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獾猪哥哥?”她是不是伤到头了,等会儿他得看看。
万分无语之际,她硬着头皮嘟囔,“不是獾猪哥哥……”
“那是什么哥哥?谁的哥哥?”不等她解释,他就摇头淡然道,“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没看过也不认识什么獾猪哥哥。”话音刚落,他便提着药篮子走进屋,拽着袖子的夜融雪也在被拖进屋里进行头部诊疗。
吃完午饭,燕淮边收拾桌子边说道:“明天你准备一下,后天我们就走。”
“走?去哪里?”
“你中的红毒现在没有毒发,不代表以后不会发作。到京城去,我才能把你的病治好。”他语气平静,谈论的仿佛只是天气之类的小事,声音也逐渐温和下来,“看来已经……开始了吧。”慢慢地遗忘,最后连自己都会彻底忘记,重不过一片空白。
这个穿着旧布衣裤,素面朝天的少女,粗服乱头而不掩国色,她应该是别人心里的宝贝,而不是在毒性蔓延中变成深山里痴傻的故人。
她越发听不明白他掐头去尾的话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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