.「听说
您也当过兵?我大也当过.」
扫听之下得知木工师傅姓魏,北小郊人.趁着焕章给魏师傅让烟的功夫,书
香把马扎给他搬了过来:「北小郊好啊,内豆腐整个泰南都有名.」
而后把自己大爷参加保卫战的英雄事迹粗略讲了讲.「你肯定也会功夫.」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