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知为何第一次抓那根东西的经历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又记起了那次回家拼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情景。结果无论那个男生多用力,我都没有顺从他。」
「噢,看来这次接触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还有限呢,」
高平缓缓地评论道。
「唔……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我压在墙上,从身后脱掉了我的运动短裤,」
没想到张兰继续叙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划了一下被剥去裤子的动作,「他从后面把那根东西顶到我屁股上的时候,我吓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挣扎,只是出于本能紧紧地并着腿。然后他就趴在我耳边一直劝说我分开腿,他保证不会进去。我那时就象在做梦似的,一个声音说他喜欢你才这样,另一个声音叫我千万别听他的。」
「然后呢……」
我想起了当年和张兰第一次做爱,她没有落红。
我发问时嗓子已经发哑,好在传过去的声音经过了处理。
「然后……他就硬挤进来了,我能感到那根东西在我大腿……根上摩擦,」
张兰说道「大腿根」
这本应连在一起的三个字时顿开了。
「那他到底有没有进入你的身体呢?」
高平看了一眼呆呆地愣在那儿说不出来话的我,彷佛在替我发问。
「没有,没有,他磨了一会儿就射精了,」
张兰把两条赤裸的腿交迭在一起,摇着双手着急地辩解着。
「你们的身体接触时是赤裸的吗?」
我忍不住问道。
「我事后看到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是一起被脱下来了,」
张兰把一头长波浪的秀发甩了一下,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又伸手搔了一下一侧的乳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硬得难受。
「你那时意识模煳,会不会已经被他进入了,而自己还不知道?」
高平看了我一眼,继续替我问道。
「不会,不会,我一直夹得很紧,而且我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回去检查也没有出血,」
张兰把交迭在一起的腿夹得更紧了,语气中透露出不被人相信的失落。
「很多从小接受正规体育训练的女生,都会处女膜撕裂,初夜也不会落红,」
我说出这一连串话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如此平静,「你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不知道,我不知道,」
张兰失神地摇了摇头,十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插进你的阴道呢?」
我的声线虽然经过处理,可我自己也能听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没有,他没有!」
张兰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脸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体在沙发里弹了一下,丰满的乳房跟着颤动了几下。
「后来呢,」
高平不想一直纠缠在这一点上,想把话题发展下去,以免张兰情绪过于激动。
「后来……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骑车送我回家了,」
张兰说完垂下了头,似乎对自己之前未有结论的那个辩解也不太满意。
「那你们之间就这一次吗?」
我抢在想继续发问的高平前面问道,不顾他正看着我胯间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茎。
「后来,他还和我这样做过几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让他隔着内裤摩擦,」
张兰说着眼
里闪出一丝希望,「他一直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如果第一次他进入过我的身体,应该不会是这样,对吧。」
「你们这样的关系保持了多久,」
我没理微微颔首的高平,自顾自问道,用手套弄着肉茎的前端。
「也就一个学期,后来他就出事了,」
张兰说着用双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出了什么事,」
高平也有点吃惊的问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长告发奸污女生,被送去劳教了,」
张兰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说的奸污是和你一样的那种性接触吗?」
高平忍不住继续问道。
「他……他和那些女生发生了真正的性关系,据说有些还是强奸,」
张兰说完这段话,慢慢抬起了头,眼睛望着前面的虚空处自语道,「可我一直不相信。」
「确实难以让人相信,他为何只和你保持那种形式的性接触,和其他女生却是直接性交呢,」
高平对她后来说的这个情况也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听起来他在性方面早已经很复杂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机会去问他,」
张兰叹了一口气,似乎对我们的怀疑已经无所谓了,「我原来一直想他是因为真正喜欢我才这样,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现在的我认为这只是因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好了,美兰子,我们现在来聊聊,你和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的第一次性关系吧,」
高平认为现在这个话题已经聊到头了,于是打趣着转换了话题。
「他是我大学时的男友,」
张兰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后讲述起来,「我们在第一年就发展成了恋爱关系。他那时不喜欢女排比赛服很暴露,在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前有一度想疏远我,我就采取了主动。很有趣的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性关系也是在体育馆发生的。」
张兰的语气很轻松,又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一个乳头,象是在无心地玩着一把钥匙,或者是一支笔。
「你们的第一次就是在体育馆这种公共场合?」
高平有点吃惊地扫了我一眼,问张兰道。
「对啊,那时我们都住在集体宿舍里,没有个人的私密空间,那个年代还没流行到外面租房子。不知为何我就想到体育馆是最合适的地方,可能是因为中学的那次经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