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看到失忆的萧逸顶着方块K看了一阵又
睡下以后,海南仔和精干汉子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便一个人躺下继续睡觉,一个
人来到方块K的跟前。
不大一会儿功夫,方块K以收获数万元要收摊不玩了。输钱的人自然不干,
可是又没人再能拿出钱来继续押。双方开始争吵起来,方块K的同伴听了猛地从
卧铺上坐起来吼道:「MD,吵什么吵。赌钱吗,有赢就有输,愿赌服输才是道
理。刚才我兄弟也输了钱,你们怎么不吵吵啊?噢,我兄弟赢钱了你们就眼红了
不干了是吗?好,不干的跟我来,MMD。」
那人极其凶恶地说完,原先跟方块K闹在一起的几个乘客便都没了声音。可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大巴车的后面传来过来:「如果不使奸不使诈不用
骗,赢了钱自然就像你说的一样,可是用使奸使诈和骗的方式赢了钱就不那么光
彩了吧?」
「谁他妈的活腻歪了,赶在这儿乱放屁。」
方块K的伙伴大声喊道。
「这车上怎么有狗叫呀,车老板我不坐了,退钱我要下车。」
话虽然滑稽,可是那个声音却很阴冷。
「MD,刚才是你放的屁吗?」
方块K的伙伴冲着出声的方向,眼睛紧紧盯着失忆的萧逸吼道。
「哎呦,这狗怎么叫声越来越大了。哦,我知道了,总听人说叫唤的狗不咬
人。所以这只狗叫就叫吧,不过车老板我还是要下车。这人怎么能跟狂叫的狗在
一辆车上呢。停车、停车——」
失忆的萧逸说着便从卧铺上起身,拎着随身携带的包就往车门哪儿走。
方块K的伙伴见萧逸要下车,便站在国道处拦住他说:「小子,刚才的话我
都听到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打开车窗自己跳下去,二跟老子玩玩。」
「这车不停跳下去不死也得弄个半残,我不跳。跟你玩可以,只是不知道玩
什么?」
「你他妈的装疯卖傻是吧?跟老子玩,就是老子一刀剁了你。」
方块K的伙伴也够凶狠的地,话没说完就已经掏出一柄一尺二寸长的短砍刀
劈向萧逸。
「啊!」
看到那刀挥起寒光的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但是惊叫之后听到的不是有
人被砍伤的惨叫声,而是一样的「啊」的一声。
原来,那刀砍出去以后,刀的寒光一瞬即逝。方块K的伙伴持刀的那只手的
手腕,不知怎么就被挨砍的人给捏住了,随后那个人的手一使劲,方块K的伙伴
所持刀的刀尖便回转过来对准了自己的胸膛。随后那个阴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现在你还可以叫,记住叫一声这柄刀便往前进三寸。三寸?哦,三寸正好扎进
你的左胸内一寸。好了,叫吧。」
所有的人都傻了,所有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那个人是怎么弄的,怎么一下
子就把砍向自己的刀变成了把刀尖指向持刀的人了呢?
方块K的伙伴也傻了,作为当事人之一他也没明白这刀怎么就变成刀尖指向
自己的。那个人捏着自己的手腕的人还让自己继续叫,MD,那个王八蛋才愿意
叫呢。我就不叫,看你能怎么样?
「不叫了?不叫了我该怎么办呢?对了,你刚才好像还说从车窗跳出去是吧?
那位愿意帮个忙把你们手边的窗户打开,这位老兄想跳出去。」
阴冷的声音有点见暖地说道。
「我,我愿意帮忙,您等着我这就开窗户。」
海南仔说道,说完便打开了一车窗。
「哈,谢了,就当你找我借火的补偿了,闪开——了。」
失忆的萧逸说着一手提着方块K的伙伴的衣领一手抄起他的双腿,话音一落
一个人影便从海南仔打开的车窗窜了出去。
「啊!」
、「哎呦—」
、「妈呀—」
随着人影的窜出,车窗外响起一连串的喊叫声。此时方块K不干了,他往失
忆的萧逸跟前一跪说道:「爷、爷呀,我们只是耍个小把戏,求您别杀我。」
「哈哈,我怎么会杀你呢,你那同伴只是摔了一跤不会有事的。而你,只要
继续跟我玩一把,就一把行吗?」
阴冷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有些温热了。
「不、不、不敢,我这点小把戏怎能瞒得过爷您的法眼呢。」
方块K汗流满面地说道。
「玩,我说玩你就得玩,不玩多没意思呀。来,做好、洗牌。嗯,对,你的
手别抖,潇洒点吗。对了,就这样,我特别喜欢看你洗牌。」
暖暖的声音任谁听了心里都会很舒服的,可是唯有这方块K越听越流汗越听
心越颤。
「我下10万押你这里没有红桃A。」
刚刚变暖的声音忽然间又阴冷了下来,这声音让所有的人听了不但冷,而且
还感觉不可思议:没有红桃A,大家刚才都明明看见了,有吗。
方块K一听萧逸的话脸上闪出一丝喜色,可是他的嘴里说道:「爷呀,我肯
不敢跟您这么玩。你出10万不过九牛一毛,可是我、我上哪去弄20万来给您
呀。咱不玩了行不?」
「不玩也可以,那你就把刚才赢的钱都统统地给我拿出来。否则,这事没完。」
「爷,您这不是逼
我我吗。好,既然您要玩,我就陪您一把。不过先跟您说
好了,就这一把行吗?」
「行,不过,这牌得由我来开。」
第115节:他是我老大失忆的萧逸一句很普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