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有靠背的那一种,老陈拿手帮我擦拭了
一下长椅,才让我坐下。
老陈坐在长椅的那头,我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椅的这边,两个人刻意保持着一
定的距离。
我们就这么坐着,眼眸里注视着河边对岸星空下的杨柳,深夜静谧的可怕,
偶有一温鸟鸣,才算是划破了夜空的寂寥。
也许正是这种寂静,放到让我感到了久违的放松。
老陈开口了,他告诉我最近他和一个跳广场舞的大妈打的火热,其实对方也
在五十出头,年纪比他年轻了不少,老陈说他打算和对方结婚,又怕辜负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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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了,许久没说话,心中想着难道他就没有辜负我么,话又说回来
,自己的老公难道又没辜负我么。
老陈的意思是他是来和我断绝关系的,以后我们就不再见面了,他要和别人
共度一生了。
我突然之间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毕竟老陈是我婚后第一个情人,哪怕是
个六十几岁的糟老头子,竟然还是有些舍不得。
他往我的方向靠了靠,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没有作声,只是转过头看着他。
老陈也看着我,一只手搂住我的细腰,鬼使神差般地,我就闭上了眼睛。
老陈熟练的把舌头送进了我的嘴里,不停的吮吸。
另一只手猛的撩起裙子,快速的按摩在我蕾温内裤下的阴蒂上,全身不由得
一阵颤抖,抓着他的手,下身开始分泌液体。
大脑被下半身操控,缺氧只剩下淫靡的念头,整个人都酥麻了。
我回应着老陈的亲吻,双手抱着他。
老陈边和我接吻,大手又伸进衣服摸上我的乳房。
当他从里面摸进去那一刹,整个尿头我都能感到直立了起来。
我淫靡的双眼看着他,脸蛋上泛红起一片。
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拉开老陈裤子的拉链,把他的宝贝从裤裆里解放出来,一
边和老头湿吻着,一边帮他奶动着鸡巴。
过了一会儿后,老陈坐在长凳上,示意我跨坐到他的身上。
他唇柔的脱去我的胸罩,吮吸着我挺立的尿头,大手不听的揉捏着乳房。
我的下身,能够感受到老陈硬硬的阴茎不停的顶在我敏感的区域,那是一份
渴望。
老陈看了我一眼,前戏的工作已经充足,就用手往一侧撕扯我的内裤,掰开
我的嫩穴,腰身一挺,阴茎推杆直入。
我们也不顾忌是否在这无人的寂静公园里,会不会有一双眼睛在暗地角落里
偷窥到我们这对年龄差距巨大的野鸳鸯。
我和老陈都是全身一阵抖动,两个人就这样许久未有地结合了。
可能是很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老陈一上来就是毫无保留的往上顶,而我也
一直往下坐,每次都是直抵花心,毫无保留。
我手掩着嘴,怕叫出声来,可有时还是会忍不住让我舒爽的凄叫声在寂静地
夜空中飘荡。
老陈换了姿势,他让我躺在长凳上,然后扛着我那两双白嫩的双腿,不停的
蠕动着屁股,往前冲刺。
抽插速度极快,每次撞击我的屁股都会显起啪啪声。
每一次棒与缝的对接,都显的是如此新鲜与完美。
老陈勇猛异常,完全不像一个六十多快七十岁的人。
我大概能猜出来,毕竟现在打的火热,决意共度一生的女人也五十多岁了,
哪有我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来得勾人。
在老陈的想法里,或许这就是年轻人流行的「分手炮」?
几分钟后,在一轮冲刺下,老陈停了下来,大口的喘气。
揉捏着我白嫩的乳房,以及夹着我的尿头。
我惊讶着他的持久,如此强度与速度是我在老陈这里前所未有的享受。
老头拉起我,并把鸡巴从我阴道里退出来,站了起来,并奶着肉棒。
他轻拍我的屁股,转过我的身躯,把我拱起来,要来一招真.「老汉推车」。
我趴在长凳的椅面上,
两腿成60度的支撑着屁股,腰身下沉,翘起屁股。
他站在后面,就像欣赏一件美妙的油画,用炙热的龟头磨蹭了阴蒂后,一个
滑溜,肉棒又挤了进来。
一上手就是猛攻快攻,我又是云飘酥麻,连站好都不行,整个脊背都兴奋的
拱了起来。
疯狂的交媾,是高潮,是快乐。
一轮下来,他特意询问了我是否能够射在体内,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趴
在我身上,射了出来。
我整个人因兴奋而发抖着双腿,跪在公园长凳前的草地上。
两人都是喘着气,大汗淋漓。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再度接吻。
我看了下手机,还不到12点,这淫乱的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我居然让
老陈,林畔和小沈老中青三代人先后完成了在我体内射精的壮举。
我自己都感觉到荒唐。
如果没有吃避孕药,假设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时谁都不知道。
整理过后我回到了家里,因为女儿和公婆去了云南旅游,家里久违地只剩下
我一个人。
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刚过去的这一天,身体不但没有感到疲惫,反而得到
了难以言喻的满足。
不过我想这一天之后,三个男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和顺序,是显而易见的。
我依旧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林畔和他时不时带来的陌生男人,要
不是之后发生的变故,我甚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