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外面有人,这么大声可不好。”他比比嘴唇,亲昵地靠近,炽热地贴在她的脸庞上吮吻,开始急促地拧转颤抖的核心,“让我看你,融融,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白色衣裙被他三两下脱下扔在脚边,迷醉的目光留恋于身上的雪白胴体上,惊叹于她的美丽。触摸起来远远比看起来更细致,玉的光华,雪的洁白,水的细腻,爱不释手。她被逼入窘迫激切的境地,紧绷弹跳的乳尖更显红艳欲滴,惹得男人失控张口吸吮,狂浪舔噬。
害怕被行人知晓,她虚软得几乎要瘫倒,胸前兜转的唇舌,时而温柔细致,时而放浪挑逗,激出沉醉的叹息,滴落情人的眼泪。
他捧起娇艳的泪颜轻声点吻,“怎么了,宝贝?”
懊恼地摇摇脑袋,她缩进他的臂弯里,低声嗫嚅道:“不要看我……我好奇怪……”
耳朵贴在他蜜色的胸膛上听见胸腔内的震动,他疼惜笑语:“有什么奇怪的?你非常非常美,难以置信的可爱。既然你不要我看,那你就得看着我。”
不容她有时间去回答,他又开始贪婪地勒索她的甜蜜,狠劲舔咬她纤白的颈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挺腰而入,两人皆是闷闷的发出一声低吟。她的温暖,她的娇小,她的震颤,把他逼至濒临疯狂的地步,欲罢不能。
书房的大椅上,夜紫陌仍旧一身青衫,而她却一丝不挂,惟有桌椅的规律摩擦声响和湿嗒嗒的吮吻声透露了缠绵的热烈。
他咬牙环住她颤抖的身躯,与她纤细的手指紧紧纠缠,健腰疾速挺动,像脱闸而出的野兽一样猛力进击,回应的便是破碎的呻吟。汗水滴落在酥乳间,他伸手揉向她弱小的花蕊,极为恶劣地邪肆拨弄,低低爱语;她沉浸在欲焰里触电般啜泣,无助地随节奏颠簸,耳边是雄性的厚重喘息。
“紫陌,慢……慢一点……啊……”
不理会她的迷茫哀求,下身反而愈加疯狂进攻,唇舌激烈相融,他浓烈的吻一遍又一遍地诉说刻骨铭心的爱。
“爱我吗?”他忽又放慢速度,却更紧贴着她的敏感核心慵懒摩挲,吻着她的手指,任她不自觉地扭动期待。
她不满地皱起泪颜娇泣,“爱、爱你……”
闻言,他笑着以他的巨大在她的深处兜转起来,令她惊骇地弓背,轻颤不止。她的意识又堕入一片模糊,被他直直卷进另一场暴风雨。即使已经疲惫虚软,可又被他的热情和高超的技巧引爆,掀起最妖娆冶艳的回应。
自他出生至今这些年,生活过经历过,从来没有从灵魂深处这么渴望一样东西,一样他视若珍宝,恍如在漆黑的世界里等待唯一的东西——她的爱。得到了以后又希望她脑子里总是装着自己,希望她的依靠和呼唤只有他,而他会好好的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其实,连他都没想过自己会为爱痴狂至此。
或许,在她降生的那一刻,他,夜紫陌就已经遇见了生命中的纯粹。
在没有人知道的小屋的书房内,爱语切切,缠绵交融,久未重逢的两颗心再次碰撞。
梨花多情,杨柳千秋。
自在飞花轻似梦,宝帘空挂小银钩。
小隐
秋花落,晨意暖,莫负好韶光。
夜融雪拿着装着热包子的油纸袋走进书房,“紫陌?”一大早的人怎么没影了?眼下桌椅都摆得整整齐齐的,可昨天他们居然就在这里……一想到昨天的疯狂,脸颊还是止不住的发热,好讨厌哦。
窗外传来一阵轻快的交谈声,她走出来一看,是四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围在夜紫陌身边兴奋谈笑。
“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再给我们上课?”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儿凑上来,圆圆的眼睛亮亮的。
被孩子们称为“先生”的男人,就是夜紫陌。他依然是一身青衣,长发送送束在脑后,目光里融着些微的笑意落在他们童稚的面孔上,收敛了他阴冷嗜血的一面。
她笑看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围在他身边,他虽然没有笑,可是她知道,他的心情不错。和煦的阳光轻轻投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俊容上,怡然柔和。
孩子……?他,是不是也想有个能继承血统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渐渐地暗了下来。
禁忌相爱,最罪过的便是留下孩子。即便是父母爱的产物,可若从出生便被印上残缺的烙印那才是真正的不幸。
“融融?”几个孩子也随着声音突然回头望向夜融雪,歪着脑袋好奇探看。
她垂眸把所有的思绪都收好,才快步走到他身前,“我去街口买了几个包子,正热着呢,快吃吧。”递过袋子,她自然而然地就伸手替他抚平衣领的褶皱。
他似笑非笑,“怎么?不喜欢吃包子?附近卖的就这些了。”她嘟嘴。
“当然不是。”他突然倾身贴在她柔嫩的耳边挑逗低喃,“不过相比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吃你。”一缕发丝垂落,暧昧的笑容漾开来,仿佛对昨日疯狂激情很是满意。
“好了啦,没个正经,坏人!”臊红了脸,玉手拂面,笑骂着欲转身。
话
音方落,一个胖胖的女娃娃叉腰蹦了出来,嗓音脆生生的好听,“先生才不是坏人,先生既有学问长得又俊,可好了!”
她愣了愣,当下掩不住地笑了出来,在女娃前半蹲下身子问道:“小妹妹,是谁说的啊?”出色的男人风华绝代,不论走到哪里都把雌性生物迷得七荤八素的,不好好看着不行哦。
“我娘说的,”眨眨眼,“隔壁的阿福婶和后街李秀才的女儿也这么说的。”一致好评通过。
“他确实有些墨水,四书五经,史记政要无一不通,我想你这么大的时候便常把先生留的功课让他去对付了!”真是罪过啊,连这么小的都被迷倒了,还先生先生的。瞪了他一眼,他一副没事儿人似的,背靠在墙上痞痞地冲她露齿一笑。
“那你们就是那个……话梅木马咯??”女娃娃边拍手边乐。
“是青梅竹马啦,笨!”男孩儿翻翻白眼。
忽然,一只小手拽了拽袖子,她扭头一看,又是一个小可爱,“姐姐是先生的夫人么?”
说话的孩子是个有些瘦弱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