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
夜,未眠,这一晚,我放肆的足足缠着父亲做了七八次,两个人都累得精疲力尽。
汗莹莹全身绯红私蜜肿胀辣疼的我,子宫裡已然注满了父亲的精液,父亲浑身无力的趴在我背上,双手时不时的捉着我胸前一对玉碗,喘着粗气道:「丫头,今晚上怎么这么厉害?爸爸都累坏了。」
「爸爸,只有耕不坏的田,您就使劲来吧,我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