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这么躺着。
是被~~」三姐话说了一半,羞得说不下去了。
「你被什么?你倒是说啊~~你~你~你被玩了~玩了~你这是被玩了多久~?」我惊讶的看着三姐问道。
「将近~~将近~二~二十六个~小时」三姐的脸上露出些许后怕的表情,但是她的身体却开始兴奋起来,因为一些晶莹的露珠,正顺着她粉嫩艳红的阴部缝隙滑落。
「二~二~二十多个小时!你~~你这骚逼和腚眼儿不给操爆了?」我惊讶的看向三姐的时候,发现她正带着一脸既期待又害怕的表情,看向苏家兄弟。
「没有啦,没你想的那么疯。
他们没用多粗的东西插我,休息了一天就好了」三姐听出我对苏家兄弟的不满,马上就为他们开脱。
「你们怎么搞得?居然连续弄了这么长时间?」凌少皱着眉头问道。
「是张霄说起来的,她说她跟唐老二最疯的一次是唐老二在挑战连续直播最长时间的时候,不眠不休的弄了她三十个小时。
然后她还说她自己被弄得有多爽,自己是多么兴奋,有多么满足。
然后,然后~~」苏家兄弟看了看三姐,又看了看有些生起的凌少,低着头说道。
「然后你就提出这么个要求?你怎么想的?」凌少惊讶的看着三姐问道。
「就是想比比,不想输给二姐。
我就把~这个~借来了。
而且,而且~~我也想试试~~看看能不能~~看看有多爽~就~就~你就别怪他们了,他们也是让我缠的没办法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多休息两天的事情。
真挺刺激的」
三姐些不好意思的为苏家兄弟开脱着。
「你们怎么弄得,二十几个小时,谁受得了?」我看着三姐问道。
「老公,要不给她们看看?」三姐带着一脸的羞红,看向苏家兄弟的目光中充满兴奋,她的身体激动的有些颤抖,但丝毫不影响三姐骚扭腰肢和挺耸阴部的缓慢节奏。
「就是这个」苏家兄弟从隐藏在墙里的工具橱里拿出一个小型炮机,然后又拿出两根小号的假阳具,安装在双头炮机上。
「好老公,亲老公,快来,淫奴受不了了,快来」不知道三姐是真的需要,还是为了帮苏家兄弟开脱,一边扭动着自己满是淫水的阴部,一边骚叫着催促。
「来了来了,急什么?」苏家兄弟听到三姐充满期待的淫叫,赶快将炮机固定到铁架上,并且将两根只有他们鸡巴一般粗长的假阳具插入三姐的肛门和阴户,并且打开了开关。
「当时还有这个,帮着润滑」苏海涛又拿出一个装满甘油的大瓶子说道。
「哦~~是这样~~我还以为~~」凌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
「我们可没那两口子疯,那两口子才是真的变态。
弄完了,张霄的肠子都快从腚眼子里翻出来了,骚逼都快成隧道了」苏海波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害怕,而是有些兴奋和跃跃欲试。
「算了,你们玩你们的,我出去透透气。
你来不来?」凌少无奈的看了看苏家兄弟,又看了看身上的龟甲红绳快被勒进肉里的三姐,转头看向我,问道。
「嗯~~」我答应一声紧跟着凌少的脚步来到别墅的花园里。
「他们怎么回事?以前不这样啊?难道被洗脑了?」我回想着二姐三姐的转变,疑惑的问道。
「不是被洗脑了,是把他们心里的欲望激发出来了」
凌少看着我微笑着回答道。
「激发?什么意思?」我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
人在诞生的时候,那些心底的欲望就产生了。
比如同性恋,比如受虐狂或者施虐狂。
这是天生注定的,是注定只能隐藏,不能更改的癖好。
这些癖好会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被社会主流的法则逐渐禁锢在思想深处。
比如宗教,比如道德,比如法律。
这些规范人类行为准则的东西,也将我们自身的那些不良性癖好压抑在意识深处。
当这些禁锢被打破,切实体会到禁忌之性的时候,这些被尘封在身体深处的怪癖就会像火山爆发一般,不可阻挡。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二姐三姐从地牢里出来以后,玩的这么疯狂的原因。
她们以前之所以不这么玩,是因为她们不知道自己的性癖好,当她们把这些东西尝过一遍,知道了自己性癖,而且有能力掩盖,从这些性癖中获得快感所产生的后果以后,她们也就无所顾忌了。
所以,你二姐三姐他们不是因为洗脑调教变成这样,而是因为她们以前不知道自己喜欢这样。
懂了没?说白了,就是那监牢生活让她们明白了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出来以后就彻底的放纵了。
凌少看着天淡淡的说道。
「懂了。
只是~~哎~~她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对于二姐三姐,我对她们的感受是一言难尽。
有羡慕,有嫉妒,有无奈,有担忧。
「你二姐应该还能挣扎一下,一但发觉不对头,可能会选择放弃唐少。
但是,你三姐吗~~一但离开苏家那对兄弟很难说了」凌少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清楚点」我惊讶的问道。
最^.^新^.^地^.^址;;「很简单,你二姐和唐少麟同属于是暴露狂,别看唐少麟他玩的野,但绝对不会让自己以外的人碰你二姐。
他只是喜欢炫耀罢了,就像小孩子向别人炫耀自己得到的好东西一个心情,不会让别人染指的。
可你三姐她,说起来有点复杂,她享受的是那种被~被~支配~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被镇压的感觉和过程」凌少点点头,认真的看着我。
「镇压?就是那种,支配与被支配?是那种?」我疑惑的问道。
「差不多,不过支配与被支配的基础是虔诚与卑微。
但是你三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