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变得无所顾忌.「你说我怎时不常就做春梦呢?」
「你是闲的蹲膘没事干,我这脚后跟都贴屁股了可.」
柴灵秀也把烟屁丢了出去.她抿嘴而笑,笑过之后倒也好奇起来,凝视起沉
怡的脸,像多年前姐俩上学那会儿,开始畅所欲言:「啥春梦?和文广结婚那会
儿的还是?」
「就是内种迷迷瞪瞪的感觉.」
回想着这段时日以来自己的切身体会,略微迟疑了下,沉怡又道,尤其酒后
,老爱做那种梦,而且醒来下面还总湿,怪不怪?」
熏醉的脸蛋白里透红,这么说着,起身来到炕下,打了杯热水端了回来.她
见灵秀睨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便「哎了一声,「琢磨啥呢你?」
柴灵秀「哦」
了一声,笑笑.类似的经历她也曾有过,确切一点来说在时间线上更为久远
,久远到若不是被沉怡挖掘出来,她都不想去提.灵秀缓了缓,稍稍寻思片刻,
悠悠开口:「怎没有,咱这岁数本就不上不下,但要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那是瞎
说,反正感觉总少了点啥.」
娓娓道来时也如沉怡那样,脸蛋上浅含起一层光晕,随后她抱起双膝,像是
在等着沉怡的看法.姐俩这一坐一站竟让那明亮的灯光都显得别样精致起来.「
就是这种朦胧感.」
沉怡想了想,把水杯放在炕沿儿上,往前探出身子.「明知是假,但内种真
实感就跟做了似的.」
这么说着,她又微微皱起眉头,一副不解的样子.随后脱鞋上炕,挨在柴灵
秀的身边坐下,脸蛋显得更红了.「不知这算不算日有所思,或者说就是太闲了
呢?」
转而又道,「四姑父回来你就不用两头跑了,也再不用思春了.」
半是揶揄半是打趣,又带了几分羡慕之色.「就你知道.」
柴灵秀「呸」
了沉怡一口,与此同时,掐了过去.沉怡还手支挡,伸手抓向柴灵秀的胸脯
:「让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边说边笑,姐俩捅在一处.柴灵秀虽说有些不愿承认,但那来自心底的呼唤
就如沟头堡后身开了缝的板闸,原本悄没声,这下可好,呼地一下扬起水花就宣
泄出来.她叫嚷着,顺势先自扬起身子:「那就让你尝尝饱汉子的滋味.」
飞身而起扑上前去,待沉怡抽出双手予以还击时,整个人已压了过去.「偷
袭?」
沉怡仰躺的一瞬,双腿一跤缠住了灵秀的腰,钳制对方左手的同时,右手顺
着嵴背一扯一勾,就把灵秀的奶罩扯了下来.「我也摸摸你这咂儿吧.」
眼瞅着灵秀的奶子呼啦啦跳将出来,她左右开弓一手一个,抓在上面揉搓起
来.「你也摸摸?摸,让你摸,你个臭流子.」
笑岔气之前,灵秀骑在沉怡身上,奶子被抓也不阻挡,探手往她腋下一掏,
趁着对方泄气的一刹那,整个身子往下一趴,自然而然就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还敢不敢?」
她也把手插进沉怡的身下,抱住身子有样学样地把她的奶罩摘了下来.正要
伸手去摸,脖子就给沉怡搂住了.灵秀扑闪着双眼俯视下去,她看到姐妹正在打
量自己,娇喘不跌的声音也在这当口喷出喉咙.「小妹,啊,多久了,啊,没这
么疯过?」
那脸上的笑花似的,流转的岁月一成不变的仍旧是多年前熟悉的模样,眸子
里闪动起氤氲水汽,如窗外潇潇的雨,浸润着心脾,把时光潋滟凝聚揉搓在一处
.灵秀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花,一个骨碌翻身躺倒下来.「谁知道.」
她嘴上说,身子却一侧,右手支起脑袋看向沉怡:「你一人在家睡觉怕不怕?」
「一折腾都冒汗了.」
沉怡也擦了擦眼角,侧过身子支起脑袋:「不有大龙媳妇儿陪着呢吗.」
她眉角一轩,蹭了蹭腿,往里鼓秋着身子,脸几乎贴到了灵秀的脸上,「有
时也上她那边睡介.」
「我是说就你们娘俩前儿……赶上
个打雷下雨啥的,你怕不怕?」
「渴不渴?来点水吧.」
沉怡没在第一时间答复灵秀.她起身下地把水杯抄了过来,抿两口后递到柴
灵秀的面前,看着她起身端起杯子小口抿着,这才就着话题继续:「怎不怕,文
广又不在家.但多半打牌回来就困了,洗洗涮涮再说两句一扯也就睡了.」
水杯放到炕沿上,灵秀指了指一旁的烟示意沉怡拿过来:「那怎没让大鹏陪
着?」
烟夹在手里,很快青烟便冒了出来.「回来时他早跟加刚睡二门子里了.」
沉怡看着灵秀把烟点上,再次伸手接了过来.沉缓片刻,在徐徐青烟飘散中
,叹了口气.灵秀见她欲语还休,问道:「怎啦又?」
沉怡抿抿嘴笑笑,这才开口:「加刚他大姐结婚这么多年,你说查也查了看
也看了,死活就没个孩子.」
嘬着烟,她又道,「我这外女哪都好,又老实又随和,跟秀琴大姑一个脾气
,但就这心病难了.」
脸上不免显出一片唏嘘之色.「长期开车又胖又不爱动,兴许是大龙的毛病
.」
灵秀鼓容起身子,一边说,一边起身下地.「张嘴闭嘴总说女人不会下蛋,
愚昧无知,大男子主义.」
甩了这么一句半半落落的话,人已来到堂屋.一股清凉的泥土味隔着纱网夹
裹而来,她走到门前朝外张望几眼,屋檐滴滴答答正淌着雨珠,门外雨势不减,
地皮已然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