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叫好姊姊,不然还是占我便宜!」
「好姊姊,好姊姊,好姊姊!叫你一百声好不好?」
陆无双心花怒放,娇笑道:「你脸皮真厚,我闹不过你,伤在何处,我看看。」
杨过指了指下腹下方,陆无双芳心一颤,心道:不会是……那个吧?她常听淫贼口无遮拦,说男人那个叫屌,鸡巴什么的,她自是说不出口,想也不敢想那般粗俗的字眼。
「你……我……我不亲你那个!」
陆无双脸颊发烫,忐忑不安地想要逃,却也知道她若真跑走,他必然没救了,若真是那个,也只能硬着头皮帮他吸一吸。
杨过看她羞成那样,忽然也明白了什么,还好伤口并不在命根子上,否则他真怕留下什么毛病。
「嘿,不是尿尿的东西啦!就是小腹下面一点,距离那个还有点距离。」
陆无双长出口气,抬眼与杨过对上,旖旎情愫油然而生,忽然想起他刚才跟李莫愁的对话。
说道:「当年在嘉兴那间破房子里的是你?」
杨过再看陆无双,也觉得有些像,笑道:「原来你是那个小姑娘,嘿,你的腿没落下伤?」(金庸大大原着里陆无双留下了腿疾,本书陆无双是健康秀腿。)陆无双道:「还好,师……李莫愁帮我治好了。」
她跟李莫愁多年,被迫叫师父习惯了,可仇恨让她不愿承认李莫愁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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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咧了咧嘴,道:「你快帮我把毒血吸出来,再晚怕是没救了。」
说着,他便脱裤子。
陆无双偏过脸,杨过脱到一半突然痛叫一声,她连忙道:「你坐好,我……我帮你好了!」
杨过坐到香台上,裤子脱了一半被肉棒卡住,陆无双两手抓住他裤子,用力一扯。
「啊~」
突然出现的大阴茎打在陆无双脸上。
她俏脸一仰差点软倒,转回脸来,看到男人的肉器,心脏砰砰直跳。
杨过的性器笔直白净,大小相当标准,倒是如同他本人,俊!陆无双初看惊骇,再看娇羞,越看越喜欢,心道:他这个竟这般好看!杨过阴毛一片黑血,伤口却是在屌毛里,他毕竟青春年少,把下体对着女子暴露,他自己也感觉害羞,却见陆无双比他还羞,顿觉有趣,说道:「好妹子,帮哥哥吸吧!」
陆无双耳根红透,娇羞地钻进杨过两腿之间,颤抖的双腿温柔跪倒,小脸往前一探,肉器显然碍事,她用小手轻轻拨开,可又弹了回来,无奈中素手轻轻抓住。
触手一阵滚烫,热量好似直透心窝,陆无双身子一颤小手一抖,又吓得松开,肉棒一下子甩到她脸蛋上,发出「啪」
的一声响。
惊羞半晌,陆无双道:「你……你能不能让它软下去……」
杨过早已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闭着眼睛只顾喘气,对陆无双的话似乎不曾听到。
陆无双再次用手握住肉棒,轻轻拨到一边,然后把脸蛋贴上去,一股浊骚之气扑面而来,熏的她脑袋顿时有些馄饨,迟疑片刻,另只手拨开男人屌毛,找到伤口,小嘴贴了上去。
「噢!」
杨过忽然昂起头,身子抖了一下。
陆无双知他舒服,小嘴吸了一口毒血吐到一旁,她脸蛋早已艳红如霞,又吸一口,一根屌毛断在嘴角,她轻轻吐掉,复又再吸,十多口后毒血已清,她握住男人肉器拨开,把解药涂抹上去。
做完这些,陆无双已经呼吸困难,娇臀压在脚跟上隐隐发颤,便要起身,不料两腿无力,一头栽进杨过胯下,脸蛋贴上肉器。
杨过终是凡人,抵挡不住这般旖旎春情,肉器反而更硬,本能的只想有个东西来夹裹。
陆无双也好不到哪去,屄湿奶胀,喉咙干燥,忽然想到那些淫贼曾说,女子可以用嘴给男人含屌舔鸡巴什么的。
她芳心激荡,眼见杨过肉器似乎难受无比,小手再次温柔握住,颤声道:「杨大哥……你是不是难受?」
「嗯。」
杨过本能的回答,低头看了陆无双一眼,这一眼更是要命,只见陆无双跪在他胯下,小手握屌,俏面含春。
雌服柔情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侵犯。
「好妹子,你会不会做那个?」
「什么?」
陆无双芳心忐忑。
杨过道:「就是夫妻俩做的那种事,我想和你耍一回。」
此刻杨过什么都不顾,只想与陆无双耍一回男女之事。
陆无双羞能不言,小手本能的撸着杨过性器,见杨过粗喘不止,轻声道:「我也不知,不过……我听淫贼说过,好像……可以用……用嘴。」
「用嘴?」
杨过瞪大眼睛,看了看陆无双红嘟嘟的小嘴,心中一荡。
「我……我也不会,你要想耍弄,我……试试就是!。」
说着陆无双伸出俏舌,在杨过肉器上轻轻一舔,爽的杨过「噢」
了一声,见他舒服,又舔了一下。
陆无双虽不会口交,可听淫贼说含屌舔鸡巴,心想无非是用嘴含,用舌头舔。
当下根据自身所悟,用红唇香舌温柔侍候。
一时间,古庙里春情上演,只见一名白衣少女跪在少年两腿之间,小手捧阳,玉嘴吹箫,温柔风情一时无两。
陆无双初次吹箫,没多少技巧,只是时而用红唇吸一下棒头,时而用舌尖扫一下棒身,根本不曾深含吞吐。
不过这些已经让杨过爽得不知东南西北。
可叹杨过此时尚不知春事,换作旁人,定要把陆无双摁在胯下,狠狠操干她处女小嘴。
但对于初试淫事的少男少女,浅尝即止已经兴奋的不得了。
杨过突然一声嘶吼,肉棒一抖,一股阳精喷到陆无双脸上,陆无双「啊」
的一声娇呼,又一股阳精打进她嘴里,她赶忙合拢红唇,又一股浓精拍到嘴角。
可怜花季少女初遇情郎,就被射的一脸精液,连头发上都挂了一道白浊。
肉棒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